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皓本来就记忆力超群,被他这样活灵活现地授课,就算他觉得羞人,可那些该懂的,他是一点没落下地明白了!
这么说吧,这孩子就是没有实战,其实理论知识是绝对的过关的!甚至他比龙溟懂得都多!
龙溟是长孙殿下,这些事自然也是有人教的,可他受宠啊,他说不想听,没人敢强迫他,最后导致了这孩子对情事一窍不通,惨遭艾劳的毒手!
反正屈皓这会儿的难受得要死了!
他讨厌女人!
从小就讨厌!
从他记事起,那个他唤为姑妈的女人就欺负他,暗地里打他掐他,还不准他说出去,小时候不懂事告诉了父母,换来的却是父母连声叹气;大一点了,他知道反抗,那女人却说如果他不听话,就杀了他父母!
他怕了,乖乖地任她欺负。
她让他写字,画画,读书,背诗,就是不准他参与经商的一点一滴!拿父母的命威胁他,让他犹如傀儡一般小心翼翼地长大。
他也曾反抗过,事后,他的娘亲却大病一场,差点死掉,他吓死了,以后对屈化更是言听计从!
但对女人的厌恶,却更是深恶痛绝了!
这世上,除了他的娘亲,他讨厌所有的女人!
可这会儿,即使他讨厌女人,他还是硬了!
他知道,这与情爱无关,只是最正常的身体反应而已。
但他难受,真的很难受。
特别是,耳边还能听到那女人没怎么掩饰的轻轻的叫声,娇媚如水,撩人心弦!
屈皓终究是忍不住,大手缓缓包裹那滚烫的所在,与山下的两人一同感受那彻骨的硝魂!
他的第一次,又是在如此让人疯狂的情景下,很快,伴随着艾劳的轻吟,他流出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
山下的人仍然在继续,屈皓浑身无力地倒在那里,唇边有满足的笑意,却带着几分苦涩。
屈化最近又给了他新的任务,让他“勾搭”艾劳。但是,这个所谓的“勾搭”,又必须极其地有技巧。
表面上,要对艾劳不屑一顾,让艾劳对他产生兴趣。
然后,一点点抓住她的心。
屈化只对他说了这么多,至于抓住艾劳的心之后怎么做,她没交代。
屈皓也不感兴趣,屈仁平虽然对他很好,但现在整个屈家的大权几乎都在屈化手里,屈仁平几乎就是被架空的,屈皓关心的人,只有自己的父母,他只能听屈化的话。
屈皓对这一切都持无所谓的态度,屈化让他勾搭艾劳的事,他答应了,但具体怎么实施,他还没想好,但目前来看,他无需做什么,艾劳已经对他产生兴趣了。
可如今,那个对他有兴趣的女人,正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另外一个男人,尽情欢爱!
屈皓躺着不动,他也知道,这里不会有人来,没人看到这个伤风败俗的情景,但他的呼吸一点也不平稳,虽然已经解决了,可身体里似乎还有什么在叫嚣,他挣扎着,矛盾着,始终不肯去面对!
耳边,依旧是动人心弦的轻吟,甚至身体冲撞的声音都如此清晰地在他耳畔响起,他没动,但某个地方重新汇聚了能量,再次的肿胀!
在他眼里,女人代表的是邪恶、噩梦、无耻、卑鄙,甚至是禽兽不如!屈化带给他的创伤从来就没有愈合过,也正因为如此,屈仁平给他找的那些通房丫头他看都没看过一眼,更别说碰了!
而现在,又出来了一个艾劳!
同样的,艾劳给他的印象也是如此,甚至,多了放浪、不知廉耻等等其他的更坏的印象!
就如此刻,他听到艾劳的声音,心里叫骂着——不要脸!不知羞耻!淫浪的女人!
但另一方面,他却在她的声音配合下,再一次握住了自己的坚挺!
他不想去听,却又被迫地让她的声音进了自己的耳朵,甚至,在心底引起了极大的悸动!
他咬着唇,拼命地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任那汹涌的情绪无声地流泻!
他身体再次虚软,这次持续的时间很长,他的手无力到再也抬不起来,可假山下,那女人说——换个姿势,再来!
他发誓,他情愿这个时候有人来把他敲昏,他也不想去看一眼两个人现在到底是何种姿势!
他拼命地控制自己,才能在刚刚的欢爱之时没有看他们一眼,可现在,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深吸一口气,微微地转过身子,探头下去!
结果,正迎上一双灿若星子的眸子!
那一瞬,屈皓突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被人重重地打了一圈,很痛,却又带着异常的舒畅!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一个女人的眸子很美!
长这么大,他第一次用了褒义的形容词,来描述女人!
欢爱过后的艾劳,眸子水润,带着娇媚闪亮与欢愉之后特有的满足,她抬眸,睫毛还在忽闪,那一瞬的表情出乎意料的让人惊艳!
屈皓愣住了!
艾劳却深吸一口气,气得险些背过气去——这叫什么事!那小兔崽子怎么会在这里?她和龙溟所做的一切,敢情都免费让他饱了眼福了!
龙溟还在享受着,双手扶着艾劳的腰身往上提,口里还说着:“姥姥,你动啊!”
艾劳把衣服遮住该遮的地方,大口地吸了几口气,这才开口:“不动了,回去了!”
龙溟先是愣了愣,接着不干了:“姥姥,我难受,我想要!”
艾劳心想还要个屁!你挑得好地方!什么都让人家看光了!
她也不说话,抽身起来,直接穿衣服。
龙溟见她脸色不对,也不敢拦她,急着问:“姥姥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艾劳咬牙道:“闭嘴!”
龙溟顿时觉得委屈死了,好好的怎么又翻脸了?刚刚还说爱他,这会儿又凶他!他就知道这女人的话不能信!他亏死了!
可他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没多想地跟上去:“姥姥,你别生气啊,你等等我!”
屈皓趴在假山上,一动不动。
龙溟追上艾劳的脚步,实在是奇怪得很:“姥姥,我哪里做错了?姥姥,你怎么又生气了?”
艾劳根本不是生他的气,就是觉得这样被屈皓看了真是又丢人又憋屈!她脚步不停,心里想着过一会儿怎么收拾那个小兔崽子!
龙溟急得想哭了:“姥姥!你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