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拓,她紧得他头皮发麻,脊背瞬间潮湿。
巫雨清难受,他的动作只要粗暴一点她都会皱眉,何况是现在这样。
她觉得疼,难耐的喘了一声,然后不再发出来任何声音,头扭到一边不去看弄疼她的人。
也许是自小跟着妈妈学拉丁的缘故,巫雨清不欣赏瘦弱纤细的美,她喜欢骨肉匀称健康有力的肉体,明明有着遗世独立的气质和清冷的眉眼,脱下衣服的身体却犹如一头美丽的猎豹。此刻的她虽然没有上辈子精心打理的肌肉,但在巫女士的嫌弃下也突击练出了腹肌,核心力量有那么一点了。为了报复宗政航的急不可待和粗暴,她狠狠地收缩下面的肌肉群。
你敢没有前戏,我就敢让你秒射。
宗政航这个刚摆脱处男身份的愣头青,哪里经得住她用劲,瞬间就喊出声。
骚货,再叫啊。巫雨清继续夹他。
宗政航被她夹得浑身冒火,没有用任何技巧地往最深处干,他胯前和她腿间的液体被捣成白沫。
巫雨清抱着他的脖子,腿也攀上他的腰,脚腕勾在一起,手插进他的头发里,下面绞得多紧上面抓得就多狠。
宗政航根本不在意头发会不会被拽成斑秃,低头把巫雨清的嘴咬开,是真的咬。巫雨清怕被他咬出血回家让妈妈看出端倪,迫不得已松开牙关。
他的舌头模拟他的肉棒,在她的口腔里肆虐,像是要吞下她的舌头又像是要插她的喉咙。
射精时他却松开了她的嘴,两个人的唾液滴在巫雨清的裙子上。他舔她的眼睛,用牙齿碰她的眼皮,那轻轻动作的牙齿不是在玩她眼皮,而是在丈量她眼球的大小。
巫雨清鸡皮疙瘩全冒出来了,这不住人的豪宅还没有开空调,汗水从锁骨流进胸罩。
宗政航的习惯——他的舔咬从不让她觉得这是调情的温存,更接近野兽生吞猎物前恶劣的试探——上辈子床第间的习惯,她全身都被宗政航这样对待过,轻轻的咬,把皮肉叼在嘴里用舌头顶碰。她要陪他出入各种场合,所以他的吻痕都在胸口、背部和腰腹。
她的裙子总是保守又端庄的公主裙,裙摆遮住膝盖,也遮住大腿上新旧交迭的指印和牙印。
这场双方都全神贯注的性爱让宗政航的心情变好了。他长达一个多月的烦躁和因忍耐而产生的怒火都随着精液射出体外。
宗政航没有拔出阴茎,抱着巫雨清往楼上的卧室走,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抱着她的背。
随着走动,射精后半软的性器开始膨胀、坚硬,在巫雨清体内晃动戳刺。
“你皮带硌到我肚子了。”巫雨清暗示宗政航抱得太紧。
但这可能是宗政航第一次抱人上楼梯,一点松劲儿的意思都没有,臂膀铁一样硬。
到了卧室,宗政航脱掉他的西装叁件套,戴上一个新套子,还没来得及细看巫雨清泥泞的肉缝就被踹了一下。
“开空调。”她热得头发都湿了。
宗政航翘着他的棒子去找空调遥控器。
很快就有风了。
开始降温的卧室让巫雨清舒服很多。刚才的高潮让她有些困,她闭上眼睛。
然后又瞪大了。
“我去洗一下。”她对把脸埋在她腿心的男生说。
宗政航充耳不闻,松开咬住腿肉的嘴,用舌头舔了一下阴唇。
巫雨清把后脑勺栽回枕头里。宗政航这家伙吃饭挑叁拣四,吃逼倒是怎样都可以。
在大学里刚谈一个月的时候巫雨清对宗政航说:“倒也不用顿顿带我下馆子。”你生活费多少啊?千万别是借室友的钱请我吃饭。
结果宗政航头也不抬地说:“食堂难吃。”
巫雨清坐在他自行车后座就纳闷:T大食堂出了名的香,难道他的舌头碰到单价低于一百人民币的菜就会烂掉么?
