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下身袒露着最羞耻脆弱的地方,明明他正在被她侵犯和逼迫,可池润却依旧说不清,为什么自己会在被她亲吻与爱抚时,更加倍感煎熬。那些触碰与记忆中她对阿泽的举动重叠在一起,显得几乎一模一样,可他知道,其实是不一样的。
一点也不一样。
男人后背的两片蝴蝶骨耸起战栗,脊背线条流畅分明,背上全是薄薄的一层汗,浸得那一身白皙的皮肉跟水洗缎子似的丝滑反光,但已经被搓揉摩挲了太多遍的背部也布满了指痕吻痕,并且似乎随时都可能一按就又添一个印记。女子掐住他后腰的指甲上都染着一层水亮,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液体沾染其上,因为他们已经交合了好一会儿,而两个人都从里到外热得要化开了。
池润平坦的腹部肌肉正绷紧了发抖,小腹下方不时会有一点可疑的轻微突起,随着女子自下而上的顶弄抽插而时隐时现。这个面对面相抱交欢的姿势,令顾采真进得格外深,她一把人捞起来顶进去,就立时捣在了穴心深处,那儿又嫩又紧,激荡地喷出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暖得它又鼓胀了几分。肠壁裹住柱身像是不肯她深入,却又被立刻捣破了春水蜜液,直直插到了底。
“呜啊!”池润被肏得不时佝下腰,小腹内吸,大口喘息,只能任由她将自己摆成这副岔开腿的耻辱姿势,露出已然被插捣得艳红靡丽的臀心,一直被贯穿侵犯。
男子的臀尖上滴着黏答答的水,臀肉被拍得不断压扁变形,一双长腿自女子身后抻出去还很长,膝盖打颤,足背也弓起,脚趾蜷缩着不停顶着凌乱卷起的被角,整个人被肏得颠簸摇晃,如同被串在那根腥膻滚烫的凶刃上。他总担心下一刻,当那气势汹汹肉刃再一回夯进自己的身体,并一路到底的瞬间,他的五脏六腑就会彻底被顶得移了位,“唔……”
恍恍惚惚间,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已经泄身了几回,高潮一次连着一次,仿佛绵延起伏的山脉,隐于烟雾笼罩之下,让他置身其中时难辨方向,只担忧自己再无可以重见天日的一天。
可顾采真饶嫌不够,一手按在他的下腹部,同时下身狠狠往上一顶!“嗯啊!”池润惊喘了一声,只感觉自己备受蹂躏的肠道又被来自外部的压迫逼得更加酸胀,而女子则在他耳边轻笑一声,“我摸到了。”
她摸到了什么?池润的脑海中模糊地闪过她和阿泽交欢的记忆,少年羞耻的呻吟,腹部微微的凸起,她不怀好意按在少年腹部上的手,还有随即而来更加狂暴的抽插而因此而生的极致舒爽!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酸软无力的手臂忽然撑在顾采真的肩上,想要抬腰逃离。可顾采真像是早就防着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几乎是同时拽住他的胯骨把他往下狠狠一拉,再用力按在他小腹又微微凸起的那一点地方,掌心一揉!
“呜……啊啊啊啊啊!”内外交加的刺激,前后同时的快感,一切都来势汹汹,池润瞬间昂起上身,双手推着顾采真的肩膀,却被她直接箍了回去。蜜穴不断绞缠吞吐,把肉茎含夹得越发紧密,女子怀中的男人彻底被情欲的炙热洪流淹没,前端又射出些半透明的稀薄精水,整个人都颤得要软下去了,毫无抵抗地叉着腿坐在那根坚硬滚烫的凶器上,任凭对方在自己最柔嫩隐秘的地方快速进出,反复征伐。
顾采真瞧着他这副终于被她肏到完全失神也完全乖顺的样子,心里的兴致忽然就高了许多。她在他的后穴中又鞭挞顶撞了数十下,感觉他连呼吸都打着哽了,才捣进他身体的最深处,抵着那敏感点将精液喷薄射出。
随着滚烫的精华一起灌入他身体的,还有温暖平稳的灵力,池润湿漉漉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目光依旧是涣散的,身体却完全顺从地打开,接纳着她给予的一切,好的,不好的,照单全收。
他感到身子从一种情欲带来的不正常的滚烫,正在慢慢趋于温暖宁和,那些颤栗和痉挛依旧存在,但却不那么让人窒息了。他知道顾采真是用了灵力双修,而且她输给自己的灵力不含一丝魔气,是对他最好也最有帮助的正统灵力。她只射了这一次,但射了很久,那浓稠烫热的液体太多太多,涨得池润难受。这一刻,他的脑海中好似空白了一瞬,又好像刹那间被阿泽的记忆充满。他有些恍惚,甚至有些糊涂自己到底算谁。他垂着头,被顾采真按在她的怀中,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觉,他忽然听见抱着他的女子像是轻轻说了一句什么,但他只听清了其中两个字,“……阿泽……”
他的心尖一疼,下意识张口喃喃了一句,才发现自己回的竟是:“我就是啊。”幸好,他又发现,自己被点了哑穴,此时还并不能发出声音。
也许是觉得此时的他是无意识的,女子又一次把话说完整了,她的声音有些情欲后的沙哑,还有些说不上是否因为灵修而导致的丝丝疲惫,她说的是:“你把我的阿泽,还给我。”
然后,她就将他抱得更紧了,仿佛想要透过这具身体,抱住另一个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