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他在面对任何人的时候都会让人没有任何的反驳余地,但是面对顾宁,顾怀远却每每都被刺的哑口无言。
一个顾宁,就让他所有的语言都溃不成军。
没有再说任何,顾怀远起身,只留下一句话,“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离开。”
一句没有办法的霸道要求之后,顾怀远迅速的上楼,躲进了自己房间。
因为他不能也不敢面对现在的顾宁。
不然,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更对不住自己这三年的所有的自制。
顾宁在顾怀远离开后,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瘫软沙发上,抱着自己的双膝,紧紧的将自己锁在自己的空间里,像个最初生的婴儿一样,显示出了她所有的无助脆弱。
真如顾怀远所要求的一样,他没有让顾宁离开,甚至在第二天,更是变相的软禁起了顾宁。除了整个顾宅,她不能出门,没有顾怀远的同意,她那里都去不得。
而顾怀远,也似乎想要亲自看住她,也一直呆在家里处理公事。
顾宁最后索性生气的放着音乐,声音大的几乎充斥着整个顾宅,更是故意的对付办公中的顾怀远。
此时,书房内顾怀远,房门被顾宁故意的敞开着,她就坐在书房不远处,大声随着音乐吼着歌。
“roy,这是什么声音?”
电脑上,与顾怀远正在视频的美国总部大老板,拧着眉头,对着顾怀远的问道。
“没什么,”
“没什么?这可怕的噪音,我都能听得到,莫不是——你家小公主又出幺蛾子了?”
一个地道的美国人,洋面孔,跟顾怀远却是用中文对话,而这对话更是很具有中国特色。
“leo,有事儿赶紧说事儿,我还忙着呢。”
“忙?谁让你不说一声就跑回去?”leo不客气的吐槽,“我看你呀,纯粹是自找的。你们中国那句话叫什么,前几天我刚学会的,对了,自作孽,不可活。”
顾怀远沉了沉脸色,可大老板却根本无视他的难看的脸色。
“我看啊,这句话形容你真是太对了。你说你一个男人,不敢爱,又放不下,还要找挡箭牌,你这纯粹是自找苦吃,你可是两边的女人都伤害啊。我告诉你,出去千万别说你是我的合伙人,更别说你是我朋友。我根本不认识这么婆婆妈妈的roy。”
顾怀远额角抽了抽,干脆直接关掉视频,对这个以工作为名,实则吐槽发牢***为实的大老板,根本无视了。
再揉了揉额角,屋外又想起了一声尖锐的大吼声,似乎是一首歌的高\潮部分,顾宁唱的几乎有些撕裂音了,她却乐此不疲的唱着,他却并不的生气。
因为这样的赌气故意捣乱的顾宁,也好过昨晚那个堕落冰冷的顾宁啊!
手上的好几份文件是要紧紧处理的,他并不在意顾宁的捣乱,反而安心的工作了起来。
而在外面捣乱了半天的顾宁,没有被怒吼,没有被勒令,这让她挫败不已。
最后,许是顾怀远的不反应,也让她没有了任何打乱的性子,索性自己躲进了自己的房间,耳边听着那强劲的音乐,脑中的思绪却慢慢的沉淀下来了。
晚上,手机内催着她找乐子的人一一被她回绝了,不是她不想让自己放松,而是她根本出不去。
一直到第三天下午,顾宁实在是有些坐不住了。
因为晚上便是陈大头在南山盘山公路上的车赛了。她对那极限的赛车太过热衷,这样的刺激,甚至是死亡的刺激,一直在勾着她,让她欲罢不能,像是上瘾了一般。
想着自己无意中一次偷偷开车碰到私人车赛,从此,她便找到最让她能够忘却痛苦的刺激。
而现在,她根本戒不了了。
焦躁不安的顾宁,一直躲在屋内,几个人不断的带电话来催她,她必须马上离开去南山,只是顾怀远却一直看的紧那。
直到她本想要借着跟顾怀远吵一顿来消消气的,却在下楼的时候,听到了他在打电话。
虽然没有什么亲密的言语,但是光听着顾怀远那低于平常的语气和些许温柔,顾宁便知道,电话那头定是那位未婚妻了。
终究还是停住了脚步,顾宁立刻闪回房间,打开自己的窗户,将床单被单打结,不顾形象的冲了出去。
早已经准备着的同伴在顾宁一出门,便见车门打开,顾宁迅速滑了进去,车子也迅速的扬长而去。
顾怀远还擎着手机追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了几乎消失了的车尾影子。
“啊啊啊啊——”
顾宁站在南山环山路的最高处,那里已经聚集了好几辆很有特点的车子,而车子也代表其主人。
顾宁的赛车,是她次数不多的奢侈消费中的一次,经过不少的几次改装,一直放在梅心家,而她在逃出来之前,就已经让人去帮她取车,开到南山路来了。
轰动的引擎声,热烈的欢呼声叫嚣声,顾宁坐在自己的车内,内心越发的平静。
他们的赛车,不只是快,更是要求刺激,怎么挑战感官极限怎么来,尤其是越接近死亡的方式他们玩的越欢,而那些人的赌注也越大。
今晚陈大头在屡次败在顾宁手上之后,总是得不到顾宁的人之后,更是不服气的要找到方法挫挫她的锐气。
“顾大小姐,今晚我可以是没有封路啊。一会儿往下走的时候,可要长眼了,被发生什么车祸才好。另外,在每个弯道处靠近悬架边还有旗子,车子必须全部擦过旗子才算赢。怎么样?怕不怕啊?”
顾宁斜睨了眼陈大头,将引擎呼啸的更加的厉害。
陈大头讪讪退回,阴狠的瞪着满不在乎的顾宁,才挥手,准备开始。
随着纱巾落地,六辆车子几乎同时冲了出去,在黑暗中,划过一道道的光芒,炫目美丽却暗藏着巨大的危险。
当顾怀远的车子行驶在盘山公路上的时候,对面一辆车子几乎擦着他的车子呼啸而过,而他在一瞬间内,看到是车内顾宁的身影。
而在他停车回头之际,看到正式顾宁在公路弯道处,几乎触着悬崖的边,顾宁的轮胎擦着悬崖边冲了过去。
那一瞬间的惊险,让顾怀远全身血液倒流,心脏几乎停滞。
那个擦着死亡边线的人,竟然是宁宁?
在顾怀远空白的脑中,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