娇生惯养,生活费都拿去吃,一条运动裤从春天第一次见面穿到秋天谈恋爱。
巫雨清不知道宗政航是因为和她谈恋爱腻在学校不愿回家,大学旁的小公寓里那几件衣服来来回回穿。巫雨清每逢购物节就给他买衣服。宗政航就穿着这些来自拼多多和1688的衣服体验朴素生活。
“避孕套就别买打折的吧。”宗政航在小公寓里帮巫雨清拆快递。他看着快递盒担心质量问题,仔细检查保质期,怀疑巫雨清没有看清他给她的卡里有多少钱。
“明年就毕业了你难道没有危机感吗?”巫雨清拍了一下宗政的胳膊,把自己的手拍疼了,换另一只手去掐宗政航的肉。
虽然她确实在存钱,但其实是这个月的生活预算买大衣和护肤品了,其他方面就将就一下。
这点就不用让他知道了。男人,要居安思危。
宗政航用手掰开巫雨清的阴唇,看里面粉红色的肉穴和阴蒂,白沫点缀其间,构成淫靡的画面。呼吸喷在上面,巫雨清的大腿忍不住动作,夹住了宗政航的头。
宗政航用指腹轻轻捏住肉珠,缓慢地搓。肉穴开始对着他收缩,像一张渴望吞咽的嘴。
他亲上去,舌头在外围舔了一圈后伸进里面。
里面的肉比外面的肉热,如此柔韧温暖的“嘴”,吃过他的肉棒后又吃他的舌头,轻轻慢慢的嗦,未来他的孩子也会通过这里。
宗政航愣住,“孩子”这种荒谬想法怎么会这样自然而然的出现?
好吧,他确实想过好几遍把巫雨清操到怀孕。他的基因会撑大她的肚子,隆起的腹部标志这他对她从里到外的、彻底的占有……
为惩罚巫雨清害他莫名其妙想到小孩,他咬她。
巫雨清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嘴温柔得多,被咬也只是害怕地瑟缩了一下。
宗政航加快蹂躏阴蒂的速度。他好喜欢她的逼,每一个皱褶都仔细舔过。巫雨清大腿内侧的皮肤贴一下他的耳朵又离开。她的屁股不停地动,让他必须抓牢她的胯骨将她牢牢固定在床。
宗政航专心致志地吃了一会儿,又想再看看,便撤出了舌头,手掌包着整个逼开始搓磨。
巫雨清在抖。
他抬头,看到她把被子横抱在胸前搂住,两手紧抓着被面,嘴里也咬着被子的一角,眼泪往两边流,把太阳穴和耳朵弄得湿漉漉的。
这画面太有冲击性。宗政航的手离开了巫雨清的逼,把阴茎狠狠捣进去。
怪不得这么安静,原来一直在咬被子。
他的身体像是分成两半,下半身只知道干,手却去摸她的脸,拽掉被她咬湿的被角,低头去亲她的嘴。
她总是这样。
宗政航觉得自己多少有些习惯了。
她总让他陷入疯狂,又总让他心软。
这些没由来的痛苦、酸涩和快乐,他好像已经习惯了,接受了。
投降了。
宗政航是在巫雨清快要高潮的时候插进去的,狠狠顶着G点又重重碾过去,每次抽插都很快,每次都进得很深。一个多月没见,他的阴茎又长大了,身高也达到了他们上辈子第一次见面时的高度。
他的一切都在不断靠近巫雨清最熟悉的那个男人。
这次的高潮像是风,慢悠悠托送她去了云端。
她觉得一切都变轻了,自己也变轻了,能飞到很远的地方,飞到她和宗政航吵架的房间。她说着说着自己就哭了。宗政航把她抱在腿上,帮她擦眼泪,还轻拍着她的后背。他们靠的那么近,矛盾却那么大。
她飞到宗政航关着她的时候。她把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宗政航吩咐人去收拾,然后攥着她的手腕要她坐在餐桌前吃饭,绝食没有用,不要逼他给她灌食。
她飞到收到匿名短信的那一刻,短信只有短短一句,阅后就自动消失了。她只是起夜时用手机查看一下时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东西。宗政航就躺在她身边,被她的动静吵醒,半梦半醒地抱着她,含含糊糊地说:“是不是做噩梦了?梦都是假的。”
她飞到教室里,窗外是瓢泼大雨,宗政航打电活说他带伞了,他现在也下课了。
“你在一楼大厅等我,我去接你。”
宗政航看见巫雨清的眼泪一直在流,泪滴又大又烫。
这可不像是被操哭的哭法。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她。巫雨清却像是回过神一样,坐起来用被子胡乱擦一下自己的脸。
眼泪止住了。
所以这还是被操哭的吧?这么舒服吗?
