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兄妹...
见到两人僵持着,肖云祈微叹了叹气,开口劝道:"妍儿.你先别急,这事情不还没有最后确定呢吗?也没准,就是个误会.你先安心的养病...要不伤口可不容易痊愈."
妍儿依旧固执的看着司徒郁.
"谁对你说的?"最后,司徒郁终于冷冷的问出了声.
"没有谁.我自己听见的.我们,真的是...兄妹吗?"妍儿用力眨了眨眼睛,眼前的迷茫被她用力压下.声音颤抖的问着.
司徒郁依旧沉默以对,正在这时,床上的司徒清扬发出了轻轻的呼唤声:"妍儿..."
齐妍儿的眼神无力的转向司徒清扬的方向.受到蛊惑般,慢慢走向床边.
司徒清扬努力睁开眼睛,看着那抺娇小的身影越来越近.眼中闪过一抺心慰,随后便是浓浓的自责.
青青,面前的这个女孩是你的女儿吗?是我们共是孕育的女儿吗?一眨眼,她已经这样亭亭玉立了...可,为什么?为什么最后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让彼此知道了真相.
"妍儿.爸爸对不起你...你还记得你的母亲吗?你今年应该满18岁了,至于你的生日.你应该是春天来到这个世界的吧."司徒清扬轻声的说着,并没在询问妍儿,只是淡淡的自述着.
是的,她今年是十八岁了,也确实是阳春三月生的.这些,在她离开孤儿院时,院长都好心的告诉了她.并且给了她一张,应该是她生母留给她的字条,上面有她的出生日期.
那么...难道,她真的是司徒清扬的女儿,司徒郁同父异母的妹妹.
这个结果,让她一直努力支撑的身子晃了几晃,最后还是向地上倒去.
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在身体着地前,一个熟悉的怀抱接纳了她...迎上他淡淡担心的眼神.妍儿慢慢闭上了眼睛.
隐忍多时的泪,还是顺着眼角淌了出来.她不愿自己这样脆弱,可是,再也没有让她坚强的理由.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这一切离她远去,亲情...爱情.在陷入黑暗前,她只有一个愿望...
她祈求老天,希望她和司徒顾,永远没有相识过.
...
司徒郁看着怀中这个娇弱的身影,站起身来,把她抱进怀里.向外走去.
"郁,先等一下,我看这样不是办法,我马上去为妍儿和伯父做个亲子鉴定.既然妍儿失血过多,就用她几根头发吧.至于结果...别人得等半个月的时候,我只要两天.两天后...结果知晓后,你或许就知道事情要怎么解决了."肖云祈有些沉重的说道.
验个dna,说出来容易。可结果,实在是让人感觉沉重。
背对着肖云祈的司徒郁。听到他的建议后,身子一怔。随后淡淡的声音飘出:"谢谢.肖."
人随后抱着妍儿出了房间.
齐妍儿,我要拿你怎么办?妹妹,见鬼的妹妹,哪个哥哥会想着和妹妹上床.
可,如果两天后,结果是...又当如何呢?
妹妹...一个曾经当过他妻子的妹妹,想到这个,司徒郁痛苦的蹙起了眉毛.
074.让人心痛的结果
妍儿再次醒来时,已经深夜,透过落地窗,一轮明白挂在天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房间中一片明亮.
昏睡前的记忆慢慢的回到脑子中,虽然身上依旧无力,可头脑却异常清晰.
她和司徒郁,是兄妹的可能性很大.只待最后一个有力的证明,相信不用多久,真相就会清楚.
到那个时候,要怎么办呢?
哥哥,她没有信心可以把司徒郁当成兄长,司徒郁又是怎么想的呢?他真的可以当她是妹妹吗?
正在这时,久违的联络器,轻轻在耳边响动着,虽然她现在没有和丁佳说话的心情,可依旧轻轻一按.随后丁佳的声音便飘进了她的耳朵.
"妍.组织有新命令,对司徒郁的追杀撤消...命我们在最短时间内回英国待命."丁佳坐在角落里,眼睛里透露出惶恐,轻轻的说着有人吩咐的话语.
而她的对面,一个优雅的男人听到她说的话后,赞赏的笑了笑.浅浅的灯光照在他覆着银色面具的脸孔上,让丁佳只有心寒的感觉.
"撤消?佳,你能帮我查查,到底是谁要杀司徒郁吗?"撤消?这种情况很少有,他们出手前,雇主一定会打进大比的定金的,这个时候撤消...损失惨重.
"这个,有些难...命令是飞鹰亲自下达的.我恐怕没有办法帮你.其实撤消也好啊.反正刺杀司徒郁,无论成功与否,都是一件危险的事情.这个时候.撤消不正合心意,你什么时候能离开司徒家...我们好快些去英国."丁佳继续问着.
离开?然后再回到那种生活中去吗?
以前,她是没有选择.也可以说是没有什么事情让她挂心.所以,一直以来,她从未认真的想过脱离这个行当.就算与司徒郁发生关系后,她也没有下定决心离开过组织.
一来是因为自己的身份确实配不上司徒郁,让她不敢心生奢望.
再有就是私自叛离组织的下场,都一再让她怯步.
可,现在,似乎一切都无所谓了.
叛离的结果不就是个死...如果真的能那么痛快的死在枪下,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没准是件好事呢.
她这样活着,忍受着心恋之人一下子从她的男人变成兄长的事实.可能真的不如死了来得解脱.
想通这点后,妍儿静静的开口回道:"佳.这么多年,我们就像亲姐妹一样.哪次出去执行任务,你虽然嘴上不说,可哪次都会把资料搜罗的详详细细,哪次都会等我回来...我想说,有你真好."
"妍,说这些做什么,我们是姐妹,这些都是应该的."丁佳的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妍儿,似乎像在与她话别.不是暂时的,而是永远的离别.
"我当然要说,现在不说我怕以后都没有机会说了...佳,我决定了.不回去了.就算我会离开司徒家,也不会再回组织了.这么多年,那种日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