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我去开下门。”
韩森起身开了门,一开门看见沈醉站在门前,韩森疑惑的说:
“沈醉,你怎么来了?”
沈醉笑着说:
“你的外套放在了我的房间里,我就抓紧给你送过来了。”
说完,沈醉把手上的外套地给韩森,韩森看了一下,是自己的一件白色的外套。
韩森点点头,接了过来,“谢谢你,沈醉。”
沈醉伸手拍了拍韩森的肩膀,笑着说:
“我们两人的关系,还要说谢谢?你太见外了吧,韩森。”
“砰——”的一声,韩森猛地转过头,看见尼采把手上的玻璃杯猛地放在了桌子上,水渍溅了出来,洒在了餐桌上。
那一瞬间,韩森看见尼采的神色晦暗不明。
韩森迅速的走了出去,从身后关了门,低声对沈醉说:
“沈醉,以后不要到这边来找我。”
沈醉无声的指了指里面。
韩森点点头,沈醉无奈的笑了笑,拍了拍韩森的肩膀,
“明天见。”
“明天见。”
韩森说,然后转身进了门。
韩森转身拉开门,走了进去,在尼采的对面坐了下来,把自己拿着的衣服放在了沙发上。
尼采冷冷的瞥了韩森一眼,韩森沉声说:
“我不小心把衣服扔在了沈醉那里,他只是把衣服送来给我。”
尼采直直的看着韩森,然后把拿起杯子猛地摔在地上,他看着韩森说:
“把玻璃打扫干净。”
韩森点点头,起身要去拿扫帚。
尼采面无表情的说:
“用手捡起来。”
韩森看了看尼采不太愉悦的神情,最后还是弯下腰,开始慢慢地把尼采脚边的玻璃碎屑捡起来。
“唔——”
尼采猛地一脚踩在韩森的手背上。
韩森感觉到那些细碎的玻璃碎片全部都嵌在了自己的手掌心,韩森顿时觉得浑身一阵激痛,但是他只是低低的哼了一声,便不再出声。
“尼采先生……”
韩森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尼采,额头猛地铺陈了一阵薄汗,尼采微微的扯起嘴唇,神色愉悦的看着韩森,
“痛么。”
韩森紧紧地抿着嘴唇,脸色泛白,默不作声的摇了摇头,然后说:
“不痛。”
“是么。”
尼采轻声的邪邪的笑了笑,然后脚底更加的用力。
“痛么,说实话,不然我会让你觉得更痛。”
韩森猛地倒吸了一口气,面颊有些苍白的点头说:
“痛。”
尼采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看着韩森说:
“打扫干净,然后滚蛋。”
“知道了,尼采先生。”
尼采松开手,韩森忍着痛,利索的打扫干净,然后转身迅速的出了门。
回到自己的牢房里,韩森抱着手猛地倒在了床上。
韩森蜷缩着身子,倒在床上,左手紧紧地握着右手,十指连心,手掌上的痛楚简直就像是一把刀插在了韩森的心脏上面。
其实韩森痛的浑身都是冷汗。
“混蛋……我要杀了你了……!!!”
韩森低声的恶狠狠地说,然后喘息着抱着自己的手掌坐了起来,明亮的灯光下,韩森的面颊苍白。
过了一会儿,韩森觉得手掌上的钝痛减轻了一些,便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床上,用左手把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手掌上的玻璃碎片都□,然后敷上药,用绷带包扎好,打上结,然后又乖乖的回到尼采的身边,给尼采洗干净餐具,重新打扫了一下偌大的活动室,然后到他的房间里把衣服都挂好,最后和尼采一起吃了晚餐才回到自己的牢房。
整整一个下午的时候,尼采都没再和韩森说一句话,也没有在晚上的时候让韩森过去满足他的欲、望。
韩森便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因为实在是疲劳的缘故,韩森朝床上一趟,很快就睡着了。
枉死的检察官(1)
韩森躺在床上熟睡着,朦朦胧胧的感觉有人进了房间打开了灯,冰冷的眼神直直的注视着自己。
韩森慢悠悠的从睡梦中醒来,微微的眯着眼睛,果然看见房间里白花花的光线洒落在自己的眼睑上,而且房间里飘荡着似乎是很熟悉的香烟的味道,韩森自己从不吸烟。
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熟睡中的韩森猛地惊醒,警觉的说了一句:
“谁?!”
韩森迅速的坐起身来,转过头却看见尼采交叠着双腿,坐在自己床边的沙发上,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
看见是尼采,韩森迅速的清醒,愣愣的的看着尼采一眼。
那人穿了一件黑色的低领的衬衣,□穿着黑色的平角短裤,指间夹着一支香烟,红色的发丝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殷红的唇瓣紧紧地抿在一起,浓绿的眼珠直直的看着韩森,眼色浓郁的眼睛里泛着冷冷的光。
头顶上的明亮的灯光直直的洒落在尼采白皙的面颊上,带着浓郁而诡异的美感。
“呼——”
韩森在心底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心想着,除了尼采这个变态,谁会在半夜的时候,默不作声的坐在自己的床边。
不过尼采倒是很少出现在韩森的房间里。
“尼采先生,有什么事情么?”
韩森迅速的撩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下床起身给尼采冲了一杯咖啡。
尼采掐灭了手上的香烟,端着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直直的看着韩森说:
“白天来看你的那个人叫沈醉,对不对?”
韩森点点头,“是的,尼采先生。”
尼采冷冷的瞥了韩森一眼,淡淡的说:
“我看他不顺眼。”
韩森猛地一愣,赶忙解释说:
“尼采先生,沈醉是我的朋友,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韩森心里清楚,尼采虽然看起来高贵又俊美,但是他的骨子里绝对是个嗜血又暴力而且不择手段的家伙,杀个人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就像是碾死一只老鼠一般。
他那十指修长的双手沾满了鲜血。
此刻,韩森在尼采的眼神里看见了杀意,尼采并不是在开玩笑。
尼采转头看着韩森:
“你舍不得?”
韩森摇摇头:
“不是,我没有舍不得。”
尼采看了看韩森,然后慢条斯理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坐在韩森的床边,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
“坐过来。”
韩森小心翼翼的坐了过去,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尼采伸手用力的捏着韩森的下巴,冷冷的说:
“怎么,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