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婵这下更不方便了,往他腿上拧了一把:“安分一点。”
他立马不动了,却不松手,垂眼看她手上动作。
“你这裤子可真难解……”
阿九立马握住她的手,带着她一道要扯了裤腰带,那物件鼓鼓胀胀,呼之欲出,玉婵摸过几回,倒还未在大亮的天光下见过,忽地就有些羞怯起来。
那物什的主人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摸着她的手催她再快些,她索性闭了眼,心一横,将他裤子褪下些,那雀儿就大喇喇地打到她手上。
玉婵抖了抖,小心翼翼地睁了道眼缝去瞧,她明明早见过话本里的样子,可眼下见到真物还是骇了一跳。
这是怎样一个怪东西呀。
她是形容不上来,粗粗长长的肉棍子,光不溜秋,颜色倒浅淡,只比他人要红些深些,实在说不上好看。
可一想到话本里头的丑模样,又觉得他的雀儿要顺眼多了。
这么想着,她不自禁就盯着那东西一瞬不瞬地瞧。
那物什直挺挺地翘着,菇头圆圆,中心还有个小孔儿,她知道这是他尿孔——前段日子又知道了些别的称呼,可实在不好意思说——只是被她瞧着,像是有意识似的,小孔里头竟就冒出了些透明的水液。
“嗯……”阿九难耐起来,捉了她手要她去握,玉婵心下惴惴,心道自己也不是第一次摸了,也不拒绝,大着胆子一把握住,手指收拢,像个新手车把式似的转了转。
“哈嗯……”阿九抖了抖身子,颤着声寻她唇,拿舌在她口里搅和,他太喜欢这么做了,只要把舌往她口里伸,舔她腔肉,牙齿,要她做出点反应,他便烦恼全消似的。
双手还箍着她腰背,要和她贴更近些,可两人一并盘腿坐着,脚贴脚也有好些距离。
阿九实在不满意,依依不舍地离了她的唇,眼眶湿润,眼尾绯红,抽着鼻子瞧她。
玉婵搞不懂他又犯了什么难,手下动作起来,上下撸动起那只初次见面的小雀儿,权当给眼前的大雀儿顺毛,她便又噘了唇,“啾啾”贴他的湿润饱满的唇肉。
他眯了眯眼,极享受她的安抚似的,更要得寸进尺,趁她不防,就一把将她抱起,抱她放自己腿上坐着。
“呀……”玉婵惊呼出声,转眼自个儿便臀儿压着他腿,两腿分开跪趴在他身上。
这下她便离他更近了。
玉婵坐不稳,只得身体前倾倚靠着他,一手扶着他肩稳住身子,阿九顺势将脑袋搁在她肩上,侧着脑袋瞧她神色。
她双颊发烫,想不通自己是遭了什么罪,竟在这儿干苦力活儿。
她垂着眼,假装瞧不见他的视线,只专心手头的工夫,不想手下的肉棍子竟又大了一圈,她骇然,不由得疑惑出声:“你人小小,怎么这东西倒不小?”真是不趁手……
话罢,那雀儿又吐出了些水儿,沾上她掌心,握着那棍子就有些滑不留手,玉婵只得两手一并握着,右手往上,一路抚到菇头,包着出了水儿的菇头揉按,左手向下,摸到他两颗饱满的卵蛋,放在手里把玩似的弄。
“嗯……哈啊……”阿九满意极了,懒洋洋地呻吟起来,眼睛眯着,盯着眼前少女白腻的皮肉不放,咽了口唾沫,又伸舌一下舔上她颈子上的肉。
“呀嗯……”玉婵差点失了力道软了身子脱了手,张唇就骂他,“你别作怪了,不然我可没气力……”
阿九只得断了继续的心思,可那缠人的热气还直往她颈子上扑,他的红舌时不时还要伸出来舔一口她皮肉,待她将将软了身子又收回舌。
玉婵梗着脖子不让他舔,他只好埋了脑袋往下,挨挨蹭蹭往她胸口呼气,玉婵痒得要躲,他偏偏把着她的臀肉不放,她再如何往后躲也挪不了屁股。
他唇舌在她胸脯的皮肉流连不放,再往下被衣襟挡了去路,他张口,咬了衣料就往外头扯,他对玉婵的乳儿的大小心知肚明似的,没一会儿,就被他抵出了一只乳儿。
玉婵气得不行,见那嫩生生的乳儿跳脱出来,就要去咬他作恶的嘴,阿九乐见其成,噘着唇给她咬,她暗道上当,转了脸咬一口他的颊肉。
他却不放过她,偏要再和她嘴对着嘴儿闹一回,把红舌唇瓣都往她口里送,她只得不客气,将他的舌狠狠绞了一回,又咬他唇瓣,狠狠吮着,吮得他唇肉要冒出血似的。
他却眼睛放光,辗转着又来一回,待到两人分开,双唇之间被拖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玉婵下意识地伸舌舔了一口,那银丝就断了,阿九反倒害羞了似的红了脸,盯着她唇看一会儿,又一眼复一眼地抬眼瞧她,她正奇怪,他却一下就埋了脑袋,张口含住她裸着的乳儿。
那乳儿像是红了眼的兔儿,乳珠一被人碰着就突地胀地硬挺挺起来。
“嗯……”玉婵想推他,又想抱他,可现下什么反应也做不出,只能两手扒着他的器物不放,稍稍攥紧了些,含着乳儿的人就发出一声闷哼。
她慌张要放松些,不想他立马握着她的手,要她再快些,玉婵暗道他不识好歹,却只得依着他的话,双手握着他的孽物不放,按着他菇头的右手在那道沟壑徘徊。
阿九呼吸渐渐重了起来,可还是宁可含着着她的乳儿,也不放口喘气。
玉婵眼热,莫名觉着他太过可怜了,要被他的执着感动哭了,便想着要他快些出来。
手指不由得点上菇头顶端的小孔,甫一触上,阿九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喘息更甚,双手将她箍得更紧,犬齿不由得微微用力磨着乳肉。
“唔……轻些……”玉婵要早些摆脱,只得更专心套弄,两手分工,尽力让他更舒服些。
她按着菇头不放,那惹得身下少年不由自主地挺动起腰腹,往她手心重重冲撞。
他终于松了口,不再咬她的乳,却又去寻她的唇,将将伸了舌进去,肉棍却不受控地冲出一股股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