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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急忙挣扎着抬起头,却看到他的脸上毫无表情。
法尼似乎只把你当作了趁手的摆件,在思考之余不自觉地抚摸而已。这反而让你松了一口气。
“有一件事,需要你来帮助我。”你打断了他的沉思。
法尼的动作停下来,他说:“尽管提吧。”
“我知道你意志坚韧,拥有极高的素质和能力……”
其实,你也没有必要跟他解释什么。你本想以命令的形式要求他,但法尼并不像普通人类那样好搞定,有时候你甚至无法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微微仰头,不太清楚你要说什么,正要起身,你将他按下。
“法尼·瓦伦泰,我的合作者,我需要你的能量。”
随后动作代替言语,你的目光顺着他的脸向下,如同食肉动物对待猎物一般专注。sàňyésんùщù.⒞oм(sanyeshuwu)
血迹斑斑的手解开衣裤,你迫不及待地骑在他的身上,蹭着法尼的肉棒,挨上饱满的两瓣阴唇之时,潜伏的阴茎就已缓缓翘起。
“这就是你需要的吗……”法尼配合地扶住肉棒进入你,“我想不到会有人用能量一词形容性爱。”
大掌扶住你的臀部,连着将肉唇扯开,肉茎借着微微湿润的体液打开小穴,进入甬道,腹部有所伏动,半愈合的伤口随着身下人挺入的动作再次微微裂开。
“无所谓叫什么……”你撑在他的身上,腰再次向下压,小腹的鼓胀和撕扯让你深吸一口气,“自始至终,我需要的其实就是你的精液啊,瓦伦泰先生……”
“毕竟你在人类之中,算是非常优秀的那个,”你感到法尼的肉棒一寸寸深入,“啊……我知道你有不死的能力。”
“你都知道了。”法尼不置可否地说。
联系此前的种种表现,你将自己划分出人类行列的话语已经不足以让人惊讶。那么,你到底是什么奇异的种族,既然会因男性的精液而存活下来,又会因何而死呢?法尼将疑问保存在心中。
“还有,子弹……”你像拨开小穴一样主动拨开伤口的缝隙,几乎能看见随呼吸起伏的血肉,“帮我找出来……”
他本该觉得这些太过于异常,本该。
简直如同邪教的密法仪式,血腥而邪异,淫乱而残忍。更重要的是,当意识到面前似人的生物并非人类之时,对正常人来说,此时不该有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
无论鲜血或爱液都勾起他的兴致,强大的意志深陷柔弱躯壳的囹圄,还有比眼前的人更加脆弱的……你的“内部”。
甬道已经开始湿润,阴茎更加兴奋了,法尼扶着你的腰身,能够清晰地看到肉棒扩开潮热狭窄的小穴,深入内部的时候牵动腹部的皮下脂肪,血洞渗出一点掺杂血丝的透明液体。
法尼缓缓脱下手套,将一只手指伸了进去,温暖潮热的血肉濡湿了他的手指,非常奇特的感觉。
疼痛无法避免,你放缓呼吸,下身却不自觉收紧,同样包裹在你体内的手一颤,失误地戳到了错误的地方。
“小心点。”你皱了皱眉。
“……抱歉,埃尔拉克通小姐。”法尼回答。
称呼在他舌尖与齿间礼貌地跳动,说话的语气却带了点沙哑,词尾的音节多了缠绵的鼻音,变得慵懒而性感,他无法做到置身事外。
手下的动作更加细致,缓慢得让你因疼痛而颤抖,软肉紧张地挤压着伏在你体内的肉棒。
接着法尼挺动腰身,刚刚的诺言顷刻间被打破,你瞬间因毫无防备而向后仰头。大手从背后拦住你的腰臀,他毫不客气地向上顶弄,肉根碾过甬道到达深处,龟头抵住宫口,小腹在抽吸间再次一紧。
你未来得及责备,感到深入体内的手指微微一勾,某个异物贴着血肉一路向外,敏感而脆弱的痛觉神经让你混身一滞。法尼抽出手指,哑金的小物件被迫滚出,黏稠血液也随着指尖勾出,一同洒在他的腹肌。
富有活力的精液浇在宫口,体内的子弹也已经清理出来。
“别出去,”为了防止精液流出,你提醒道,“让它在我体内多留一会儿。”
“原来如此……”
法尼此时仰仗着你背后的家族,但他仍然有一种暴虐的、毁掉你的情绪。无关爱恨,只是看着你的肉体表现出与精神力不相符的脆弱,格外能引起他进入一个破碎的你的冲动,但现在还不适合表现出来。
灼热的阴茎再次在你的体内活跃起来,虽然法尼是在下面的那一方,却能脱离你的压制,掌控你的小穴。刚射满的精液提供了润滑,被操熟的软肉包裹住他那根仔细碾磨的肉棒。
法尼的技巧过人,为了照顾被扩张的伤口,挺入的频率放缓,却依旧有条不紊地照着敏感点撞去。细窄的腔体无法承载更多,开始满足地抽搐着。太多会来不及吸收,你跪着双膝直起身子,连带着体内肉棒的抽出,却又因支撑不住而趴到法尼的身上,被他抓住重新吞下一整根,曲起的大腿随他的动作跟着耸动。
最终法尼又在你体内射出,浊白的精液丝丝滑落,与流淌下来的血液混在一起。地板上的衣物已经被流淌出的液体污染得一塌糊涂,包括血液……过于淫靡而可怕的景象。
两人平复过呼吸后,你尝试站起,因为腿软晃悠了两下,法尼向你伸出手,你干脆躺下来等待能量的吸收。
法尼靠着衣柜坐起身,又脱下另一只手套随意地扔在地上,用未曾沾血的那只手将散乱的发丝梳向脑后,接着拾起那枚进入过你体内的弹头。
“你的能力……”法尼想起什么,问道,“你天生就拥有吗?”
