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闪过自己赤身luoti被他压在身下那一幕,小脸顿时烧得通红,却又在通红之下浮现出一丝苍白。
她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个男人什麽事都做得出来,可是,她不要在这种地方跟他做那种事情。
他是男人,哪怕被别人看光都没什麽,但她是女的,要是被人看到,以後叫她怎麽活?
“可是,”东陵默忽然低头,薄唇凑近她的耳际,低喃道:“我想要。”
在她惊得完全合不上小嘴之际,他头一低,钳获住她两片颤抖的薄唇,用力吮吸了起来。
从前对她很不屑,不屑与她近亲,更没想到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但不可否认,她的身子美得令人窒息。
不过,更让他沉迷的是她醒来後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哪怕是装的,那双清亮透澈得教人舍不得移开视线的眸子,也在一瞬间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
他没想到这个邪恶残暴的七公主居然有一双如此清纯美好的眼睛,那一夜之後,他发现这个女人完完全全变了,变得和从前完全不一样。
他曾经怀疑她是不是在他面前演戏,只为了吸引他的目光,可不管她是真是假,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她吸引住了。
确切地说,是被她这副娇嫩紧窒的身躯所迷惑。
他的硕大,她的紧窄,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完美的契合。
当她用自己的温柔完完全全包裹住他的时候,那份紧窒的力量几乎把他的身体连同他所有的意志同时吞噬进去。
东陵默对这种事向来有节制,因为长年活在沙场上,他对自己要求很严格,绝不允许这世上有让他失控的事。
过去哪怕数不清女人脱光了在他面前排成行,他也不会有半点反应,可这女人,只是看着她两片粉嫩的薄唇,身下便生起了一股强烈到几乎压制不住的欲念。
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居然会被一个女人所牵绊,虽然时空的感觉他不该喜欢,可是到目前为止,他似乎并不讨厌这种被牵绊的滋味。
大掌离了她的yuru,渐渐往下落在她的腰间,长指忽然揪扯起她裙子的腰带。
“嗯……”知道他想要做什麽,浅浅慌得拼命抗拒了起来。
可他一直hangzhu她的薄唇,不管她的小脸转到哪个方向,他依然可以准确无误地把她钳获,继续咬着她的唇瓣吮吸吞噬。
每次她稍微反抗剧烈些,他就会在她薄唇上加重力气咬下一口,虽然不至於让她流血,可那份疼痛却痛得她连眼泪都几乎要滑落下来。
如今,他居然还要伸手去脱她的裙子,哪怕再疼,她也不能随了他。
“别,不要在这里,不要!”不要命地挣扎,趁着躲过他的唇,薄唇稍微有点空闲之际,她疾呼道。
“你想反抗?”他放了她的薄唇,抬起头垂眼看她,眼底寒光顿现:“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的话?不听话,我这里有的是侍卫可以好好伺候你。”
浅浅浑身一震,被他吓得连呼吸都快要停顿下来。
她相信,她怎麽可能不相信?
这世上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於他来说,她不过是个玩物!
那夜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采花贼压在身下,甚至还鼓励人家狠狠侮辱她。
如果不是她向他示弱,求他要自己,求他让她做他的女人,他真的会任由那个采花贼夺去她的清白。
他的心是冷的,他浑身的血y冰冷无比。
掩去眼底的屈辱,她小心翼翼揪住他的衣领,气弱地哀求:“侯爷,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求求你!”
“知道害怕了?”可就算她害怕,他也不打算住手,勾起他的欲念,就得要负责把他的火灭下去。
长指已经挑开了她裙子的带子,大掌沿着裙角边沿探入,往下/>索,渐渐往她的小yinghu慢慢/>去。
浅浅用力咬着薄唇,他居然真的在这种地方对她下手,这一刻,她慌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可是她不敢反抗,她真的很害怕,怕他说的话会成真。
她敢反抗,他真的会招来十几个男人,当着他的面qiang bao她!
感受着他热度噬人的大掌落在她的小腹间,再沿着柔美的腹部线条一路往下探索,直落在令人羞涩的花xue上,在她的敏感的r珠上轻轻揉捻着。
她的身子不自觉轻颤了起来,揪住他衣领的手渐渐收紧,用力拽着他才不至於让自己倒下去。
“舒服吗?”见她不再反抗,他眼底的寒意总算散去,一手揽了她的腰,另一只大掌开始在她身下肆虐了起来。
浅浅红着脸,用力咬着下唇,没有回答他无耻的问题。
可不管她如何抗拒,依然阻止不了fangdang的低吟从自己唇齿间溢出,她的小脸一阵烧红也一阵苍白,羞愧欲死。
“啊……”她把脸埋入他的a膛里,强忍着身下不断升起的热度,紧紧咬着唇瓣不说话。
但她,止不住shenyin的声音:“嗯嗯……啊……不,不啊……不……啊!不要这样!啊!”
他真的是个恶魔,就这样抱着她,在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院落里,让自己的长指扫过她闭合的花瓣,找到花xue口,忽然一举闯入!
疼,那一下的疼痛,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东陵默其实没想过要弄哭她,可她这小身板对他的吸引力实在太大,沉稳如他,竟也忍不住在这里对她冲动了起来。
花xue紧紧咬着自己的长指,因为不够湿滑,指头进出得并不顺畅。
慕浅浅的suxiong不断在起伏,努力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但,东陵默明显却看不得她如此平静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邪恶,长指在紧窒的花xue里忽然迅速动了起来。
“啊!”浅浅惊得慌忙从他怀中抬起头,想要坐直身子,可是身上完全没有一点力气。
她一双手不自觉落在他那条放肆的胳膊上,轻轻推了一把:“不要……嗯……别……啊!啊啊……侯爷,别啊……疼、疼……轻一点,啊……”
“我什麽时候轻过?”他的巨物还没有进去,她就已经叫得这麽欢,等他c进去的时候,她岂不要叫得更加疯狂?
他忽然,满心期待了起来,身体一阵r紧,c在她花xue里的长指也不断在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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