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莺画完精致的舞台妆,正想上台表演就被身后的人扣住手腕,她吓得想抽回手,对方手劲太大她怎么也挣脱不了,酒吧灯光昏暗她看不清人,隐约间闻到男人的气味,这个气味
她不再挣脱乖乖任他牵着走,走到一处光线较亮的地方她才看清他的脸,她疑惑地望着他,“你有事?”
韩旸没好气地又握紧她的手腕,“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听到她发出轻微的声音,垂眸发现她细白的手腕被自己攥红了,松开她的手,“疼了不会说吗?”
夜莺翻了个白眼,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不是,你拉着我到这,问你有事,你没说你有事,我莫名其妙地被你拉过来,你叫我说些什么?”她一连串地把话说完。
“你骗炮。”韩旸直勾勾地盯着他,缓缓开口说了这叁个字。
夜莺:“”
她深吸了口忍住想骂脏话的冲动,“先生,首先我不认识你,我们两发生关系属于你情我愿,其次现在很多人不都是打完炮直接说拜拜吗,我又没玩弄你感情,我和你认识还不到一天,何来你说的骗炮。”她有理有据地说完,观察他脸上的神色。
韩旸眉头紧皱着,略带磁性低沉地嗓音靠在她耳边,“你骗了我的心。”他的耳朵又红了起来,酒吧灯光夜莺看不见他的耳朵,他说的她在她耳畔久久回荡。ВlsℎцВēи.⒞ō⒨(blshuben)
她愣住了,心一惊跳动了一下,“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脑子冒出一大段话,一夜炮友告诉你上了你一次就说偷走他的心,怎么破。
她稍稍回神,盯着他的脸抬起手一巴掌直接扇了下去,生气地骂道:“你他妈,你说我骗炮我忍了,你居然污蔑我,我连你姓什么名啥都不知道你说我偷走你的心,你有病吧。”她转身就想离开,却被韩旸大手捞到怀里。
“杜杜,我是真的喜欢你,你昨晚把我夹紧紧的,我爱死你的紧窒了。”韩旸抱住她,手又悄悄在她臀部揉捏着。
“艹,你流氓啊,放开我。”夜莺被他捏得身子一僵,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钳制,却没想到起了反作用,摩擦间感受到一个硬物顶着自己腹部,不可思议地抬头望向头顶上方的人。
随后,她愤怒地横了他一眼,冷冰冰地说道:“放开我,变态,不然我叫人了。”
韩旸被她挣扎的动作磨蹭到胯下激起了生理反应,更爱她像小野猫一样抓狂,暧昧地低语,“你叫啊,让大家看看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磁性的嗓音绕进耳畔,犹如恶魔的呢喃在警告,夜莺气结不语也不挣扎由着他抱,似自暴自弃地说着,“行,你想要的我现在就给你。”说着伸手正要脱下自己衣服。
韩旸抬手阻止她动作,话里的口吻带着丝丝愠怒,“杜若你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了?把我当成什么?”
夜莺垂眸缓缓吐出话语,“你过来无非就是为了和我上床不是吗?”刺人的话里透着浓浓的不安和挣扎。
韩旸扳过她的身子,勾起她的下巴要她直视自己,“杜杜,你可以不相信我喜欢上你,但是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是认真地,我来这找你从来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上床,我想要的是你这里。”他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修长的食指点在她的左胸处。
夜莺几乎被卷进坚定地眼神里,深邃而诚挚,她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音,他指尖点住的地方鼓动着窜进耳蜗深处,扑通扑通的作响撼动着她,就这样怔怔地仰视着眼前仅仅只见过两次的人,她的眼泪不知所措的从眼眶溢出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掉眼泪,她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话,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过分。”
这一刻的她柔软得不行,从逃出来到出来工作有多久、多久没人同她说过,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她从小就被父母抛弃,一路上都是这样逼着自己坚强,韩旸你究竟是骗我还是真心的她不敢去分清,就算是骗人她也认了,贪恋这一时的温暖,只要一小会儿就好了。
“别哭杜杜,我心疼。”韩旸低头吻住她滑落的泪水,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又自责起是自己的孟浪让她误会。
杜若收起眼泪,推开他和他面对面,红着眼看着他伸出了手,“你好,我叫杜若,有幸可以成为你的试用女友吗?”
韩旸眼里藏不住地惊喜,莞尔一笑,“你好,我叫韩旸很高兴认识你,女朋友。”伸出大掌食指相扣将她带进怀里,以唇摩挲着她的红唇,细细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