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霜明白了,要是不按他说的做,他就不会把戒指还给她。
易霜感到麻木,她蹲下,蹲在陈峯两腿之间,握住他的阴精。
立在黑丛中的紫黑色的巨物温度炙热,没有完全勃起都快要让她握不拢手,易霜含住龟头,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
他那手下没走,一动不动站在房间里,虎视眈眈盯着她,要是她敢做出什么伤害陈峯的举动,那名手下会立刻让她尝到厉害。
在易霜的几番慢吞吞的浅含之下,阴精快速涨大,形状和尺寸越发狰狞。
陈峯懒洋洋地:“你磨洋工呢。”
说着伸出手掌,往下按她的头,迫使她把肉棒含到口腔深处。
易霜被猛呛一下,瞬间红了眼眶,立刻吐出来咳嗽一会儿,咳完擦擦嘴角,也只好按他的意思,一次次含得更深。
可他的东西实在太大,她再怎么深吞,也吞不下整根,每次她还得憋住呼吸,不然又容易咳嗽。
看着易霜憋红了脸,痛苦拧眉,笨拙地给他口交的表情,陈峯在舒服之余,感受到一丝乐趣。
他眯起眼睛:“给我弄S,不然干你下面。”
易霜的嘴巴都麻木了,嘴唇快要失去知觉,她试着加快吞吐的动作,直到牙齿不注意,磕上去一下。
陈峯的脸色沉下去。ǐzнαиsнu.©óⓜ(izhanshu)
易霜赶紧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
陈峯站起身,拉她到床上去。
易霜在他身下挣扎,收到他危险的目光,和语言警告:“老实点。”
易霜无辜地红了眼圈,别过头,闭上眼睛。
片刻功夫,易霜全身的衣物被剥光,不着寸缕,遍T都是他昨日制造的瘀伤,肉抹过药物的缘故,伤势比原本该有的样子要轻一些。
陈峯看到他的作品,翘一下唇角,食指中指并拢,探进她肉缝里上下抚弄,刻意在阴蒂上多停留一会儿,很快就摸出水儿来,打湿他的掌心。
他就用那只手撸一把肉棒,让肉棒沾上她的淫液做润滑,把她双腿分开得大大的,缓慢推入。
做过润滑,他插进来的东西还是撑得她难受,好在没有昨晚那样疼了。
陈峯浅插几下,再顶到最深处,深浅交错,在易霜的小穴里捣弄。
易霜微微张开嘴巴,他顶得实在太深,龟头顶到花心,带来过电般的酥麻,她蜷起脚趾,两脚随着抽插的频率,在他肩头摇晃。
“你这身痕迹,昨晚怎么和男朋友交代的?”
不知道是不是易霜的错觉,男人似乎只要做爱做到起兴,就会主动和她聊天。
她不回答,陈峯就在她腰侧青紫的瘀痕上重重一掐,把她掐到疼得叫出来,“说话,又不是哑巴。”
他再次强调,他问的每个问题,她必须回答,不然她旧伤上就得添一层新伤。
易霜的脸涨得通红,边承受着抽插,边颤抖声音说:“男朋友昨晚没回家。”
陈峯挑眉,扳正她不老实的脸,强迫她必须直视他的眼睛:“你男朋友的大,还是我的大?”
易霜的脸烧红成虾米,他低劣的玩笑,让她感到加倍难堪。
“你的。”
陈峯听到令他满意的回答,继续问:“谁干你干得更爽?”
他根本不配和路致豪比。但是易霜很清楚,她不能激怒他,不然他可能会继续伤害自己。
“你。”
陈峯知道这女人有些言不由衷了,可他还是越来越兴奋:“还被其他男人上过吗?”
最糟糕的记忆随着他一句话,又被勾起,易霜小穴骤缩,把陈峯吸得粗喘了声。
“是谁?说来听听。”
易霜实在承受不了这份屈辱,下唇咬得发白,她现在情愿受一身新伤,也绝对不想提起那件事。
陈峯大致猜得到,是她不好的记忆,他眼眸眯起,忽然不想在她身上施虐,而是想尝尝她身体的味道。
他低头吸住她的乳尖,发现味道和口感都很不错,就用舌尖去捻。
易霜的鼻腔里发出小猫儿叫似的舒服哼唧。
陈峯早玩过她这对乳房,只不过是用手把玩,她反应不像现在。
原来这女人喜欢男人用吸的。
陈峯找到新的乐趣,上下一起迎合她的敏感点,下身猛烈撞击她小穴里的高潮点,唇舌用上技巧,挑逗她的乳尖。
她被他g到瞳孔失焦,浪叫个不停,甚至主动抱住他的头,神志不清地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小比被g到潮吹,一股接一股往外喷水。
她的喷水量,让陈峯有点惊到,等她终于沥沥拉拉喷完,才调笑道:“你比里装了个喷泉?”
易霜渐渐回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并拢腿,双手挡x。
陈峯又笑了:“你该照照镜子。”
“都骚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