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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少爷(肉) - 第12章

    人掀了孙少爷上衣,把手滑到他下头,被孙少爷闲着的两手着了几下碎拳,看来是不痛不痒。

    “嗯……”

    孙少爷身体虽无力,但早在客栈就知自己是被人惦记上了。一看到正主,真是一惊,你道那人是谁?正是当日宋双珏他叔父府上那位客人,心里暗骂:好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还不如实在的禽兽郦寅初。他知那人既然花了番心力,定不会吃隔夜食,并且下身阵阵热燥饥渴,谷欠火焚身,明白大势已去,遂死了心地敞开了腿,有气无力道,“只请哥哥轻些……体谅我是初次……”

    男子听罢心花怒放,动作益发怜惜,“孙弟真是明白人……你也知道,这般不光彩的事不好告官问罪,我好好疼你,你只管享受我服侍罢了……”伸手扒了孙少爷的裤子,膜拜般吻着,直吻到了他白嫩腿根。

    “啊……”

    孙少爷那胯下扭得,把屋顶上的山寨大王看得面色铁青,连掀了几片瓦,蹑声跳将下去,还没让那人明白出了甚么事,就被他敲晕过去。

    郦寅初瞪了眼孙少爷,咬牙切齿道,“原来你是真正豁达!”

    “你……”

    看他盈着泪光吁喘不住,终究不忍责备,拿绳子把那中年人绑了结实,又脱了他一双白袜塞进他口里,将他靠在一旁,跟着就利落解了自个腰带,只露了根大鸟一柱擎天,目光里透着沉沉暗示,昭然若揭。

    孙少爷身上裸了泰半,脸上涨红,张着两腿一副可怜,郦寅初把他一横抱去床上,寻到他微张双唇长驱直入,纠着一条肉舌直抵到他喉尖,叫他有残唾也不能吞咽,要呼吸喘气也不能,几乎呜呜哭了出来。

    铁砂般大掌则一举撕了搭在他身上的零乱单衣,摸到那挺立乳首,稍一揉扯就肿突了乳晕,“你看你,这样淫乱,怎会是初次?”

    “呜……”

    孙少爷几时受过这样欲罢不能的罪,周身似火不提,胯下硬挺汩汩溢着淫水,连后穴也是又麻又痒,只盼人替他降温,解了欲火。迷烟的效力过了些,他忍不住抬手搂住郦寅初的脖子,“好难受……郦寅初!”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唤郦寅初的名字,只觉无助,要攀着根救命稻草就好,郦寅初眼眸一深,舔着他胸线一路往下,到了他身下,抬眼一笑,张嘴含了。

    孙少爷腰一抖,一手抻到了他浓密发际里,一阵噤声慢叫。

    郦寅初嘴里剧烈动着,连丝罅隙都未放过,每一吮,都要叫孙少爷两瓣白嫩豚肉在被单上磨蹭一回,没几下便将他吮出了精,软摊在床上,粗气不断,揪着自己头发的手也撤了力道。

    这一缓下来,又捉了他的手指,从指尖舔到了手心,就见他才泄过的地方又有了精神,心里一紧,挑眉将他翻了个面,两腿叉着趴到了仰躺的自己身上,腰下一挺,低哑道,“含着。”

    几乎话音刚落,下身一暖,进了处温润紧窒,不由爽利得一哼,大手掰着孙少爷豚肉,伸舌捅进了他那热得快化了的小穴,那里头正如小儿吮奶,一缩一合,一凑一送,吸着自个的舌头不放,于是胯下更是激亢,在孙少爷口里猛胀了一圈有余,噎得孙少爷那丰润豚瓣,热烈摇了起来,这样情色美景,郦寅初怎忍得住,腰身一麻,竟射在了孙少爷脸上。

    23【下半场=\\\\\=】

    虽说射了,可还是好大一团硬挺,郦寅初扯着孙少爷趴跪到床上,将手指抻到了他嘴里一番搅弄,另一手也不闲着,扶着自己贲张,一没进了他被润滑好了的谷道,销魂得,只觉魂灵就要自脑门飞出去了,也不管孙少爷是不是能承受,挥着膀子就撞击起来,那谷洞亏了春药,比前二次还要敏感百倍,他腿脚几乎都要软了,嘴里粗气直喷,回回都插至根部,大抽大弄、大进大出,爽利不可当,几不能自息。

    孙少爷被他插得失神,那根物事在床上一耸一耸,不知甚么时候又去了次,口里衔着他的手指,忍不住舔了起来。

    郦寅初当下一颤,提着他肋下转了个面,一看他满面满身,浊白点点,肉杵硬极,不由得猛扳起他腰豚,狂插逆扭。

    “啊……慢点,慢点……快……”郦寅初动得剧烈,孙少爷手摸着身上两处,随着他的猛力动作,轻揉重捒,浪荡得直叫。

    “心肝,你需再荡些,我才更欢喜。”郦寅初眼角都充了血,甚么房中术,甚么阴阳交合功,通通忘在了脑后,只为身下这人狂浪无拘,一时兴起,就着肏姿势,将他抱了起来,下了床,坐到那中年男子身边地毯上,借了上位体重,猛肏了半晌。

    “嗯……啊……”

    孙少爷白汪汪的皮囊,就被这山寨头子掐在手里,一根紫黑粗硕在下头耸动,如入无人之境。他被插得实在兴起,申吟道,“要捅坏了……呜……”

    字里行间既是痛楚,又是甜腻快意,更是无奈之极。

    “啊,痒煞我了……”

    得趣之后,逮着粗俗言语一通乱叫。他本不是色即是空的君子,他擅享乐,于是一旦为情欲支配,愈加无所忌惮,直着腰身在郦寅初怀里纵情扭动,一身薄汗在灯下看来,亮如鬼魅,说不出的蛊惑。

    在外院的谢家仆庶听了个隐约,不禁面红耳赤,一个说,“真是个浪的,被男人玩也能叫成那副模样。”

    一个又说,“还不是老爷给人下了药。”

    接着齐齐对视了一眼,不闻不问了。

    再说这厢,郦寅初是怎样抽插都觉不够,重重和孙少爷亲了一回,让他扶着圆桌站起身来,抽出大鸟,又从他后面插了进去,每一进出,沉甸甸肉卵就撞在孙少爷油腻豚根上,啪啪作响,好不色情。

    这时谢长滢也悠悠转醒,就见面前一双人肉纠缠在一起,迎来送往,你追我咬,满身的淫靡痕迹,被他喂了春药的孙少爷靠坐在圆桌上,一只长臂搂着那壮汉,另一只揉着自己一对红肿乳首,还两条雪白长腿缠在他腰上,一脸醉红,淫息不断,好哥哥好大鸟的直乱叫,原是壮汉胯下铁样火热噗噗乱捅,把他内里捅得霪润滋滋然,带着那猩红肠肉一进一出。

    看得他立时就硬了,只恨不能去舔一舔,肏一肏,心里不由悔恨,正是为了享受这具敏感身子,才叫家丁都避开,这下看得到吃不着,连求救都无门,悔得心肺肠子俱是痒透了。

    郦寅初察觉他醒了,勾着唇角一笑,若不是他额上青筋,还当他是游刃有余,他道,“认清了,这可是老子的男人,只老子能享用。”说罢腰上使力一挺,把孙少爷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