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在摇,易霜像躺在摇晃的小船上,小穴承接着身体唯一的着力点,双手攥住枕头,止不住地呻吟娇喘,双乳随抽插的节律上下起伏。
“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
大股淫液从交合处奖其,易霜的瞳孔有些失焦,摇头大口喘息,看她的表情,路致豪就知道g猛了,该让她喘口气,他一记深顶,换成转圈式的搅弄,搅出数股淋漓的汁水,在床单上形成一滩小水渍,空气中都是淫靡的气息。
小穴里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肉棒,路致豪的汗顺着额前的短发,滴在易霜软乎乎的肚子上,一颗乳尖先前被嗦啃得通红,路致豪去含住另一边乳房,大口猛吸,腰上的力量没松,肉棒停止画圈,改为浅浅抽送。
“阿霜,舒不舒服?”路致豪一松口,被吸红的乳肉晃晃荡荡从他嘴里弹出来。
易霜堪堪喘匀气儿,满面潮红,点了点头。
路致豪见她缓过来,暂时抽出肉棒,把她一条腿架到肩膀上,调整完姿势,他就急不可耐插回肉棒,抽插的速度比之前更快。
易霜的呼吸再度渐渐急促,单手抓住床单维持稳定,叫得嘴巴来不及闭上,从嘴角流出口水:“慢一点……啊啊啊啊……致豪啊啊啊……”ιzнαиsнu.Ⓒóℳ(izhanshu)
路致豪没慢,没再放她休息,他体力惊人,扶住易霜腰和腿猛烈操干,交合处的淫液击打成白沫,肉棒抽回的动作,带出一点莹亮红润的穴肉,刺激着路致豪的视觉神经。
持续不间断地猛操几百下,路致豪开始最后的冲刺,急速抽插几十下,腰眼一麻,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易霜的小穴里。
易霜浑身上下都是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喘得厉害。男朋友太猛,她高潮了好几次。
路致豪一番运动,也是出汗不少,S完,肉棒渐渐软下去,也不抽走,让它继续埋在易霜体内。
保持着亲密连接的姿势,他躺下搂住她。路致豪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肉捻,手在她臀瓣上揉捏,嗓音沙哑:“今晚不装睡,特意等着我回家草你呢,是不是?”
他晚上都是在凌晨三四点回家,时间比较固定,易霜也形成了生物钟,每到这段时间就会醒一次,基本上路致豪每次回来,她都知道。
易霜红了脸,不搭他的腔。
要是她平时不装睡,路致豪就会拉着她疯狂做爱,天亮时候浑身散架,干什么都没力气,她装睡,他也就安安分分睡觉了,两个人都能休息好。
这会儿窗外不再是一片漆黑,有了点亮度,天空呈静谧的深蓝色。
角度原因,易霜一直没看到路致豪后背的一片乌青,想到刚才她去摸他后背,也被他刻意躲了一下。
路致豪又说几句骚话,易霜一句没接,只问他伤口痛不痛。
“谁疼谁是孙子。”路致豪经她一问,嘴巴消停会儿,两只手可是一点没闲着,在易霜的身体上到处游走。
“钱在我包里,两万。缺什么自己买。”
易霜垂下眼睛,很心疼。
自从逃离那所孤儿院,在社会上飘零,他们什么苦都吃过,最穷困潦倒的时候,还是未成年人的他们,白天为生计奔波,到处找兼职,晚上在黑网吧里过夜,一天三顿啃馒头吃泡面。
路致豪g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他也早早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他赚到钱,不管钱多钱少,都第一时间交给易霜。易霜把两个人一天赚的钱放在一起,再去决定花多少钱买吃的,和剩下的钱花还是存,怎么花。他们都习惯节省度日。
渐渐地,两个人存下一点钱,住进一个月五百块租金的小破地下室。地下室潮湿阴暗,住着并不舒服,可他们至少有了相对稳定的住所,心里还是满足的。
路致豪特别喜欢打拳击,并且足够有天赋,在正规俱乐部训练三个月,就成为职业拳手,可以出去打比赛。可是打正规比赛挣得太少,他们太需要钱,路致豪开始打黑拳。
打黑拳,来钱快,挣得多。有一次路致豪好几天没回家,易霜打他的电话,怎么打都打不通,急得到处找人。还是他自己忍不住想见她,主动露面,她才看到形容憔悴的路致豪,身上到处是伤,没有几块透擅的皮肤,手骨骨折,他不想让易霜看到他这副样子,为他流眼泪。
等到养好伤,他继续打黑拳。
易霜了解他的性格,他铁了心要做,她不可能劝阻住他的决定,只能祈祷他平安无事。
后来,他受的伤渐渐少了,有好几次甚至没受伤,每晚都带少则几千、多则几万的现金回家。
路致豪每次让她拿去花,像其他女孩那样买漂亮衣服穿,买口红涂,剩下的钱再拿去存着,她嘴上答应,实际一分没动,全部存在卡里。
路致豪挣的每一分钱,都是血汗钱,是他拿命换的,她不忍心挥霍。
小穴内的某物在复苏,易霜也知道他不会只S一次就结束。
路致豪的腰再次挺动起来,易霜捂住嘴,指缝流出破碎的呻吟。
路致豪想亲吮她的脖子,易霜挡住他的动作,亲脖子会留下吻痕,她还要出门,要工作,会不方便。
他只好转移阵地,去舔舐锁骨,间隙胡言乱语:“把你奶茶店的破工作辞了……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挨操……在家不许穿衣服……床单湿得没法躺,水怎么这么多……知不知道你有多欠操……阿霜,你要吸死我……”
窗外更亮,天边泛起鱼肚白。躺着插了一会儿,路致豪抱她站起来,边C边往窗边走。
她双脚悬空,树袋熊一样挂在路致豪身体上,他走得慢,插得又狠,弄得她又泄一次,淫液沥沥拉拉,顺着路致豪的腿根往下淌。
路致豪把她放下,让她趴在窗前,从她身后插入,进进出出。
“一起看日出吧,阿霜。”
易霜双眼迷离,花芯被反复顶弄,双乳乱颤,呻吟着,望向窗外。地平线的方向,正升起一轮h澄澄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