“不,”你知道他可能要问起这件事,“是神赐的。”
“……”
一瞬间诡异的静默,法尼盯着你的纹印看,眼神让你有些不舒服,他问:“哪一位神?”
“哪一位?祂是古老而伟大的唯一存在,”你警示道,“我可以为你吟咏祂的名字,但人类甚至无法理解那些崇高的音节。”
法尼好像确认了什么,便不再追问。此时腹部因幻痛而抽搐,你捂住自己的小腹,用蛛丝将伤口连接起来。
法尼端详着指间染满红色的黄铜外壳,视线又重新回到你的身上:“为了你的神明能做到这种地步,也是……非常了不起。”
“我才要说,你做得不错,”你因疼痛而喘息,笑眼却看向法尼,扯出轻松的微笑,“我该奖励你吗?”
“谢谢,”他将子弹握回手心,目光扫过你一片狼藉的腹部,“我想我已经得到了。”
那眼神下流之极,显得他毫无绅士风度,有损他“上层人士”的名声。或者说,太有旧贵族表面惺惺作态、实则淫靡放荡的风格了。
你的本意是让法尼做能量来源、还不对他负责,把他作为工具的意图如此明显了,他却将与你的性事说得像是一种回馈,到底谁才是吃亏的那个……你能够理解他人贪恋你的身体,但在你看来,从来都是你利用别人。
“你这么想也好。”——不要赖上你就行。
你扶住法尼的胳膊,缓缓起身,靠住他的肩膀休息了一下,你说:“我就不欠你什么。”
“扯平了,”法尼扬起眉毛,瞥向你,“但合作还在继续。”
“你怎么敢说扯平了,”你不自觉地抱怨道,“我的伤口现在还是很痛。”
法尼靠着柜脚思考了一会,从衣柜最底部翻找出一个金属的小盒,还脏着手就打开了,在抛光的银面上留下锈迹般的指痕。
里面装着卷曲的杂褐色烟丝,还剩下浅浅一层,品质似乎一般。法尼摸出一张长条的卷烟纸,看向你。奇怪的是以法尼如今的身份,他抽的竟然不是上好的制成卷烟或是雪茄。
“不介意的话?”
“我要。”
你知道很多人类享受烟草的气味,你因为嗅觉敏锐而对其敬谢不敏,不过据说它能让人身心舒缓,恰巧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好。
法尼取了些烟丝卷入浆纸,过程中指侧黏黏糊糊的血沾了上去,恰好粘好了软趴趴的卷烟。精致的火绒枪点燃简陋的烟,烟丝中的暗红火焰开始明灭。
“士兵的最爱,”他说完,将卷烟递到你嘴旁,“对一般人来说有些呛。”
你轻轻含了一下,一股焦苦味冲进鼻腔,蓝雾立刻伴随两声咳嗽吐出,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又开始渗血。
“不用勉强,我现在也不常抽这种烟。”说着,法尼已经将烟叼进嘴,手上帮你处理起伤口边缘渗出的组织液和鲜血。
你捂住嘴咳嗽了两下又伸手,法尼微微张开嘴,烟卷黏在唇瓣,你将他嘴里的卷烟夺了回来,你说:“人类的小玩意儿而已。”
这一次,烟草的气息在口中含住。靠在法尼的肩头,你试着有序地吸入再缓缓吐出,暗白色的气流从你嘴中呼出,一些喷洒在法尼的脸上,又很快弥散开,迷蒙的雾气缭绕在周身。
看,你没问题的……但不会有下次了。你捏住烟卷,眯了眯被熏得有点想流泪的眼睛。
你想起刚刚有关能力的话题,从法尼身上分明嗅不到非人的气息,你问:“你的神呢,他赐予了你什么?”
“一颗心。“他边回答,边为你清理好创口。
“心?”你还未关注过人类的心脏。
你不可能对人类的神抱有崇敬,但也不得不承认法尼的素质。
隔着一层衣服,你的手抚上他胸部的肌肉,似乎能感受到某种不同寻常的炙热和力量。
法尼抬眼,在烟气的朦胧中你与平静的蓝色对视,你虚意恭维:“那必然是无比强健的心脏。”
尼古丁的作用下,心跳在加快。伤口缓缓愈合,给内部带来一阵跳动般的痒意,法尼的手停留在你的蛛神印记之上,那个温暖且有生机的地方曾遭遇了撕裂的痛楚。仿佛经历了生育过程一般,只不过,诞下的是一枚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