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这男人无法无天到了如此地步,兄长都到了眼前了,还在变着法儿地奸淫嫂子……而我,就成了男人某种“斗争”中的一件卑微的物件,承受着这最最羞耻的待遇,却毫无办法挣脱这样的命运。
原来,无论在哪个国家,无论在哪片土地,女人作为男人附属品的命运,都是难以逆转的。
以前我依附於龙司羽的左右,离开了他,就毫无自保的能力;後来又依靠起慕容笙,依然天真地以为能够留在“朋友”身边混吃混喝;再後来就到了这二王子的府邸,又放不开过去,沈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贪恋起虚幻的温柔缠绵,以致放不开这二王子妃的虚名。
事实上,这些男人从来都不是我可以信任的人。羞辱、伤害、背叛、利用,还有强暴……说到底,男人喜欢的,不过是将女人压在身下,肆意蛮干时的那份快感吧?
我又有什麽办法,可以将他们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和痛苦,一点点地洗去,甚至,是一点点地还给他们呢?
第23章夫君探穴上<慎>
“有时候感情债,是最麻烦的……”除去肉体撞击的声响,男人的警告犹在耳畔,忽然间令我茅塞顿开!
所谓“感情债”,意即感情上的纠葛。慕容胤告诫我不可以玩弄那位“替身夫君”的感情,也就是说,假若我继续将之,当做我幻想中的那个温柔的男人,这位二殿下实际上,很有可能会当真的……虽然慕容胤一直在吓我,但我相信自己的感觉──我这位“夫君”其实,的确是对我温柔以待的。他对我,肯定与对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不然的话,慕容胤根本无需如此处心积虑,想让我害怕疏远於他。除去想独占我的身心之外,慕容胤更想要的,其实是“保护”他的二哥?
假如……假如我能俘获了这位二殿下的心,那麽慕容胤所图的,自然也就失败了。我甚至,要教他今日对我侮辱的举动,最终适得其反!
而且我有预感,到时候失望着恼的人,肯定还不止慕容胤,也许那个讨人厌的白头发小孩,也会大吃一惊的……慕容笙,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可我想教你知道,那个在你的身边浴火重生的女子,也许并不如你想象中的那般单“蠢”可欺。
“汐儿?”男人的轮椅已经近在咫尺,没有任何花草的阻隔,就在我面前的小道上,直直地对着正坐在慕容胤身上的我。
我双腿大张的模样无比的淫荡,腿心处蜜水横流的小穴,被粗大肉棒堵满的画面,更是完全无所遁形……我不管男人是不是真的有看见,只用一副更加脆弱无助的模样哭泣起来──“求求你,不要这样……啊……我不可以对不起他……啊嗯……不要了……呜呜……好疼……”
依旧是没有任何成效的哀求哭泣,只是更多了一分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
此刻的我声泪俱下,双目通红,小手紧紧揪着身後男人的头发,小小的身子还在试图逃脱男人的强行拥抱,然後无奈人小体弱,根本无法撼动男人的铁臂,更没有办法将身子从那根巨大的阴茎上脱离……“他都已经看见了,对不起的事也做了,还哭什麽?”野兽男热络地亲吻起我的侧脸,下身忽然更用力地一耸,换来我愈发凄楚而淫媚的一声浪吟,在我目光迷蒙涣散之时,微微斜眸,隐约看见男人邪魅的紫瞳光芒璀璨,嘴角挑衅般地一勾──正是对着不到十步距离外的,那个轮椅上脸色愈发苍白的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不要……不……夫君……呜呜……”我的哭泣九成九都是真的,所有的难堪和屈辱,在一瞬间爆发出来,我哭得几乎要晕了过去。
“真可怜……听上去,你好像还真是个,对夫君死心塌地的小娘子呢?”野兽男已经不是在单纯的性交了,他享受的,更大程度上是对我精神上的操控和凌虐。
粗大的肉棒还在深深浅浅地插着我的嫩穴,我透过满眼的晶莹泪水,好似瞧见轮椅上的男人,面露了一丝愠色。
他果然,是已经看见了。
然而男人良好的修养,或者说是强大的自制力,并没有令他出声喝止,甚至连那一丝愠色,也只是一闪而过。
“夫君……啊嗯……救、救我……啊呀……”他可以假装没有看见我,我却不能装作没看见他。我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娇嫩的嗓音哀戚动人,“夫君……殿下……呜呜……救我……好疼……汐儿要死了……“不管怎麽说,我都是他的妻子,即便新婚夜没有落红,总算都与他有过夫妻之实,此刻如果“见死不救”,这个男人心里肯定会留下一些对我的愧疚,也多少会对慕容胤心生些许芥蒂;而他若是出言阻止了,那我无论如何,也要逼他与慕容胤撕破脸──到了此时此刻,我才发现被抓住“通奸”不是最可怕的,反正我已经不再稀罕这片最後的遮头之瓦。最重要的,是我抓住了这位“夫君”心里的一丝柔软和怜惜……如非仗着这一点“把握”,我恐怕方才就已经羞愧自尽了。
“……”
男人的目光从我被插得红肿黏腻的穴口,缓慢的审视上去,掠过我布满了掐痕的两只奶子,再於我那哭得肯定很丑的小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宽大衣袖里的苍白双手捏得愈来愈紧,关节林立。
不着痕迹地长吐了一口气之後,这位冷静睿智的“病公子”,只用透着寒光的凤眸深深地剜了一眼我身後的那头野兽,却没有与我的眼睛对视一眼,便伸手,操纵起身下的金属轮椅,转身,掉头……“夫君!殿下……不要丢下汐儿……呜呜……”我绝望而卑微地哭求着,却换不回那男人一滴的施舍。
他的轮椅以比来时快了一倍的速度,离开了我的视线。
余下一袭天青色的烟影,挟着花香嫋嫋,化作了我记忆中,最难忘的一个背影──挣扎後的绝决,以及隐忍中带着的,残忍的温柔……我可以理解他为何转身离去。除去不愿与兄弟伤了感情以外,也是不想令我当场难堪吧?
说不出自己心底,是为他的这份“宽容”而庆幸呢,还是为他的“无情”而怨恨?
“竟然求他‘救’你……小东西,你真傻到,硬要将他当成‘那个人’?!可是你看见没有,我二哥对你,根本不屑一顾……”
男人话中带刺,身下更是毫不松懈,一下下挺腰,将我刺到花液泛滥、泪水直流……直到晕过去的那一刹那,才感觉这一日的折磨,总算是到了尽头。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的卧房。待到睁开眼醒来,已是夜里了。
两个丫头一直候在边上,“娘娘,要喝水麽?”
我点点头,正准备接过她们递过来的茶水,然而抬眸一看,面前这弯着腰低眉顺目的,不是鸳鸯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