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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栽树乘凉(强制/校园/高干/上位) - 第5章

    可还是太累了,不管是哭的吓的痛的还是什么别的,身体的疲惫很快压倒了精神上的警惕,在男孩的怀里睡着了。
    沈泽森看着靠在她胸膛的女孩睡的深沉,黑长的睫毛乖巧可爱,突然像被刺中了什么软肋,连动也不敢动,怕把女孩吵醒。
    手机震动也被他挂掉,冷漠的看着那些信息。
    沈泽森轻轻将人慢慢往下放,把小脑袋放在枕头上后,准备起身,却没想到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右手手指,攥得很紧。
    男孩又睡了回去,左手快速打着字,然后关了机,搂着女孩入睡。
    敲门声低沉。
    “泽森,吃过晚饭了吗?”
    没听见回音,陈媛打开了没有反锁的房间门,开了灯。
    那一瞬间,沈泽森半梦半醒,下意识将被子往上拉盖住女孩的脸,自己则半坐起来赤裸着上身无奈道:
    “妈,能不随便开我房门吗?”
    “啊,对不起泽森。妈妈刚刚叫了你很久没声音,也没反锁,我以为没人,妈妈跟你和小姑娘道歉,我先出去。”
    沈泽森在母亲关门后拉被子,却发现拉不动,看了看手机道:
    “醒了吗?八点了,别扯被子,出来,你不闷吗?”
    可下一秒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漏了一拍。
    女孩缓缓露出小脑袋和眼睛,鼻子和嘴巴还藏在被子里,小鹿眼大概是因为刚睡醒,特别无辜和迷糊。
    “起来,带你吃饭?”
    说着就要掀被子,房间里的空调很老,制冷效果一般,一直盖着被子会热。可没想到女孩死死拽住被子,被他强行拉开后,从脖子到脸都通红,一只手遮住x一只手遮住下身。
    “你哪里我没看过,你骚比怎么吃我的鸡8,我都看得一清二楚,现在羞什么?”
    程乐然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那张看起来禁欲儒雅的嘴唇,会说出如此粗俗的话语,更是被男孩说的东西惹得羞愤,眼眶又红了。
    “哭什么?你不是也很爽吗?开始是会痛的,所以要g开,你后面肯定只会爽不会痛,我是认真的。”
    “你…你可不可以闭嘴!”
    “现在肯跟我说话了?带你去楼下吃饭,快起来。”
    女孩泪眼朦胧,看着男孩撇嘴小声道:
    “没有衣服,把被子还我。”
    沈泽森被看硬了,跨过女孩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程乐然,膝盖正好夸在女孩x的两侧,所以程乐然往上看,就是那个刚刚把她g的欲仙欲死,异乎常人的昂扬。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痛了。
    这和她曾经被好朋友带着看的AV男主角完全是两根东西。
    她还没来得及闭眼,沈泽森便往下坐,撑着墙将自己的性器抵在女孩的嘴前。
    “张嘴给我舔舔。”
    “滚啊!我舔你个头!”
    终于闭上眼的程乐然骂道,手用力去腿男孩的小腹,却像摸到了加热的铁板,又欲又烫。
    “嗯,差不多,舔龟头也是头。”
    说罢就往女孩的嘴上怼,抿着嘴的女孩没想到男孩根本不放弃,就用他腿间的巨物在她脸上来回的蹭,存在感极强,带着无法忽视的浓烈麝香。
    被欺负狠了的程乐然红着眼看男孩,却没想到这只能增加男性的兽欲,干脆用手捏了捏女孩娇俏的鼻子,然后趁机把大鸡8塞了进去。
    “把牙齿收着点,舌头舔龟头,那个沟壑边缘,绕着舔,然后马眼用舌尖舔。”
    “快点,你不想我来动的。”
    程乐然嘴巴被撑的难受,哪里还能用舌头包牙齿,胡乱的舔着,只希望男孩快点放过自己。
    “不是这样,你舌尖舔最前面,绕圈,嗯,来回绕,对,牙齿收好,嘶,再磕到我,我就插你喉咙。”
    不得章法的女孩自然舔不到位,最后被比着大张着嘴,供男孩取乐发泄。
    两个大阴囊不停拍打着女孩的下巴,阴毛堵在女孩的鼻子前,嗓子眼更是一直被龟头撞击到干呕,但又马上被另一下撞击堵住,直到龟头卡进了喉管里。
    “嘶,你嗓子也这么紧。”
    沈泽森不停挺动着腰,从前往后抽插,龟头被挤压得爽快,但可惜二十多分钟就是女孩的极限,涨红的小脸在他拔出来时沾满了唾液和眼泪。
    男孩起身去塑料里拿了什么,又坐回床上拆开,直到沈泽森用牙齿咬开包装袋,拿出避孕套往大肉棒套时,程乐然才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可还没来得及起身,沈泽森就压了上来,手握住她的两只脚,往两边拉开再向胸前压,女孩的花穴就暴露在他眼前。
    这姿势太丢人了,好像青蛙…
    程乐然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刚准备开口说不要,就被沈泽森一个顶弄撞出了娇哼。
    听起来就是委屈的撒娇。
    “怎么几个小时又这么紧,下午还是没g开?”
    低下头的沈泽森去拉女孩的手,薄唇压上女孩微肿的小嘴,用舌头去挑逗女孩,然后是耳朵,脖子,锁骨,x,舔弄亲吻,通过甬道的收缩和流汁来判断女孩的敏感点。
    很快沈泽森就摸索到女孩的软肋,又是舔耳垂,又是咬乳尖,果然没一会就插出了淫靡的水声。
    “乖,叫声好听的,嗯?之前不是还很会求哥哥吗?”
    在床上的沈泽森,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下流无耻,那些话就像是自然流露,吐字清晰声音醇厚。
    得不到回应,就粗鲁野蛮的直进直出,很快程乐然就只能在男孩的身下百依百顺:
    “别…太用力了…别啊…嗯啊…求求哥哥…求求哥哥啊…”
    可等人真的求了,反而更来劲。
    “不用力你怎么爽?你听听你流了多少骚水,你喜欢的紧,夹的我都快射了,还不让我用力?”
    “嗯啊…别…别顶那…啊啊啊啊啊——”
    “这儿?是不是这儿?干死你?你不就是想我顶这里?哥哥操的你的骚穴爽死了吧?说?爽不爽啊?”
    “别顶啊啊啊啊我不行,别啊——那里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啊爽,哥哥,爽,别顶了好不好…求求你,求求哥哥啊….”
    “这么爽啊,叫这么大声,周围邻居都听见了,我妈在楼下都能听见你浪叫,你怎么这么骚?啊?吃不够?”
    程乐然咬住自己的手背,随着越来越猛烈的撞击闷哼,沈泽森将她的手拉出来甩开,低下头就是一个绵长的深吻,同时公狗腰不断摆动,马大驱动的T腿肌肉进入最后的冲击。
    “嗯唔…嗯啊额…”
    那温热的小穴里,每一块骚肉,每一个褶皱,都攒足了劲。热液淋在那凶猛的野兽上,包裹着它的肉逼不断抽搐。
    女孩在吻中抵大高潮,亲密的负距离接触就这么从阴道往四处渗透,电流环绕着神经突触,大脑激动到一片空白。
    沈泽森也不再忍耐,一鼓作气射了出来,只可惜那些热液,都被锁在了加大号的草莓味避孕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