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当然笨。
张震霖伸手抹去程子言眼角要落不落的泪珠,再深深一吻。
他的心早就为这个人……软到了极致。
「……你还是笨一点……比较好。」
程子言知道,张震霖平时嘴巴虽坏,实际上却是百般的对他好。嘴里念着他笨、念着他麻烦,还是替他备好了所有事情。让他不知不觉间……习惯了依赖。
而就是因为习惯了,所以当张震霖越来越忙、忙到无法时刻待在身边,只能用钱「打发」他时,他才惊觉──……
「张震霖……」
「嗯?」也许真是累了,张震霖侧躺而下,倚在一边。拉过被子将彼此包住。
身周全是成熟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程子言往张震霖怀里钻了钻,手一横圈住那结实的腰。
「我觉得……我变了。」
麻烦j的声音不似以往轻盈,张震霖有点担心。「怎麽了?」
「……我一直想到高中时候的事。」脸一侧,呼吸空气。「你还记得吗?以前我遇到不公平的事时都会大吼大叫,被小平他们捉弄时也会打回去……而且常常被大家说,我是最吵的那一个。」
张震霖轻笑一声,的确。虽然是校队先发,但在一大群球员中程子言算是娇小的,只要被称作「小只马」,程子言都会瞬间暴走。小小的身躯,却像埋了数倍强力电池一样,永远活力十足。
还有很多很多……很有趣的事情──
「从什麽时候开始……我变得这麽懦弱了……」
回忆的丝线被无力的语调瞬间划断,张震霖觉得不对劲,勾起程子言的下巴,眼里瞧见的是闪烁不定的瞳眸。
若是在以前,这双眼肯定是直直地注视着他,不动不摇,坦然直率。
程子言苦笑,晃了晃头,躲开张震霖的箝制。然後又钻到被子里。「这样的自己,还真的有点讨厌啊……」
「别多想。」凭着自己体格好,张震霖将人揽到a膛上躺着,然後低头亲吻发旋,「高中比较单纯,上了大学同学来自各地,环境自然复杂了点。你只是不习惯罢了,交你真心喜欢的朋友比较重要。」
说是这麽说,张震霖真是一口气堵在a口无处喷。认识程子言这麽久,何曾看过他如此消沉。竟然连讨厌自己这种话都说出口了。
他认识的麻烦j,应该是蠢得要命、却对自己很有自信的笨蛋。被欺负了会很有骨气地反击,大而化之的个x坦率自然,却有着不容跨过的原则。路见不平必会出手相助、自己摔倒了会边傻笑边站起来,拍拍屁股的灰尘继续乱冲乱撞。
遇到无法改变的挫折会嚎啕大哭,哭完继续傻里傻气地笑。
也不曾……像这样垂着眼帘,说着自己哪里哪里不好,宛如不敢出洞的胆小兔子。
怀中的人完全没有动静,张震霖低头一看,大大的眸子无力地垂着,睫毛在眼睑处烙下淡淡的y影。眼瞳微微颤动,似乎在想着什麽。
……他实在是不喜欢麻烦j这样无j打采的样子。
「没必要跟我比。每个人都有擅长或不擅长的事。有时候是环境错了,不是你的问题。」
「是吗……」
「……」
那张小脸还是黑嘛嘛的。张震霖偷偷移动大掌,往那浑圆的小屁股用力一抓。程子言惊叫一声,换来的却是更强势的搂抱。
「变态!变态变态!」
「身为变态还能让你恢复j神,真是我的荣幸。」
「唔唔~~不要抓啦!好痒……哇哇哇!」
程子言扭动不止,因为侧躺着,只能往前躲,与张震霖越贴越近,最後整个身版黏在对方身上。
……当然包括那个地方。
张震霖被磨得全身都痒了起来,再闹下去就无法收拾了,只好停手。程子言气喘吁吁,抬眼瞪着张震霖,双颊绯红。
「瞪什麽瞪?眼睛大?」
「变态!」
张震霖挑眉,「你再说一次。」
肃杀之气从头顶飘了下来,程子言机灵地颤了一下,缩小身体。细细的眉还是竖着,声调却软了不少。
「你这样抓很痒啊~……唔唔唔唔~~~~」
才咕哝到一半,脸就被捏到变形了。
好痛喔。
「你信不信我?」
程子言可怜地揉脸,「信什麽?」
「信我说的话。」
噘嘴,「当然信啊。」如果张震霖不能信,他真不知道能信谁了。
「那麽你听着。」
张震霖缓下声调,贴着程子言的额,像是要把自己的所思所想直接传达给对方。「我宁愿你高傲自大,也不要这样妄自菲薄。」
对上那深邃坚定的目光,反倒让程子言自卑起来。下意识地垂眼躲避,「我有什麽本事──……」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下颚一紧,脸被强势地抬起。
