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的白色长袍遮掩了满身痕迹,她在哥哥的牵引下踏上神殿的大理石台阶。
她哥好像对她非常失望,可她失去了记忆,对他毫无印象,他人的反馈对她而言连特拉维的一粒吸盘都比不上,甚至内心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不多时,他们穿过圆形拱门和重重花窗,很快来到一尊闪瞎人眼的雕像面前。
看上去就像光明神的神像下,有一个人站在那,他听到动静,默默转过身来。
“圣子殿下,我把愚蠢的妹妹带回来了,伤亡……”
“我知道,他们为光明神献出宝贵的生命,是勇敢的战士,纯净的灵魂已经回归我主的怀抱。”
圣子的语调平缓,像说过无数次那样,却带着令人信服的从容。他的目光移向在场的另一个人,阿贝尔早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看呆了。
很难找出一个词语来形容他,他的身上有一种美而不自知的感觉,他的身段,他的容颜,都有一种易碎的神圣感,他就只是不自觉地垂下眼,脸上露出或漠然或怜悯的神情,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刻到人的心里去。
这就是神明最完美的作品。
他抬起眼看她,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那究竟是怎样一双翠色欲流的双瞳,里面好像盛满了希望和光明,她仅仅和他对上视线,就感觉自己被看穿了,一切在他的眼里都无所遁形。
他开口道:“你终究是要回来的。”
又对她的哥哥说:“做得好,加斯托亚。”
她哥露出狂热信徒的喜悦,只是被称赞了一句,就激动地不能自已。
“这是我该做的!”他单膝跪下,宣誓自己的忠诚,“为了光明神!”
阿贝尔:……
和哥哥相处还没半个小时,她就有点明白为什么奇尔德讨厌她家里的人了。
圣子没有任何表示,大约是对这些行为习以为常,他微微向她伸手,金子般闪耀的长发缠在手上,又轻飘飘落下。
“过来。”
加斯托亚一想到她衣袍下的痕迹就忍不住阻止:“圣子殿下。”
这样肮脏的人不配站在殿下身边。
他没有理会,又重复了一遍:“过来,到我这里来。”
阿贝尔站在原地没动弹。她想得很简单,这里谁都不认识,她谁的话都不听。
她的反应让加斯托亚反倒觉得她不识好歹,圣子殿下不嫌弃她,她还拿捏起来了?于是他气急败坏地站起身。
“你给我乖乖听话!”他在妹妹耳边低声警告,接着把她推向石像的方向。
“我为什么要听话?”阿贝尔被他推得一个踉跄,站在离他叁步远的地方,生气地大声质问,“我都说了,我根本不记得你,而且你对我好像并不满意。”
“阿贝尔!”加斯托亚没想到被妹妹当着圣子的面甩了他的脸色,一时间怒上心头,“你的教养呢?!”
“忘了。”她实话实话。
空旷的教堂忽然有阵微风流过,耳边发丝微微漾起,她一回首,圣子已然在身后,轻柔又不容拒绝地按住她双肩。
“你所遭受的一切,我大概了解。”他微微用力按了按,“别害怕,别排斥,相信我。”
眼见他最憧憬的圣子殿下碰了阿贝尔的身体,他就像看到什么脏东西玷污了圣子纯洁的手,皱着眉头说:“殿下,最好不要碰她。”
圣子偏头问:“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信徒,还是未婚夫?”
加斯托亚说不出来,他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玷污了殿下的耳朵。
圣子等待了一会,见他没有回答,便再次对阿贝尔说:
“来吧,先接受一次我的洗礼。”
“洗礼?”
“是的,我选择了你会喜欢的方式。”
她从没洗礼过,可这人说她会喜欢?他知道她喜欢什么吗?
然后她就知道了。
温泉池水氤氲,夹杂着些许莱拉花的香气,和特拉维会铺满一池子的玫瑰花瓣不同,眼前的池子只是一汪清澈的池水,岸边放了一个小箱子,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她问:“只是洗澡吗?”
圣子反问:“你希望只是洗澡吗?”
“……”
“先脱衣服。”
这么说着,她以为是要她自己脱,没想到看上去圣洁不可玷污的圣子亲手拉开了她的拉链。
阿贝尔呆在那不敢动,摸不透这位圣子在想什么。
“不要排斥,只是为你受洗,清理掉脏污。”他的手摸上她的腰际,上半身已经赤裸无遗了。
还好她哥不在这里,不然真怕他做出什么过激反应。
温泉的池水没过疲惫的身体,立即氲开了一整天的颓乏,她把自己埋入水中,有人鱼的心脏的她,可以在水下自由呼吸。
“阿贝尔。”岸边的圣子呼喊她,阿贝尔从水中探出头,用眼神询问。
“我不能入水,”他说,“过来。”
“做什么?”
“做你喜欢的事情。”
他打开了一直在那的小箱子。阿贝尔瞥了一眼,不知道里面奇形怪状的是什么东西。
“你会喜欢的。”
他的语气笃定,阿贝尔反而发了怵,但她此时已经漂到他身边了,被他一伸手就捞过去。
湿淋淋的水珠溅了他一身,还把他干净的长袍弄得皱巴巴,阿贝尔不安地动了动身体,就被他一下按在肚皮上。
“嗯,是魅魔的标记。”他也认出来了,但比别人多了些满意,好像是自己的功劳一样,“也不全是意外,还是有一些成果的。”
“什么成果?”
