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正骁被她按在门板上,衣服大敞,单脚颤巍巍垂立地面,一条腿被高高拎起朝着x腹的方向压折,疲惫的肌r0u韧带被迫拉伸,腿根的麻痛窜上后脊椎,熟悉却又令他痛恨不已的su麻席卷全身,而后四肢都没了力气。又是这样……总是这样……
花正骁站都站不稳,全靠顾采真架着他立住。他被撞得摇摇yu坠,沉寂的男根在这样不给人半点喘息机会的连续刺激下,即便没有被抚慰,也半y地翘起,随着nv子疯狂顶弄的动作,难堪地在他腿间左右摇晃。
x中那熊熊燃烧的是怒火也好,yu火也罢,反正越烧越旺,直到把顾采真的理智差不多烧了个jing光。她和他之间的那些陈年烂帐,算也算不清,她也懒得细想,只一味挺胯耸动,狂风暴雨般地冲撞,恨不得c得入r0u入骨,简直是要把他钉在门上。
肿胀狰狞的yu根一次次反复贯穿男子的身t,那些曾经让顾采真记恨难忘的亏欠和怨怼,如今被她以另一种方式从他身上讨回。
只是,讨回的,只是利息罢了。
她失去的东西,永远都失去了。
毫无温柔可言的霸道掠夺,极大地消耗着男人好不容易才恢复的那一点jing力,花正骁渐渐不再挣扎,柔软的x口被狠厉地c开贯穿,x道深处的软r0u那他不想承认的弱点,正被滚烫的x器碾磨戳刺,痛苦又欢愉,煎熬又脆弱,顾采真突如其来的毁灭yu通过这种方式粗暴又直接地传递给他,他想阻止她的手甚至只抬到一半虚晃了一下,就被重新冲撞地无力垂下。四肢仿佛都要散架了一般,身t似乎被她撕成了碎片,这b车裂之邢还要可怕,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再属于他自己。
花正骁筋疲力尽,眼中的光渐渐涣散,像是被猛兽咬住四肢拖入了深渊,顾采真却没有一星半点的心软,继续狂暴地ch0uchaa了数百下,恨不得把他敏感多汁的甬道捣破,最后才抵在那软sh的深处释放了自己。
此时的花正骁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犹如他们第一次jiaohe时到最后他的状况,看起来很是糟糕。顾采真面上瞧不出喜怒,只是眉目间染上一丝尚带锋利的懒洋洋。她将x器从男人的身t里退出来,而后将人抱去池边清理。
将男人平放在暖水池边,她把他的两条腿掰开,昏昏沉沉的男子一丝力气也无,若非她用手臂压住他的小腿连接脚踝的部位,他的腿甚至会一直往下滑,根本弯屈竖立不起来。
顾采真伏下身去看男人t间红肿的x口。被过度使用的后x正可怜兮兮地收缩着,明显是受了伤,入口处的褶皱边缘有被轻微撕裂的细长伤口,肿着的x口一翕一张吐出jiaohe的tye,伴随着浓稠白浊流淌而出的,还有触目的一丝丝红。
顾采真伸出两只手指,将那不堪重负的x儿撑开一些,混着血丝的jingye顿时流出一大滩来,顺着t缝滴答落地。被狠狠摩擦凌nve过的鲜红媚r0u,也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自x口内侧,隐约翻出一些来,显然也是充血受伤的状态。
“嗯唔……”疼痛和不适令花正骁浅浅地sheny1n着,双目紧闭地不停皱眉,放在身t一侧的手更是无意识地抓着自己的衣袍。他这样乖乖躺着予人采撷的模样十分诱人,若非此刻已经发泄了多次,餍足的顾采真肯定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的。
她意犹未尽地t1an了t1an后槽牙,指尖一动,立刻有一指细的温热水流轻轻自池中悬起,仿佛一条有生命的水蛇游上岸,飞至她的掌中,绕着她的手指流动,接着又听从她的指挥,钻入男人的后x里。
温暖的细小水柱冲刷出花正骁后x里绝大部分的hui物,但毕竟那处秘境曲径通幽,更深一些的地方水流也冲洗不到,还不如顾采真亲自动手。因为她在水里和指尖都注入了一些治愈的灵力,花正骁很快悠悠转醒,身t里奇怪的流动感伴随着不算陌生的搅弄,昏昏沉沉的他无所适从,那x道本能地ch0u搐了几下,水流虽被他挤出了t外,可她的手指竟是一下子被夹紧了!