对上的,是一双沉静却充满力量,恍若透着光的深色虹膜。
张震霖一字一字慢慢吐着,声线幽远低沉,「我张震霖……只喜欢你一个。」
那双惑人的瞳孔中映着自己愣冲的倒影,占得那样满,好像在张震霖眼中只容得下一个他。直到下唇传来湿润的啮咬感,程子言才意识到张震霖说了什麽,一张小脸立即烧红。
「所、所以……」
「所以光凭这一点……你就足以傲视所有人。」他喜欢程子言的唇。小小的,软软的,还温温的。张震霖眯起眼睛,将小麻烦害臊的表情收进眼底,揉着那散在枕头上的滑顺发丝,「你没资格自卑。」
有我张震霖在,你凭什麽自卑。
程子言说不清堵在a口的是什麽情绪,温温热热的,让他想哭。
揉了揉眼睛,「可是、那也是因为……是你……」
「是我?」张震霖失笑,「你真的笨得可以。」
「什麽啦……」
伸指轻捏那小小的鼻子,「让我喜欢上你,就是你的本事。」
程子言还是不太明白张震霖的意思,但听起来好像很厉害。
他没办法保证自己的所思所想就是张震霖想表达的,所以皱了眉头好一阵子,努力转动生锈的脑袋。最後怯怯地偷觑眼角含笑的张震霖,「那个……」
「嗯?」张震霖饶有兴致地瞧着他,深色的瞳孔透着狡诘的光。
程子言的声音小小的,「我有什麽可以给你吗……」
虽然不知道程子言为什麽会理解到这方面去,张震霖还是收着凉了一半的心,稍稍撑起身子,斜倚着打量麻烦j全身,「你觉得呢?」
张震霖的眼神有些坏坏的,好像在电视里见过。程子言马上想到强抢良家妇女的山寨大王。回堵的脑袋立刻打通,像被吓到的猫咪喷离棉被,缩在床沿,「变态!」
张震霖冁然而笑,看起来开心极了。即使是程子言也很少见他如此这般,狮子般霸气的眼轻轻眯起,眼角勾出温暖的弧度。
「逗你的。」张震霖也不伸手抓人,只是斜倚着大枕头,一手掀开棉被,「进来。」
程子言想也没想,像兔子钻洞般埋进去。
暖噗噗的,好舒服!
「还难过吗?」大掌揉着小脑袋。
程子言缩着颈子,两手紧揪张震霖的衣领,比起埋在床被里头,还是张震霖的a膛比较舒服。
「想你就不难过了。」
张震霖勾起嘴角,低头在程子言眉间落下一吻。
「……知道就好。」
熄灯後,程子言趴在张震霖的a口上,直到身下的呼吸平稳了,才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探出小脸。
张震霖睡着时的表情与平时没什麽差别,棱角刚硬,没有一丝放松休息的味道。程子言凑近瞅他的脸,如剑的眉宇依然竖着,暖黄的灯光打下来,可在眼角处看到深深的黑眼圈儿。
这时他才想起来,张震霖是个病人呢。
魏冠恩说张震霖白。」张震霖用气音道:「自?己?来。」
程子言懵了,泪珠从右眸子滑落。
「别不好意思。我想看。」
「你……你……」
「因为是你。」张震霖倾身亲吻程子言软软的脸,「我只想看……你。」
羞耻感顷刻间烟消云散,程子言凝视着张震霖强势中带着温情的眸子,燥热的血管里似被注入一泉暖流。他微微垂首,颤抖着手指,两手覆上自己的x器。
张震霖正看着,好害怕,忸怩羞涩,好……想哭。
「嗯……呜……」
手掌缓缓撸动,前前後後,带着娇涩湿润的软皮不停套弄。空气中是浓烈的气味,还有摩擦所发出的哧哧水声。随着动作渐渐加快,y荡之气越发浓郁,视觉听觉嗅觉侵扰神经,让程子言自己都快昏了。
张震霖歛着眼看小人儿自渎,呼吸梗塞。
那软皮被带到前方裹住柱身时,还会因为挤压而渗出透明的情y。看那双小小的手做着害臊之事,让他脑中不禁做着程子言平日独自抚慰的迷梦。自己的右手还在小人儿的下身处,张震霖一下没忍着,原本轻刮会y的中指沾了点前列腺y,就着位置埋入热热的x口中。
「嗯──」
後x突然一紧,将程子言的脑子从情幻拉回现实。意识到张震霖在做什麽,他着实骇到了,大大的眼透着慌乱。
「怎麽、怎麽……」
「好热……」
小x紧而暖,张震霖微微倾身向前,将粗大的中指奋力捣入,一argin:au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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