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谷延捷心里有事,还保持了三分清醒。
见大家全都倒下了,这才叫服务生进来,把他们一个一个送进夜总会楼上的客房,自己扶著醉得不省人事的祈安修进了一间豪华双人间。
也许这手段有些卑鄙,但是谷延捷真的再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两个人做了这麽多年的朋友,却始终捅不破那一层窗户纸。今晚,是时候该进一步了。
谷延捷虽然安慰自己,祈安修对姚日轩不过是图一时新鲜,其实他心里是真有些著急了。
祈安修这麽多年,虽然也在外面风流过,但他一向很洁身自好,从来没有跟人同居过。更别说大模大样的带回去见祈伯伯了,这让谷延捷产生了深重的危机感。
正好今天可以借著醉酒,让两人发生关系,然後再一步步的侵蚀他的心。让他发现,其实蓦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谷延捷就不信了,凭他对祈安修几十年的了解与交情,会比不过这样一个从天而降的呆头小子!
幽暗的灯光下,既使是醉倒的祈安修,一样显得那麽的英俊迷人。慵懒的躺在大床中间,如打盹的猎豹,散发著既危险又让人心动的气息。
自己肖想多年的人近在咫尺,谷延捷只觉自己口干舌燥,一颗心象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似的,无比紧张。
小心翼翼的接近,纤细修长的手指颤抖著抚上他的脸,沙哑的声音低低的呼唤,“安修,安修……”
祈安修醉得很沈,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谷延捷捧著他的脸,如最珍贵的瓷器,一寸一寸的贴近。当终於贴上那两片渴望已久的唇时,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醉了。
安修的唇很热,还带著点酒精,充满了阳刚的男人味,让人浅尝之後就舍不得放弃。
舌尖一点一点的描摹出他的唇形,再试探性的伸了进去,在微张的齿尖留连了一会,就勇敢的伸了进去,挑逗著他沈睡的欲望。
蓦地,谷延捷只觉舌尖一痛,祈安修的舌象是被突然惊醒的巨蟒,一下反客为主,把他的舌完全的吞没了下去。
与此同时,祈安修强健的臂膀有力的紧紧箍住了他,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狂热的几乎是带著点粗暴的开始索吻,用力撕扯著他的衣裳,象是要把他撕碎了吞噬入腹。
这样的祈安修是谷延捷从未见过的,他的心里在一瞬间忽然充满了许多的不确定。
这样下去,他们真的就回不了头了!
要这样麽?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
谷延捷不知道。
他有些茫然的闭上了眼睛,就算……就算是圆自己的一个梦吧,他也决意要放纵一回了!
安修,你爱我吧!爱我吧!好麽?
(ps:猪要被人偷吃掉了!小轩轩哪,怎麽办哪?)
(0.54鲜币)斩不断的咸猪爪(双性生子)36
最深的夜,将欲望轻易的挑逗起来,迷惑著人们在黑暗里堕落。
完全忘记了身处何地的祈安修被引诱著沦陷,可眼睛被蒙蔽了,身体却并未完全失去本能,唇齿间的味道,手下的身体都在提醒著他一种陌生的不安。
几乎是无意识的低唤著确认,“轩轩?”
指掌间的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
这不是轩轩!祈安修嫌恶的想把人推开,那人如灵蛇般纠缠著不放。想著不是他的轩轩,忽然翻涌上来的恶心,让他再也忍不住伏在床边狂吐不止。
谷延捷再不甘心,但面对一个吐得唏里哗啦,臭得一塌糊涂的人是怎麽也进行不下去了。
祈安修吐了干净之後,昏昏沈沈的脑子里开始恢复了两分清醒与理智。强撑著睁开血红的双眼,看著身边衣衫不整的谷延捷,吓了一大跳,“阿捷?你怎麽会在这里?”
谷延捷心里那个憋屈啊!简直想去撞墙!
可他还不能失去祈安修的友情,深吸了一口气,换上一副无所谓的笑脸,“喝多了呗!我们刚才差点做了呢!”
祈安修赶紧检查自己,还好,贞操未失!
谷延捷翻身撑起上半身,摆出一个最具诱惑力的姿势,挑眉一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发现你的味道不错哦!要不要做一次?”
祈安修的目光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你胡说八道什麽?你让我上?”
“是又如何?”谷延捷魅惑的撩起长长的浏海放在耳後。
很多人都说过他的这个动作很性感,那麽,能诱惑到安修麽?他心里很忐忑。
祈安修甩给他的只有硬梆梆、冷冰冰的两个字──“神经!”
自从和他的轩轩在一起之後,他还是很有操守的,对待伴侣彼此忠诚,绝对是交往的第一要素。
忍著头疼,用还有些哆嗦的手掏出手机打开,迅速回拨了过去,电话只响了一声就通了。
“猪!你在哪里?”姚日轩的声音都带著明显的哭腔了。打他手机不接,後来又关机,吓得他差点都要报警了!
祈安修揉著太阳穴,心里立即被甜蜜涨满了,瞧他的小轩多担心他!忍不住撒起娇来,“轩轩,我喝多了,刚才还吐了,好难受哦!”
“那你在哪里?我马上来接你!”
“我还在夜总会!”
“哪家夜总会?我马上打车过来!”
“不要了!现在都几点了,你不要出门,不安全的,我马上回来哦!”
“那你……你怎麽开车?千万不要酒後驾驶,抓住要坐牢的!”
“我找个人替我开车,放心啊,一会儿就回来了,在家乖乖等我!”
收了线,祈安修才忽然想起什麽不对劲来,他刚才叫我什麽?
猪?这是宝贝对我的昵称麽!还挺可爱的!某只猪沾沾自喜。
旁边谷延捷听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祈安修麽?怎麽跟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似的,还会撒娇!
呕!他也吐了,是被寒的。
祈安修摇摇晃晃的硬撑著站了起来,进洗手间洗了把头,让脑子清醒了一些。
忽然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阿捷刚才怎麽会这麽对他?明显的有些不对劲!他玩真的?那是什麽时候对自己起的色心?
不过现在,回家才是最重要的。可自己现在这样子,确实是没办法开车了,拣了衣裳套上,他打电话叫前台安排司机。
谷延捷也神色如常的坐了起来,“真要回去啊!马上天就亮了,睡一觉再回去不一样麽?”
祈安修放下电话,很是骄傲的宣布,“我现在是有家室的男人了,跟你们这些单身汉可不一样!我要是不回去,家里老婆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