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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轨(骨科1v1姐弟) - 第6章

    早上九点,606的房门被人从外敲响。
    一夜没睡的秦繁飞速起身开门,生怕那敲门声吵醒秦简。
    门外是一名女服务员,她手腕上挂着两个装衣袋,双手端着托盘,托盘上是简单的火腿叁明治配牛奶早餐。
    “您好先生,这是您要的衣服,以及早餐。”
    秦繁点了点头,却没有接托盘,只抓了挂衣架,把装衣袋从服务员的手腕上取下来。
    “麻烦您把牛奶替换成鲜榨果汁,火腿叁明治替换成培根煎蛋叁明治,放番茄片和生菜叶,做好后请等到十点再送过来,谢谢。”
    秦繁说话的声音很轻,语气疏离客气,但声色清朗温润,十分动听。
    原本目光平视,只能看到他胸膛的女服务员听了他的话后,忍不住偷偷抬眼瞧他,结果这一瞧更是被他出众的样貌迷得脸颊飞红。
    这男人长得也太帅了吧。
    肤色白皙,鼻梁高挺笔直,剑眉压着一双双眼皮折痕很深的丹凤眼,眼尾平滑微微上翘,俊美却不失男子气概,让身处鸭店见惯了美男的她都看直了眼。
    秦繁见她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不应声,忍不住出声问道:“您好,您听清我的要求了吗?”
    “好,好的,先生,我会按照您的要求给您更换新的早餐的。”
    女服务员赶紧垂下头,结结巴巴应了一句后,慌里慌张地端着托盘走了。
    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她还忍不住趁机回头往606的门口看,只是秦繁早就关了门回到房间里了。
    他把装衣袋随手挂在卧室门口的挂衣架上,重新躺回到秦简身边。
    秦简睡得很香,黑亮的头发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一张小脸睡容安然恬淡,胳膊上扬落在枕边,细嫩柔软的手微微握成了拳。
    他把食指探进她微敞着的掌心里挠了挠。
    许是觉得细痒,秦简微微动了下,但没醒。
    秦繁便加了些力气,秦简抽了抽手,没抽开,便软软嘤咛开来,那声音细软诱人,像只撒娇的猫,听得秦繁身下又起了反应。
    他把食指自秦简掌心抽出,探进她因嘤咛而微启的朱唇间,指尖轻轻撬开她贝齿,缠着她柔软娇嫩的小舌搅弄起来。
    秦简口腔中被搅弄出津液,发出暧昧的水声,秦繁沉了眸色,把修长的食指抵到她喉间,狠狠一压,一种异样的压迫快感促使她从睡梦中醒来。
    睡眼朦胧间,她看见一张有些熟悉的俊脸,以为是做梦,嘴里含着秦繁的食指无意识嘬了两下,然后张嘴吐出口中的食指,侧了个身,视线便立马被男人的好身材深深吸引住了。
    秦繁身上的睡袍因为侧身的缘故,胸襟处大敞着,露出鼓囊囊的白嫩胸肌,上面缀了两点红,像是酸甜可口的山莓,再往下就是线条流畅的鲨鱼肌。
    秦简抬手揉了揉眼睛,她头有些疼,但隐约记得昨晚她破例睡了个鸭子,眼下看来这鸭子到是挺优质。
    虽然宿醉让她已经完全不记得昨晚是怎样干柴烈火的一晚了,但身下一动就微微刺痛的感觉告诉她,昨晚绝对战况激烈。
    她停下揉眼的动作,把手探进男人的浴袍里,抓了他腹肌一把,硬邦邦的,巧克力板似的。
    “身材不错,昨晚辛苦了。”
    秦简声音有些干哑,估计是宿醉的原因。
    秦繁看着依旧没有认出自己的秦简无声笑了下,他抓住秦简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带着她往自己胯下摸去。
    小兄弟早就硬邦邦地挺在那等待爱抚了。
    “我这更不错,要不要再试试?”
    秦繁说这话时鼻音很重,听得出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否则他哪还等得及询问秦简的意见。
    手下是灼热的棒状物,硬邦邦的,竟一手握不住,可想而知被浴袍掩盖住的景色有多壮观。
    秦简一想到昨晚是这么一根庞然巨物伺候的自己,身上登时烧起一股火,身下的刺痛也更明显了,但是小穴却可耻地流出一股水来。
    这显然是食髓知味了。
    她微垂着头,不敢看男人,内心却一片哀嚎,她昨晚居然喝断片了,什么都没记住!
    她装着淡定,摇头道:“不行,我下面还疼着,等下次吧。”
    男人轻笑出声,语气竟带了丝宠溺:“逗你的,你那昨晚都被我肏肿了,我可舍不得再折腾你。”
    秦简脸上一烫,也不知道是被这宠溺的言语给撩到了,还是被肏这个字眼给激到了,只挣扎着抽手,想要脱离那根灼热的性器。
    “乖,不给我肏,那总得帮我撸出来吧,不然把它憋坏了,你下次就没得用了。”
    男人的声音极具蛊惑性,秦简竟真的不挣扎了,只任由男人的大手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她的小手,带着她在性器上来回撸动。
    她能感觉得出手中的性器更热,更粗,更硬了,她身子僵硬着,身下又泄出一股水来。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祟还是怎的,她隐约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甜腥味,还夹杂着很淡很淡的,透着清凉感的药膏味。
    她觉得这是自己流出来的那股水的味道,心里顿觉尴尬,只小心夹了夹腿,希望身下别再流出那臊人的水来。
    秦繁注意到她在偷偷夹腿,语气中透了浓重的欲望,问:“湿了?”
