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瑾媛走近让王淑雯在茶楼的聚会里得到新的地位,谈话渐渐大方起来,这方面她十分晓得李瑾媛的好,当然对此别人也多有嫉妒的言语,选中王淑雯也是李瑾媛思考过的,她不喜欢跟那些老人说话,不管怎么说她总是小辈,而且从小到大李瑾媛就喜欢有人捧着她,她的朋友都是跟她一起玩,但是没有她漂亮的。她们俩真正熟起来还是一句私下里的谈笑,王淑雯和丈夫姓一个姓,说出来时李瑾媛笑说:我跟李尧也一个姓,王淑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地笑了起来,李瑾媛和她一起。他们兄妹俩的关系总是被大家看在眼里,但不敢妄议,只是心里知道是有那么一回事。李瑾媛现在暧昧地说破了,王淑雯欣喜若狂地接纳了她这个朋友,也给她介绍了武思文作报答,相对的李瑾媛叫来了李尧,王淑雯一直对李尧青睐有加,只是她跟李瑾媛不一样,她是不会下嘴吃的,虽然没有听过李瑾媛的销魂故事,但是她是明显会去玩的。这种与上流社会格格不入的道德表现令许多人怀恨在心,这里没有人干净,但大家出门都会各自披上白净的外衣,李瑾媛无邪的玩乐像对他们实行了嘲讽。但是很快的李瑾媛又有了第二个孩子,也没人去陈居俭那里讨没趣了。
发现怀孕后李瑾媛问武思文如果是你的孩子怎么办?武思文笑说那只能跑了,马上跑到国外去。他用的主语是我们,李瑾媛微笑了一下,然后夹起烟支,武思文说别抽烟了,李瑾媛说:我第一次怀孕的时候什么也没注意,但是孩子还是很好,不管你说得也有道理,可能女孩要娇气一些,她吧烟又放回了盒子里。武思文拿过她的烟盒,说:给你没收了。然后拿出他的烟,把余下几支放进李瑾媛的烟盒里,郑重地收进西装内侧口袋。实际上他们根本没有一次肉体上的关系,没有人提出来过,很多时候两个人坐得很近,近得李瑾媛注视他的腰带,只要一伸手就可以,但是抬头武思文在看向别处,也许就是不需要的。
同样的问题李瑾媛也问了李尧,李尧说你故意笑我是个太监?在李瑾媛第一次生产完李尧就做了结扎手术,陈居俭并没有明显的示意他需要这么做,但这件事同时也给李瑾媛表明了态度,李瑾媛恨李尧的时候会抽他的脸说他是陈居俭养的性奴,爱的时候又会岔开腿说哥哥摸摸我。李尧也在李瑾媛婚前想过随着他这位妹妹的发际他是否会得到一些应得的羞辱,但是她的妹妹面对他时仍然是那么下贱和迷狂,只是小时候那种崇拜没有了。李尧好像天地间来去自如的一条狗,依然是那种满不在乎的神情,武思文和他有点像,但是武思文是真的不在乎,他从小什么都有。虽然很多红眼的人把李瑾媛当乡野上位的贱丫头,但实际上她跟武思文算是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