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摆荡的秋千让冬霜的惊叫声响起,害怕的将双手勾在二月红的脖子上,双腿悬在空中,身上唯一的支撑处便是那埋在体内的肉棒,让她不自觉的收缩小腹,吸吮起炙热的棒子。
肉棒被壁肉团团的包裹住,起伏不定的软肉在肉棒上进行按摩,活像是个专属的肉套子。
“夫人,你吸得可真紧,你丈夫知道你这么热情吗?”二月红还有余力的调笑着,同时还记得自己目前的身份。
平复过来的冬霜喘着气回嘴道:“我相公可不像你,小花招一堆,他总是真枪实弹的捣得我花心软烂。”
这踩一捧一的让二月红也不知道该不该生气,毕竟说得两个人都是他自己。
心情复杂的他只能钳住冬霜的腰,用力的把她往自己肉棒上套弄,啪啪的拍打声从两人相交的下身传出,
硬梆梆的肉棒如狂风暴雨般迅速的在穴里抽插起来,捣出的白沫滴落在庭园里,为翠绿色的小草增加了养分。
花心软肉阵阵酸痒,夹着肉棒蠕动起来,二月红忍着骨髓窜起的快意,挺着腰,冲着花心不断地抽插,惹得少妇是娇喘连连。
过后,他嫌这姿势不好发挥,便腰身往后仰,肉棒也不抽出,搂着冬霜让她在自己身上转了一圈,背对着自己。
“啊啊啊啊…”抵在花心上的肉棒,就这样在体内旋转了一圈,快感瞬间满载给溢了出来,冬霜尖叫着将潮水给泄了一地。
二月红双臂将冬霜紧紧压在怀里,啃咬着她的脖子,拼命忍着穴肉裹着肉棒抽搐时的快感。
“我强还是你丈夫强?他能让你这么舒爽吗?”
背对着看不见对方的容貌,让冬霜恍惚之间感觉自己真的在和人偷情,一种难以言喩的刺激感升了上来,让她小腹收紧,穴口都兴奋的颤抖了起来。
二月红敏感的察觉到她的兴奋,一股说不清的怒意和入戏的情绪在心里交织,让他清冷的气质变得阴冷,俊美的五官也微显狰狞。
她目光开始涣散,眼角渗出了泪水,扭着身子,嘴里不断地嗯嗯啊啊的叫唤着,就是不肯回答身后郎君的问题,彷佛只要不承认,自己就不算在和人偷情。
她既然不肯回答,那就由自己肏出答案来。
随着她的沉默,二月红抽插的力道逐渐加重,凶猛的钝器不断地在柔软的花心上撞击,把她给撞得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本能的发出高亢的叫声。
这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肏的她直打摆子,爽的不断地打着哆嗦,最后只能唉声求饶。
“坏了,…啊啊…会肏坏的…啊”嘴里说着嫌弃话,身体却是紧贴着不放,双手往后抓着了二月红,大腿更是敞开着,任由他的肉棒肆意进出自己的穴儿。
“肏坏了更好,嗯啊,就成…我专属的肉套子…全天下只有我能治你的骚病!!”二月红跟着话语,一个字一个字的用力捣向花心。
“不成的…啊啊…好哥哥,嗯…啊你…疼疼人家…”
二月红双手使劲的捏着乳肉,双脚更是用力蹬着地面,让两人的连结更加的紧密:“是我肏的爽,还是你相公!”说完还不忘扭腰,好让肉棒在穴里研磨起来。
被肉棒这么刁钻攻击之下,她只能抖着身体坦率的道:“你肏的爽…”
紧致的壁肉开始抽搐蠕动起来,二月红闭眼感受这股将自己脑髓给吸出的快感,咬着牙根,发出了低哑的闷哼声。
他将肉棒抵在了花心,跨间不断地抽动着,一股浓液从马眼冲进子宫,把自己的子孙灌溉进备受摧残的花心。
随着秋千的摆动,阳精淫液泄了一地。
冬霜瘫软着身体,靠着二月红的胸膛,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她怎么也没想到,今日这场戏码会是如此的刺激又畅快。
二月红心知这次自己玩的过火了些。
趁着她脑袋还是一片混乱时,赶紧把人抱入房内,抓紧时间把她给收拾好,免得她恢复神智后找自己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