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宁馥背对宋持风,手扶着浴室墙壁朝身后男人翘起了屁股。
宋持风将她一条腿毫不费力地往旁边拎起,龟头顶开小女人腿间花瓣般的褶皱,缓缓地插了进去。
唔
宁馥的眉头从舒展到紧锁,再到舒展,一双眼睛满意地眯起,背后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她就像是那种性格冷傲的猫,明明被他伺候得舒服极了,却只偶尔才像恩赐似的赏他一个短短的、享受的哼音。
两人交合处紧密相连,阴茎缓慢抽插,阴囊不再是猛烈的拍打,而是轻轻的贴合,发出窸窣又粘稠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气味,宋持风进到深处,另一只手从后捏住她的脸,迫使她回过头来与自己接吻。
哼嗯
男人并不急着抽插,而是在她身体深处搅动。
宁馥被搅得头晕目眩,本扶着墙壁的手无意识地扒上他的小臂。
呃嗯
原本用来限制她脸颊的手悄然松开,游走到她的乳峰前,将白软的丰腴握进掌心。
宁馥的呼吸很快再一次粗重,陷落进他一手编织的欲网之中,就像一只不小心扑进蜘蛛巢穴的蓝闪蝶,依旧不谙世事地挥动着翅膀。
快感来得粗暴而激烈,逼得宁馥不得不微微蜷起身体作缓冲,却依旧没有任何作用,就那么直挺挺地泄了出来。
她的大腿内侧已经全是晶莹水渍,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眼角梢吊着一抹春色的潮红,气若游丝地瞪了他一眼,却叫他下半身又胀大了两分,再不与她玩这些轻柔游戏,抱着她狠狠操干起来。
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零点。
宁馥坐在副驾驶上,头靠车窗,倦意沉沉。
宋持风绕进驾驶座:准备什么时候回家?
宁馥脑袋有点钝,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宋持风说的是春节回家。
宁馥并不是庆城市人,而是庆城边界的庆县人。
只是她中考的时候比较争气,考上了庆城一中,后来就从高中到大学一路住校,每年只有国庆或是春节这种大型节日才能回家。
一开始住宿的时候特别想家,学校还收手机,又打不了电话,每天晚上回到寝室就悄悄坐在床上抹眼泪,到现在大四即将毕业,有时候一年只回去一两天也早就习以为常。
过几天吧,今年想早点回去。宁馥说。
舞团那边马上要举办一个巡回演出,舞剧名叫《江飞雁》,从宁馥大三进入舞团兼职就开始筹备,到现在终于能够登台。
面前计划是在附近几个省的省会城市走一圈,她因为资历轻在里面只演了个配角,但也得全程跟着。
林诗筠和马慧欣那边已经把她年后的课都调好了,宁馥也做好两个月回不了庆城的准备。
之后回来又得开始着手写毕业论文,然后就是答辩,散伙饭,毕业照。
估计这个春节就是她上半年唯一的落脚点,后面是可以预见的,脚不沾地的忙。
眼看来年上半年都已经被排满,春节还没到眼前,宁馥已是归心似箭,恨不得现在就回家陪在父母身边。
准备几号回来?男人探过身把外套裹在宁馥身上,顺势附身在她唇边轻啄一口。
七号。宁馥眯眼小憩,声音轻得像是在空气中飘散的一缕烟,然后我就要回团里集中排练,之后两个月也不在庆城。
宁馥在宋持风面前是典型那种吃饱了不认人的类型。
刚在浴室被操得跟只乖猫似的,餮足了就一副懒的理人的模样,就连报备行程都报得透着一股敷衍和我很忙别来找我的味道。
比我都忙了。
宋持风听着她语气,反倒觉得挺有意思,给猫顺了顺毛:以后我想见你是不是还得买票追你的巡演,大舞蹈家?
大舞蹈家。
宁馥想说这称呼也太夸张肉麻了吧,但又不想和宋持风争辩,索性眯着眼开始装睡。
但宁馥手机接二连三的震动却是没打算让她在回家路上打个小盹。
她被震烦了,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时慈。
Sc:宁宁,你到家了吗?
Sc:在干嘛呢?
Sc:不会把我忘了吧QAQ
Sc:[语音未接听]
Sc:[语音未接听]
Sc:到底怎么回事啊宁宁,你不会出事了吧?
