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美好人,可却让他毁了。
贾真心下也有些不痛快,声音沉了两分,“听说挺好的,今年就博士毕业了,我劝过她回国,可她不肯。上个月我去墨西哥看她,谁知我下飞机她上飞机,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他冷笑一声,带着几分自嘲。
当年辰青藤在学院也是风云人物,哲学系的系花。多少才子踏平了哲学系的门槛都没能摘下这朵花,贾真也是众多追求者之一,张景致跟贾真同寝,贾真追了辰青藤四年,辰青藤追了张景致四年,毕业了张景致却突然跟辰青藤处上了,贾真跟张景致喝了一夜的酒,翻来覆去就是那句“好好对她”可见用情之深。后来出了意外,辰青藤毅然出国,贾真什么都没说,等辰青藤一上飞机,他一拳就揍在张景致脸上。
提到辰青藤话题就变得沉重了,她似乎成了张景致跟贾真兄弟俩之间的一根刺,挂了电话,张景致在书房坐了许久,直到菜袅来敲门,让他送自己回去。
张景致招手让她进屋,一把拉她坐在腿上,啃着她脖颈,“小鸟,如果有一天你跟一个陌生人掉进水里,我先救了陌生人,你会不会怨我?”
菜袅咯咯咯笑起来,躲着他的吻道:“这问题不是应该我问你的吗?要是我跟你妈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怎么换成你问我了呢?”
“回答我。”张景致执着的问她。
菜袅回身,捏捏他的脸,“我会游泳,所以你当然先救陌生人了。”
“要是你不会游泳呢!”
“我会呀!”
“要是不会呢!”
菜袅又笑出来,“哪有那么多‘要是’,小叔叔,你干嘛问我这么无聊的问题。”
张景致也笑出来,是挺无聊的,他怎么了。“那咱们聊点不无聊的。聊聊滑昔年。”
菜袅一听他名字,脸都拉了下来,“小叔叔,你介不介意我把咱们的关系告诉他。”滑昔年已经开始自以为是的给自己调动工作,学院很多人都误会他们在谈恋爱,若是工作真的被他调动了,且不是坐实这层关系,到时候只怕她跳进黄浦江都洗不清了。
张景致怎么会介意,他现在巴不得菜袅昭告天下才好。心里已经笑出声,面上却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摸着菜袅的小脸蛋,“你觉得好就好,不要顾虑我,我只希望你活的自在。”
菜袅感动的心都快软成水了,主动的投入他的怀抱,“小叔叔你真好。”
张景致这个人说好听了叫做做事有计划,说不好听了就是老谋深算。从对菜袅动了心思,可以说他早就一步一步算计好了。菜袅在感情上可以说是一推一步走一步的人,张景致早就给她挖好了坑,擎等着她跳。
滑昔年那点小心思他早就猜透了,一直按兵不动不是他不在乎,而是知道菜袅的性子,与其他横加干预倒不如让菜袅自己爆发。
这不一句“我只希望你活得自在”立马感动的她主动投怀送抱,张景致不是柳下惠,自然不会错过机会。咬着她耳垂,一下下的吻着。
菜袅觉得的脑袋又开始混僵僵的,身上像是过电一样,屁股下面明显硬了的某处让她小腹一缩缩的不痛快。“小叔叔,我还得回去……”她抗拒,可话音却是软绵绵的。
张景致一边咬她一边把人抱起来,“今儿就住这,听话。”最后两个字直接喂进她嘴里,带着蛊惑。
菜袅哪里是他的对手,迷糊糊的就再次被弄上床,等她不知是第几次被弄得忽上忽下的时候,竟突然想起了刘璃白天的话。心下不禁咒骂,他妹的微软,比奔腾还奔腾。
张景致见她走神,用力一捣。
菜袅叫出声,“小叔叔,疼……太深了……”
“谁让你走神。”低头狠狠在她胸口咬一口,“看来我还不够卖力,咱们换个姿势。”说完,已经把她翻了过去,从后面狠狠的插|进去。
菜袅只觉得那处一紧一紧的收缩,脑袋里一片空白。张景致低吼一声,灼热全部喷出,热辣辣的烫的她浑身一颤。菜袅被折腾的连翻身的劲都没有了,可张景致却是没有尽兴,过了十多分钟,软下去的某物又硬了起来,摸着她细软的肌肤,抱着她一翻身,挤进她腿间,又开始规律的运动。等这次再结束,菜袅直接睡过去,哪里还记得回刘璃那儿的事。
隔日,张景致亲自送她上班,菜袅脸红红的对着镜子看自己脖子,再高的领子也遮不住这些暧昧的痕迹。看着看着有些羞恼,怒气自然落在罪魁祸首身上,“你看你弄的,让我怎么见人。”
张景致一副我错了我有罪的表情,声音诚恳的不能在诚恳,“小鸟,我下次一定注意,昨天真的是情不自禁了。只要对着你,我的自制力都好像都自动隐身一样。”
菜袅一听,心就软了,“我没怪你,就是,就是……”
“我知道你脸皮薄,不过不会有人注意的,就是看到了大家也觉得正常,你放心,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人笑你的。”张景致说的那叫一个诚恳,菜袅被说动了,看看镜子竟也觉得不会被发现,脸上的红晕也淡了几分。
张景致最厉害之处就在睁眼说瞎话的时候都是让人觉得诚恳的,看着菜袅进了学院,他拉下车窗看了一分钟才走,等他开车的时候,看见后视镜中出现几个熟悉的面孔一个劲张望。
菜袅进了科室,虽说被张景致催了眠,却还是有些心虚,手总是不经意的就去拉拉领子。随着陈姐,刘志进屋都没说什么她才稍稍放松。
滑昔年是临近中午才来的,顺便给菜袅带了午餐,莉娅西餐厅的外卖,放到她桌上,陈姐羡慕的砸吧嘴。菜袅看都不看,直接退回给他,“我不饿。”
“那就等饿了再吃。”滑昔年笑嘻嘻的道。
菜袅抿着嘴,心下有气。滑昔年就是吃定她有人在不敢跟自己翻脸,惯用的一副宠溺她得样子,而她此时在别人眼里就是闹脾气耍花腔的样子。到了中午,陈姐跟刘志去了食堂,屋里就剩他们俩,往日菜袅是绝对不跟他独处的。
滑昔年见她留下,心下一喜。“小鸟,现在饿不饿?”
“滑昔年,我想跟你谈谈。”菜袅正色。
“说吧,你想谈什么?”他早就做好了谈谈的准备。
“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