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她都懂,何淮安对她什么样也知道,但是就是觉得有些说不来的滋味。
还是需要时间吧,像她这样单纯的孩子突然遇到这些事情都会受不了的,电视剧里的那些女主都要疯了,比起来,她真的心理素质太好了呢。
何林曼都懒得听了,随便敷衍一下,就要挂了,“我——啊呀,你不懂我意思啊,我要睡觉了,不跟你说。”
门响了,保姆送牛奶来了。
何林曼赤脚就跑下床,开了门,就见何淮安拿着杯牛奶进来。
“洗澡了?”何淮安问她,拿着小勺子给杯里的牛奶搅一下,牛奶是温的,里面加了草莓酱,闻起来就很香,搅开了,是淡粉色。
“对啊,怎么,是不是我身上很香啊?”她接了杯子,喝下去,觉得五脏六腑都舒服了,用勺子舀草莓吃。
因为洗了澡,身上穿着睡裙,何淮安靠着床头,勾着她的腰把人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好喝么?喜欢吃草莓啊?”沿着鬓角往下细细的吻,睡裙是吊带的,细细的带子一扯就松了,何林曼把牛奶放桌上,眼浸着水光,声音软软的,懒懒的,“你说会经过我同意的,你怎么骗我?”
“好,那你说,同不同意?”他捏着一只乳,轻咬乳尖,痒痒麻麻的,像是有虫子钻进身体里,她小声哼哼,脚缠着他的腰,“好痒啊,陆越,我不舒服……”
“喜欢是不是?”何淮安抬着她的下巴,长舌直驱她的口腔,奶香混着果酱的香甜,很诱人,很好吃,含着她的舌头,吮着舌尖,温柔的让何林曼觉得自己像是泡在温泉里,浑身都使不上劲,要化了。
“嗯……不舒服,不舒服……陆越……痒痒的……”学校里上过生理课,但也没怎听,大概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半眯着眼睛,吻着何淮安的喉结,猫似的哼哼唧唧。
何淮安在车上其实就想肏她,坐在自己身上,时不时动一下的,蹭的鸡巴都硬了,手指挑开内裤,已经湿了一滩,“这么骚啊,妹妹,这么想哥哥肏你?”伸一指在汁水丰沛的小穴,很紧,就是一根手指都很困难,他拍了拍何林曼的小屁股,“别夹,放松点,哥哥还没肏呢!”
越说越湿,倒是起润滑作用,可是何林曼还是觉得有些疼,又有点痒,不自觉地把脚又分开了些,“涨呀……陆越……哼啊……你快啊,啊!”
何淮安恶意地揉搓凸起的阴蒂,刺激得何林曼一下就高潮了,狭小的穴肉紧紧咬着他的指,似乎在挽留,在邀请。
透明的汁液缓缓流出,打湿了稀疏的阴毛,身下垫着个枕头,不至于弄湿床单,何淮安解了裤子,提着昂扬的欲望进了湿润的花穴,浅浅地抽插,弄得何林曼嗯嗯啊啊的,这时候就很乖了,完全没有臭脾气,又娇滴滴地要何淮安亲。
“恩……好舒服啊……陆越……恩……好粗,好热……我,我好喜欢……快,快一点嘛……”何淮安只是给她适应,知道破处会很疼,所以打算让她一点一点适应了先。
“这样就爽了?哥哥还没干你,你就湿成这样,骚逼这么紧,是不是想哥哥射出来,恩?曼曼,喜不喜欢哥哥肏你?”
“喜,喜欢,好胀啊,哥哥……好痒……再,再进去……恩……陆,淮安……我好喜欢淮安……”何林曼晕乎乎地,觉得又痒又热,胸前的一对软白被何淮安又捏又揉,不自觉地摇着腰,蹭着粗大的阳具。
“真浪,曼曼,怎么这么浪?连亲哥哥,呃……亲哥哥都要勾引,恩?等,等一下,你上次例假是什么时候?”何淮安正准备开肏,猛地想起还没戴套,又舍不得她吃避孕药,想想能不能在安全期内。
“什么啊……哥哥动动……恩……没有例假呀……我没来。”
“什么没有来?是上月没来,还是一直初潮都没来?”何淮安忍着情欲,亲亲她的眼角,吮着她的舌头。
“没来啊……一直没来……班上其她女生都来了,就我还没来。”何林曼自己也挺无语的,但家里一直没个女性,何先生再亲也不方便说,保姆是外人,她又不好意思。
何淮安自己也不大懂这些,但是依稀知道一般这个年纪了,好像都来了,安抚地摸摸她的背,“没关系的,明天我们去医院看看,做个检查啊,放心一下的。是不是你身体太弱了的缘故呢?”想着何林曼连初潮都没来,他也不敢真的肏了,拔出还硬挺的性器,“叽啾”地一声,淫液流了一滩出来,小穴也有些红肿,何林曼哭唧唧地,“恩……不舒服嘛……你好讨厌的,是不是故意……”
“乖乖,晚一点好不好?”何淮安难道想这么结束吗?当然不,但偏偏何林曼……摸不准她这样的到底能不能做爱,万一有什么事他肯定是不想的。
宁愿现在忍着难受,也得防着万一。
“哥哥给你舔舔啊,不哭啊……”他埋头到她的腿间,舌头一探进去,何林曼就跟触电了一样,她本来以为的舔是胸,没想到是……
“脏啊,陆越,很脏的……”她压着声音,即便隔音很好也怕被听见,咬着手背,一方面希望他停下,觉得很脏,另一方面又希望他继续,因为真的很舒服。
“陆越,陆越,陆越……”情到深处,她低低地唤着,似泣似喜,手指绞着床单,水藻似的乌发散在床上,一部分盖着她的眼,雪白的脚趾不自然地蜷缩在一起,失重感的酸麻再次来临,何林曼小声尖叫着到达高潮。
何淮安咽下腥甜的花汁,舌头卷过每一寸穴肉,挑逗着小小的肉核,一点汁水也不放过,吸吮的干干净净。
潮吹的失禁感让何林曼迷瞪了好一会,慢慢从余韵中清醒,红着脸小声说:“对不起,哥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尿……”
“乖乖,不是尿了,那是潮吹……”想着何林曼听不太懂,又说:“你生理老师应该说过的,femaleejaculation。”他之前听她说,那老师还是个老外,上生理课全程都是外语。
她似懂非懂地点头,靠在他肩上,两个人都赤裸裸的,“这是做爱吗?”
“不算是,但也差不多。”何淮安亲了亲她的发顶,用着她的手给自己解决,最后全射她腿上了。
“要抱抱,我想睡觉,牛奶都冰了。”她闭着眼睛在他颈窝蹭啊蹭,又要他亲,闹了一会,才睡去。
小脸红扑扑的,身上也留着斑斑点点的红痕。何淮安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一遍,又从衣柜里拿了新的睡裙给她穿上。
“好梦,曼曼。”
微凉的吻印在她额上,房门轻轻地被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