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疾步走到易晚前面将她抱回床上:“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易晚不说话,瞪了他一眼,嗓子现在根本发不出声,昨晚口过之后疼的发哑,他肏又狠,喊得更是嗓子都废了。
白瑾墨灰溜溜的赔笑:“谁叫你这么可口,我是禁欲了这么久,一时控制不住。”
易晚不想和他多说一句,他根本就是一头饿狼,昨晚哭着求他放过自己,他都不听,现在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白瑾墨抱着在她身上又是这捏一下,那里揉一下。
易晚拍开他作乱的手,干涩的说:“白瑾墨,我嗓子好疼,我身上好痛。”说完又咳了几下。
“怪我,不知节制,下次不会了,暖暖。”白瑾墨心疼搂住她,打横抱起她走进浴室,放了适合温度的热水让她泡着。
又帮她按摩身上的穴位,让她舒服点。
泡完澡后,又泡了杯蜂蜜水,喂她喝:“下次不口了,喉咙都肿了。”
易晚喝了水,干旱的嗓子终于得到湿润:“白瑾墨,你混蛋,都说不要了,你还来。”ВlsℎцВēи.⒞ō⒨(blshuben)
“我走的时候帮你上了药,应该没这么痛才对。”白瑾墨又说。
难怪得她起来的时候觉得私处好像凉凉的,只有微微的刺痛感,这人真是不懂得节制,昨晚都说了不要了还一直挑拨起她的欲望,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哄骗着要了一次又一次,不知道在他身下高潮了几次,他才饱腹的放开她。
“还想不想睡,想吃什么?”白瑾墨帮她理了贴在前额的头发,别在耳后。
易晚摇摇头,她身上实在酸痛的不行,现在只能由着白瑾墨抱着,身体里的每一处都被像负重跑般,沉重。昨晚尝试好几种羞人的姿势,什么温柔到了床上都是假的,还假惺惺的说喜欢看她在他身下哭,男人的恶趣味,想的她的脸发烫的不行。
白瑾墨没有放过她脸上精彩的红晕,谁叫她这么诱人,怎么要也要不够,每次看到她高潮尖叫的媚态,他心里胀满了幸福,怀里的人是他的,他的。
白瑾墨帮她拢好衣服,刮了下她的鼻翼问道:“喝点粥好不好?我叫老严煮了点粥,我抱你下去。”
楼下的干活的人,瞥见白瑾墨抱着易晚下楼,捧在手里怕化的样子,大家脸上露出了姨妈笑。
但是呢,私下都在说他,禽兽啊,夫人两天都躺在卧室一整天,白先生果然是禁欲太久了,可怜的夫人。
易晚羞的头不敢抬,她也没力气反抗了,谁叫昨晚耗费了那么多力气,只敢将小脑袋埋进他的胸口,到了饭厅,白瑾墨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拿起温热的小粥,一勺一勺地喂她。
易晚想着拒绝他的行为,这么多人看着,她哪敢让他喂,正要开口就被他抢先:“你们可以下班了。”
所有人听了下班两字,先生是真的很喜欢夫人,连吃个早餐都要将人赶走,过着二人世界,佣人们都为他们感到开心,夫人来了,这里才有家的味道。
“现在不害羞了吧。”白瑾墨吹了吹勺子上的粥,喂进她的嘴里。
他怎么知道的?易晚没说话,就这样静静吃完他一勺勺的喂过来的粥。
他解释:“你每次看到他们在,你总是有意识地躲开我的触碰,只有他们不在的时候,你才能放松下来。”白瑾墨放下勺子,抽了张纸帮她擦了唇,易晚越发有女人味了,总会有意无意对他撒娇,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他的傻暖暖。
易晚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薄唇。“白瑾墨,谢谢你。”
白瑾墨搂紧她温声说道“小笨蛋”
“哼,我才不笨。”易晚反驳。
白瑾墨不厚道地笑出声:“对,我的暖暖最聪明了。”
易晚傲娇地瞪他,“你哄小孩呢?”
白瑾墨眯着眼盯着这张艳色的脸,眸色突深:“别招我,暖暖。”
易晚身子一顿,色狼中的色狼,明明她都没做什么,这人真是的,居然有反应了,太讨厌了。
“色狼!!!”易晚别过脸不看他,一大早的,明明昨晚要了这么久,现在又想来,她想起了夜莺说过的话,禁欲的男人最可怕,事实告诉她,是的。
白瑾墨偷得一枚香吻说:“只对你色”
易晚的心又沉沦了,白瑾墨真的很好,好的我真的没办法不喜欢上他,可是她的身份真的不适合做他的妻子,他是集团的掌舵人,怎么能娶一个掮客呢,还是倒卖赃货的掮客。
她不是没有想过他这样做值得吗?
可是
每一次她犹豫不决的时候,他都会坚定地告诉她。
这一切。
他,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