“蜉蝣,你先出去!这样不好!”苍然满心的激情被蜉蝣的闯入搞没了,槽!当你看到一个胸口破着两个洞洞,满脸都是红血丝还有嬾肉翻了出来,身材更是残破不堪,疤痕遍布,唇干的都快裂了,还有那一双哀怨之极的眼正紧紧的盯住你,你就再不能做下去了,嗷嗷……太悲愤了,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搞黄了。
“然,筠,我知道我这样不好,可我不能控制我自己,你们能不能再给我个机会,如果不成功我就永远离开这里。”蜉蝣一字一句说的是情真意切。
呕……老娘好似当头被浇了一盆冰水,这蜉蝣看样子都好的差不多了,怎么伤势又恶化了,难道是伤情伤的,我呸!苍然,你个死家伙都是你惹的祸,她瞪着苍然,双眼都要冒火了。
苍然巨无辜,谁他妈愿意被男人喜欢啊!还喜欢的这么执着,噗……
呕……蜉蝣又是一口鲜血,吐的那叫个华丽丽啊!喷的墙壁上全是,夏凌筠只感觉洞内满潢都是血腥味,她翻身下来,若有所思的看着蜉蝣,她竟然不忍再看,因为蜉蝣的眼神竟然如此清彻,如此无助,如此忧伤。
卧勒个去!夏凌筠想也没想的转身就跳入池水之中,mb!她要赶紧洗洗澡,噗……湿全身就看不出来她湿了,尼玛!坑爹哟!
“蜉蝣,你出去吧!”苍然又愤怒又无奈,再一看,蜉蝣的眼神让他饱受煎熬,他宁愿从来没见过这个人,槽!他就像一块口香糖一旦粘上撕也撕不下来。
“然、筠,对不起!”蜉蝣哽咽道。
“你不用说对不起,你也不需要竞争什么?在我心里从来就只有过筠筠一个人,我只希望你能做个真正的男人,不要再把心思浪费在我身上了,在我身上你永远都得不到你想要的。”苍然沉声道。
“我懂。”蜉蝣咬牙点了点头,又看向水里的夏凌筠道,“筠,是我不好!其实我早就输了。”说着,他苦笑一声,“纵使我如何努力,然都从来不看我一眼,我知道他的眼里就没有过我,曾经我不甘,到现在我还是不甘,可不甘又如何,然还是不会看我一眼。何况我已经是个不干净的人,再也配不上然了,我……”说着,他眸光黯淡,唇抖的了起来,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地,嘤嘤无泪抽泣。
“……”夏凌筠无语了,怎么有种她欺负了蜉蝣的感觉,瞧他那可怜的样子,噗……她只能无言以对了。
“你是个男人就该拿出男人的样子。”苍然淡淡道。
“不——”蜉蝣惊叫一声,“我不要做男人,永远都不要,这个世界只有女人最珍贵,我只要当个女人。”蜉蝣激动起来,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然,你可以不接受我,但你不能瞧不起我……我……只是喜欢做个女人……喜欢而已。”
“……”
“……”
苍然,夏凌筠彻底无语鸟,尼玛!有些人有些事纵使你如何努力也劝不回来,不然哪有执迷不悟这四个字的存在。
“夏姐姐,你们教完了没啊?”蒙宝见蜉蝣冲了进去也不知搞什么,他本来想阻止来着,让他不要打搅到夏姐姐和苍然的学习之道,可当他的手一碰到蜉蝣的肌肤,他再也阻止不下去鸟,那蜉蝣扯着嗓子叫着痛,还有他那个皮肤碰碰就要烂鸟,他不敢再碰他了,生怕一碰碰掉他一层皮。
“完了!”苍然应了一声,声音里全是怆然。
“嘘……”焰和洗完澡回来的米珈、炎舍等终于舒了一口气,本来他们看蒙宝那么快就出来了,还一个劲的问道,“怎么这么快就交完了。”
蒙宝傻傻的回答道:“因为苍然要教夏姐姐,然后夏姐姐再教我。”
焰的一颗心开始燃烧了,噗……苍然先交,然后再夏儿再交蒙宝,嗷嗷……怎么一下子轮到两个还没有排到他啊!他会不会是第三个呢?回首看了看洞里拥挤的人群一个个都眼巴巴的往那个小洞口瞅着,卧槽曹槽……洞口太小鸟,目测不够他们通过啊!怎么办?怎么办?看来有必要将这个小洞口拓展一下。
蒙宝看他们一个个焦燥难耐的模样十分不解,不就是教点知识么?用得着这样眼馋,哦哦……估计这里的人待在森林太久,接受不到现代教育,一个个渴望知识和文明啊!噗……果真是学海无涯。
躺在床上的蜉蝣一颗心紧啊紧,他不能坐以待毙,他要去阻止,所以当他起身的时候,除了蒙宝谁也没注意到他,因为那帮臭男人的心思全放在洞内里,等他一下子窜时洞口,群男想阻止来不及鸟,因为他们太高太大,挤不进去。
“终于完了!这下该轮到俺了吧?俺里里外外全都刷了个遍,连脚丫子都搓过了,小雌性,你咱还不出来哇,吼吼……俺等的好心急。”炎舍不停的乱转,连转边低声咕哝着。
“看来苍然和蒙宝都不行!这么快就完了,夏儿,你要等我,我行的!”焰的心头火烧的猛烈啊!忽然他觉得又不对,是不是他满脑子的欲望忽略了什么?或许是他误解了什么,他眉心一动,想抓蒙宝问个清楚,可蒙宝早一溜烟的又跑到洞内去了。
“凌筠……筠……怪我……没看住蜉蝣……蜉蝣打扰了你和然……然……”米珈双眼冒着红血丝,他不否认自个也想同凌筠交欢,他甚至希望凌筠能一起收下他和苍然,只要凌筠能看他一眼,他都高兴,可是刚才他干什么去了,他满脑子都在想凌筠和然在洞里怎么办的,就连蜉蝣冲了进去,他都没在意,呜呜……这个死蜉蝣太过分鸟。
当群男各怀心思之际,夏凌筠已经沐浴完毕,湿漉漉大辣辣的从池水里走了出来,麻痹的!终于灭了火,可心口那股火怎么也灭不去,巨不爽。
苍然看着夏凌筠凹凸有致的撩人身材,再瞥一眼残破不堪死赖着不走的蜉蝣,槽!要吐血啰。
“苍然,忤在那做什么?还不跟姐出去!”夏凌筠心里骂了一声槽,衣服湿嗒嗒的不舒服,她沉声又道,“你们先回去吧!姐要换衣服。”
苍然那个恋恋不舍啊!嗷嗷……筠筠别害羞嘛!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看了,不过用避讳着他的,可是他再看看蜉蝣,蜉蝣那个祈求的小眼神含着淡淡的忧桑,坐在地下动也动,仿佛他苍然不走,他蜉蝣绝不会离开半步似的,苍然巨郁闷的淡声道:“蜉蝣,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