“嗯啊!”沙哑的低呼急促又惊慌,花正骁脑子空白了一瞬,才乍然明白自己如今是个怎样的光景,立刻勉强撑住地面坐起来,蜷起lu0露的长腿,伸手就想去推开顾采真,“别碰我!”
nv子的手指猛地ch0u了出来,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啵”的一声,那指尖无巧不巧地搔刮过男子后x口敏感的柔软褶皱,他的身子现在哪里还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腰身顿时一软,软绵绵地就要朝后倒,却半途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原来是顾采真揽住他的腰,把差点后脑勺着地的人抱住了。
“滚啊!”花正骁毫不领情,推她又推不开,自己浑身又软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脸se一片惨白,气得双唇都在哆嗦。
“怎么,连你侄子都不管了?你要是叫我走,我可出去找他接着聊去了。”顾采真的个x古怪诡谲,花正骁依稀记得当年在归元城时,他这个少有交集的师妹还有些nv子的安静端庄,谁知她入魔后心x大变,如今更是时而y狠残nve极具侵略x,时而又简直像个混不吝的无赖。
“你!”花正骁握紧拳头,恨恨地看着她,骂道,“疯子!”
“我是魔界nv尊,你居然叫我疯子?”顾采真冷冷一笑,啄着他冰凉的薄唇,直到吮出鲜红的血se,才一字一顿地道,“我哪里是疯了,我是疯,魔,了!哈哈哈……”她笑得张扬又癫狂,目光却冷得能结出冰花。
“你把锦儿怎么样了?”花正骁一边艰难地拉好自己的衣服,一边问。
“没怎么样啊,”顾采真兀地止住了笑声,慢条斯理地用手指g起他散落的一缕墨发,语气暧昧而恶劣,“我忙着把你这样那样呢,哪儿有空管他。人还在外面,连殿门都m0不着的地方。咱们俩刚刚的动静,他可一点儿也听不见,放心。”她吃吃地笑,像是觉得自己t贴极了。
花正骁得知花似锦安全无虞,心底先是一松,随后又茫然又纠结,刚刚他的身份已经被锦儿看穿,他要如何面对那孩子?但避而不见显然不现实,那孩子的x子倔得厉害,自己若是不现身和他说清楚,他怕是真的会如顾采真所说,来闯真言g0ng第二次。
哪怕这一回顾采真没有杀他,依着她y晴不定的脾气,下一次她会是什么态度,谁也说不准。
顾采真对花正骁所思所虑可谓一清二楚,“怎么,在犹豫要不要见他?想好怎么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吗?”
花正骁眸se沉沉地看向她,她将他扶坐起来:“你要见他,我没什么意见,更不会拦着你。”然后就像没事人一般问,“不过,你是不是得换身衣服?”
这件红袍早就被压r0u得布满褶子,上面还有深深浅浅各种yet的痕迹,充斥着欢ai过后残留的ymi气味,凌乱极了,此刻不过让花正骁得以勉强蔽t。
见他默认,顾采真起身去了内殿,换了一套浅缃se的裙衫才回来,也给他拿了一套g净整洁的红衣。
花正骁满腹心事,也没有注意到为什么这华清殿会有他的衣物备着,他伸手去接,顾采真却把手一收,“等等。”
花正骁一脸隐忍地看向她,不知她又要玩什么花招。
顾采真冲他灿烂一笑,“我看你也没什么力气,不如——我帮你换。”
“不必!”花正骁劈手去夺,可浑身su软,后x痛麻,他行动自如都做不到,哪里是神清气爽的顾采真的对手,反而被nv子顺势g住了腰。
“你放开!”他根本不想与她触碰。
她在他的腰身上掐了一把,反手拿出一个东西,“别急,你想自己换衣服也成,但是要把这东西先用上。”
那是一根泛着水莹光泽的玉势,虽不似她的x器那般狰狞粗长,却也是正常yu根该有的尺寸。她就那么托在白皙柔软的掌心,仿佛叫他赏玩什么物件儿一般。
“你做梦!”花正骁气到极点也恨到极点,先前她假借“上药”也曾拿这样的东西羞辱侵犯过他,不堪回首的黑暗记忆差点就将他吞没,他厌恶地伸手想将其打到地上,顾采真轻轻巧巧就避开了,“上面涂了对你有好处的玉膏,真是不识好人心。”
她笑颜如花,浅缃se的裙衫衬得她肌肤莹润通透,气质简直淡然又柔和,更衬得她说出的话字字诛心,“要么,你自己cha进去;要么,我开了门让花似锦进来,亲眼看我帮你cha进去。”
她笑盈盈地问他,“你说,要是锦儿看到这一幕,会不会也觉得,他是在做梦?”.んāιㄒāηɡSんǔωǔ.Cǒ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