    “才没有!”秦简矢口否认。
    男人探手到她腿心揩了一下,湿意盎然,他声音透着愉悦,“你下边这张小嘴可比你上边那张诚实多了。”
    他把手抽出来,淫水自他指尖扯出丝来,他把那点湿涂抹在秦简的小腹上,那游走在小腹上的指尖像带了火星般灼的她小腹发颤。
    男人好像感觉出了她的敏感,带着她在性器上撸动的手猛然加速,她感觉环着的手屡次撸过一圈环状带,那触感咯哒咯哒的,有点好玩,便忍不住加了些力气去撸动那里。
    “唔……”男人突然呻吟出声,把秦简吓得一激灵,下意识问:“是我弄痛你了吗?”
    男人喉结翻涌了一下,沉声道:“没有,你做得很好,宝贝儿,那里是我的敏感点,你可以握得更紧一些,这样我会更爽。”
    秦简是第一次在这方面被人夸奖,一双小脚躲在凉被里蜷了又蜷。
    在撸过那圈环状带时手下又加了几分力气,渐渐地,男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然后没多久就听男人喟叹了一声,抓着她停了手上的动作。
    停了大约十几秒后,男人抓着她的手紧了紧,然后挺胯在她手里重重顶了两下,这才松了力道,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低喘着说了句:“辛苦你了,宝贝儿。”
    这就完了?
    她疑惑地抬头。原本一直盯着男人胯下看的视线渐渐移向他的脸。
    这男人的下颌线流畅完美,脸型棱角分明,双唇淡红水润,鼻梁直且挺,眼睛明亮透水,眼底带着高潮后的红,整体长相俊美却不失男人味,只是和她的弟弟秦繁竟长得十足的像。
    “秦繁?”她不可置信。
    “嗯?”秦繁声音透着高潮后的慵懒。
    原本被秦繁亲过的小手,瞬间拍打在他的脸上,掌心与脸颊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秦简裹着凉被从床上翻身坐起来,她动作太猛,宿醉后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头眼也跟着昏花,缓了好半天,像糊了层雾一样的视线才通透起来。
    “秦繁,你居然背着我做鸭!?”气愤冲刷着头脑,让她忘了,秦繁不仅做了鸭,昨晚还睡了她。
    “怪不得你上了大二后就不要我的钱了,还把之前我给你花过的钱全转了回来,感情你是在当鸭子赚快钱!”
    她天天盼着他学业好,事业好,处处好,结果他倒好,搁这卖身!
    秦简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裹着凉被跨坐在秦繁腰间,劈头盖脸就来了一场血脉压制。
    秦繁也不反抗,任由她又打又咬,等她折腾累了,才悠悠开口:“打够了?”
    秦简微喘着瞥他,看他那不痛不痒的样子就恨得牙根痒痒,“秦繁,你良心不会痛吗?啊?我从十九岁起,为了家,为了你,去和死人打交道,没朋友,没社交,被孤立,独来独往七年了,每天靠着和鸭子聊天维持语言表达能力,排解内心孤寂,结果你就这么回报我?”
    “你背着我当鸭就算了,居然还把我给睡了,你是不是往脑子里灌屎了?”
    秦简顶着一张漂亮脸蛋,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大俗话,把秦繁听得又愣又乐。
    好像喜欢一个人,哪怕她说着最粗俗的话,也会觉得她可爱呢。
    秦繁稳了稳心思,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倾向委屈和愧疚。
    “对不起,我错了。”
    “这么多年真是辛苦我们家懒懒了,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离开湖城了,我会一直陪着你,不会再让你落单,让你深夜没人陪,没人爱。”
    “还有,我真的没做鸭,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所以才故意没有通知你,自己回了湖城。”
    “回来后我想着你喜欢上夜班,经常12点多才下班,就等到夜里12点跑去你单位接你下班,去了才听你同事说你提前下班来了这里,这才追到这里来。”
    “结果一来就发现你喝醉了,然后我就被你……”
    “怪我,我当时就应该坚定意志,誓死抵抗,哪怕被你生扑硬上了也不应该有反应,更不应该晨勃,还让你帮我打飞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这该死的生理反应,对不起……”
    秦繁说着满脸歉意地把她的两只小手抓进自己手里搓了搓,“刚才打疼了吧,我给你吹吹,你要不解气你跟我说,你还想怎么打,我帮你打,省得你手疼。”
    “哼,瞧你假惺惺那样儿。”
    秦简冷着脸,一把甩开秦繁的手,心里却实打实信了他的话。
    她从来没喝过烈酒,昨晚都直接把自己喝断片了,那断片前还不知道怎么耍酒疯呢,把秦繁办了这事儿,她还真有可能干的出来。
    而且她刚才淫水也流的哗哗的,要不是那疼,估计又得逼着秦繁提枪上阵,像他这种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那方面的欲望肯定更强,忍不住也是人之常情。
    而且晨勃也不是人能控制的,这是自然的生理现象。
    想到这,她不自然地清了清嗓,意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事儿就当是个意外,咱们今天出了这个门,这事儿就算烂这屋里了,以后该怎么过还怎么过,该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秦繁一点也不意外秦简会这么说,他也压根没想过让她马上适应他们之间的关系。
    只要她不因为这事儿崩溃,自闭,排斥他,他就有的是时间,耐心,和手段去征服她。
    “都听你的。”
    秦繁声音还透着委屈,听得秦简心里一揪,忍不住暗自唾骂自己是个畜生,并告诫自己从今往后再也不许喝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