阿贝尔听得云里雾里,魅魔的标记是他的成果吗?可为什么魅魔和圣子有关?
没空给她思考的时间了,他捏出一粒小小的圆圆的东西,注入了魔法,小圆球马上剧烈震动起来,像是要逃出他的指尖一样。
“来,像取悦特拉维那样,张开双腿取悦我。”
阿贝尔有点害怕了,她缩了缩身体要滚入水中,见她如此不配合,他直接分开湿滑的大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向下摸到两瓣柔软的肉。
“呜啊!”
甬道一下被手指捅入,她没做好准备,忍不住叫了出来。
信息中枢的数据传递给他,这就是女性的性器官了,再往里面探入,湿热黏滑的甬道是生育的入口,他的手指破开穴肉往里勾去,软嫩的内壁含着他的手指吞吐,似乎很熟练被进入了。
最深处则是子宫,孕育生命的地方。他的手指够不到,旋了一圈抽出来,手指上裹了一层透明的淫液,抽出来的时候还拉出细长的丝线。
她的性快感地带在体外,那颗小小的阴蒂上。震动的小圆球按在她的小核上,剧烈的刺激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接着整个人就哆嗦着倒在他身上,穴口吐出一泡淫水。
小圆球材质很柔软,他没有用力,轻轻地按在阴蒂上,也许是注入的魔法多了,震动的频率快得惊人,连带着阴核也被震出残影,触电般的快感疯狂贯穿她的身体,她第一次被这么激烈地对待阴核,没一会儿就仰着脖子高潮了。
“这么脆弱,他们对你很温柔吗?”
圣子说着,将圆球塞进滴水的小穴中,插入手指往深处推了推,她被震动的圆球没有技巧地奸淫着,它在穴肉里滑动震颤,以生物无法达到的速度疯狂蹂躏她的穴,一不小心碰到里面的敏感点就会被迫经历一次猛烈的高潮,强烈到几乎要被逼疯的快感变成了折磨,她扭动身体也摆脱不掉,无助地抽噎起来。
“哭了,是在疼痛吗?”
阿贝尔摇头,抓着他的肩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嗯……太爽了……唔啊……要坏了……要坏掉了……”
她被一颗圆球肏得眼泪和淫水直流,表情由欢愉逐渐痛苦,她难受地拍打他,却把自己的手打痛了。
“我知道了,很快就结束了。”
他的手指噗嗤一声捅入高潮中的小穴,这次比刚刚更难插入了,痉挛抽搐的肉壁阻塞了他搜寻小球的动作,他思考了一下,觉得用两根手指的效率会更快。
紧缩的穴口突然被第二根手指撑开,阿贝尔喘着,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差点没把自己的牙硌掉。
他的身体又冷又硬,根本不算是个人。
小穴里夹着两根手指,它们没有章法地直直捅入,触碰到小球的时候,两根手指和球一起震动起来。
她就像含着一只会动的棒子一样,整个阴道又麻又痒,现在这根震动棒缓缓抽出,小球沾满了黏液,在退出的时候不小心滑落了,惊得她又喘又叫。
他疑惑地歪了歪头,再次不懈地伸进去继续掏。
“唔嗯……”
“缪,我的名字。”他突然说。
阿贝尔双眼迷离,呻吟和缪的吐音一齐胡乱地喊着,死死扒住他,绷紧了小腹喷湿他的长袍。
情欲到达巅峰之时,她望着他的眼,翠绿的瞳孔里不见丝毫情感。就像只是单纯地完成一项任务,取悦她,然后结束。
她瘫在缪冷硬的怀中,胸膛急速起伏,即便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她爽够了,此时的大脑装不下别的东西,也经不起思考。
小球终于被掏了出来。
那颗滑溜溜的圆球被他放进浴池中冲洗,再用柔软的毛巾擦干了,好好地收进小箱子中。
阿贝尔就趴在他旁边,看着他做完这一切,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淫乱又确实是里里外外都清洁过的受洗完成,清理完身上的污秽,缪也把她带回了神殿中的房间。
“睡吧,”他说,“晚安。”
他的一言一行都如同教科书般完美,做事待人无可挑剔。
房门缓缓合上,室内顿时沉入黑暗。
阿贝尔裹着柔软厚实的被子,轻轻地喊了一声:“特拉维?”
无人回应。她等了一会,也没有任何动静。
失落是肯定有的,她不知道今晚过后,明天会面临什么,心里对陌生的环境非常抵触。
——该怎么回去呢?
怀抱着这样的问题,疲惫不堪的身体主动陷入沉眠。
门外,一袭白袍将面部也遮住的人低垂着头,犹豫地开口。
“阁下……”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必。”
“可为什么要放纵她?”
“因为她是祭品,必须经历情爱欲望。”缪说,“但不必忧虑,凡热烈而汹涌的,必不能长存。”
历经热烈澎湃后的平庸琐碎,她会留下空虚而完整的躯壳重归他的怀抱,成为最适合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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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七个男主七根鸡鸡,圣子,大家都有,还有两根的,你猜谁没有?(什么鸡鸡霸凌(缺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