Sc:[语音未接听]
看着满屏的消息和未接语音来电,宁馥这才想起她完全把一-口答应的报平安给忘在了脑后,赶紧给时慈回了个语音过去。
只听语音等待铃没响过第一遍就被接起:宁宁,你没事吧,刚你微信不回,电话和语音都不接,我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事,差点就直接冲到宋氏去了!
我没事。
车里很静,宁馥的声音和刚才-样轻,却不显冷淡,只觉温柔:刚到家就开始洗澡洗衣服,然后忘了跟你说我到了,对不起哦。
确认了宁馥的安全,那头时慈舒了口气之余,又想起刚才和父母的一通争吵。
还是一样的原因,一样的说辞,-样的压力与烦躁的心情。
他明知父母就是一人唱红脸-人唱白脸,千方百计地要他们分手,给他压力,但偏偏自己现在又是一事无成,根本没办法在他们面前硬气起来。
这事儿时慈没法跟宁馥诉苦,又不想挂电话,七拐八弯地和她聊了一-路。
红灯的十字路口,宁馥瞥了一眼身旁正-脸兴味看着她对男友温言款语的男人,别过头看向窗外,避开他的目光。
宁宁,我好想你啊
和父母争吵完的男孩子格外思念女友,也需要从她这里汲取能够继续顶住压力的力量,你说爱我好不好,我好想听。
宁馥觉得当着宋持风的面说爱有点别扭,只抿抿唇笑,找借口说:怎么啦,时小慈同学你最近怎么黏黏糊糊的,都在一起多久了,还爱来爱去的。
红灯的时间格外漫长,身旁男人大概也有些无聊,伸出手,将她的左手拢入掌心把玩,指腹无声地摩挲她的手背,带来温热干燥的暧昧触感。
就是突然很想听,可以吗,你以前天天都说的。
那头时慈小小地瘪了瘪嘴:宝宝,我刚突然发现我最近好像有点冷落你了,等忙完这阵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你不是之前一直说想去哈尔滨看雪吗,等过两天,趁年前有点时间,我们去好不好?
宁馥本来平时连想都很少说,更别提爱。
但现在怀揣着对恋人背叛的刺痛感,心软得比平时还要更快,恨不得有求必应以缓解自己内心的愧疚。
好呀。
她想把手从旁边男人那边抽回来,宋持风却快一步先发力,将手中柔荑更加用力地禁锢在掌心。
男人指腹有力地抵在她的手心,沿着她手掌上细密的纹路,缓慢的来回摩挲,如同刚才在浴室中两人身体亲密无间的贴合,摩擦,触碰
那你赶紧说爱我,多说几句,我到时候就带你去啦!
电话里大男孩努力地向恋人撒娇,宁馥看着明暗交错的城市街道,皱着眉头弯起嘴角。
知道啦。
话音未落,男人的啄吻便落在了她的手指上。
温凉的鼻息从指缝间渗透下去,宁馥吃凉微微晃神,直到又被时慈催促一-声,才仓促地说出那本应柔情蜜意的爱你。
挂了电话,宁馥把手从宋持风手中抽回来,眯着眼开始小憩。
她没睡着,只是不满于刚才宋持风的故意作乱,这一刻也不想和他说话。
宁馥本来是装睡,但身体还真的越来越沉,从一开始不想睁眼到后来竟有些睁不开眼。
直到车开到熟悉的楼下,宁馥听见男人打开车门下车,身旁车门从外被打开,她整个人从副驾被他轻而易举地抱了出去。
这里他只上次来过一次,却好像早已驾轻就熟,抱着她下车,进电梯,按楼层按钮。
她就这样半主动半被动地装睡到家门口,直到要在密码门.上输入密码的时候,才缓缓睁开眼。
然后正好对上男人视线。
宋持风的目光依旧从容,有余,带着点笑意,如同一句风趣却又恰到好处,并不让人感到冒犯的揶揄。
不装睡了?
既然被拆穿,宁馥也懒得装了,从他怀里下来按了密码。
门锁伴随一阵短促的音效开启,宁馥转身还没来得及说出那句晚安,就被欺身而上的男人一把压进了漆黑的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