那以后前戏都给她舔一下吧。
巫雨清皱眉看着身上的紧身裙,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完全穿不成了。
“你会不会用这里的洗衣机和烘干机?”巫雨清不抱希望地问。
“不会。”他甚至不确定这些机器放在一楼哪个房间。宗政航注意到裙子腰侧的走线开了,貌似是他把裙摆往上拽的时候力气没控制住。他移开视线咳了一下,“这里有给你准备衣服。”
他带她去更衣室,发现她对那一排公主裙波澜不惊。
“先洗澡吧。”巫雨清面无表情地开口。
宗政航跟着她进了浴室。巫雨清懒得理他,继续往手上倒洗发水。
不理他的结果就是他往浴缸里放了浴球。
你一个人慢慢泡吧。
巫雨清想走,却被宗政航抱起来放到浴缸里。然后他也坐进去了。
“……我饿了。”巫雨清放弃挣扎,刚刚哭得有点狠,她现在浑身无力。
宗政航拿起手机,“那我现在叫餐。”
巫雨清拒绝大少爷爱吃的健康美味定制餐,“我要吃麻辣烫,你点你自己的就行,我点外卖。”
她要唱歌,不能吃刺激性食物,家里也不愿意小孩吃外卖,所以今天巫雨清出来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她馋垃圾食品了。
“那我也吃麻辣烫。”宗政航说。他坐在她对面,一团泡泡飞到他的头顶,停在他的发梢。
浴缸很大,巫雨清坐在离宗政航最远的地方戳手机,选好菜之后把手机递给宗政航。“你选完之后填一下地址。”
他们穿着浴袍吃饭。
巫雨清头上裹着干发帽,边吃边打哈欠,还打开手机看YouTube上的编曲小教程。
“咱们这个包办恋爱要谈到什么时候?”巫雨清看完一个视频后问宗政航。
宗政航不说话。
“夏天我还能说和同学一起玩,到了秋天和冬天就不行了。12月开始艺考。”
“艺考之后就开始攻文化课,估计也出不来。”
“刚好你秋天就上大学了,在T大找个女孩好好谈吧。”巫雨清困倦的脸上写着明明白白几个大字:别再来找我了。
回到家已经21点了。
巫惠敏抱着胳膊看女儿身上这条从没见过的裙子。
挺括的黑色小礼裙,灯光下的裙摆有细碎的星光。
她还没有开口询问,女儿就对她笑了一下:“妈,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和阮小凝吃饭的时候碰见宗政航了。”
巫惠敏被这笑容弄怔了,等听到巫雨清轻轻合上卧室的门才反应过来,一脸严肃地问身旁的老公:“她刚刚那个笑你看到没有?她是不是和那个男孩分手了?”
贺峰只是摇头,“你可千万别去问她。咱们都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