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刺到了以撒,他忍住怒气,说:「这种事,不是我或你说了算!必须找其他两位一同商讨。」
该隐微笑:「我正是如此打算。」两人达成共识後,以撒冷眼看着该隐道:「既然如此,那你该出去了,离钟声响还有一阵子…」
但该隐将下半身的衣物去了,举起他那粗壮的肉棒,对夏奴说:「张开嘴来…」夏奴一脸迷茫,以撒怒道:「该隐,你什麽意思?」
该隐笑着说:「规定只说四天播种一次,既然我没在她身体里播种,只是叫她帮我含,那也不算违反规则。」以撒怒火中烧,沉声道:「该隐,给我滚出去。」
该隐挑衅的瞪着以撒,「不然就来打一架,你知道结果会是如何。」以撒冷笑:「没错,我打不过你,但我可以在下次部落会议中,挑毛病删减你的薪俸。」
该隐耸耸肩:「无所谓,我也觉得薪水实在太高了。」以撒瞪圆了眼无法置信,该隐随即举起他那肉棒在夏奴嘴边磨蹭,道:「好夏奴,你想再尝一次鞭子吗?」
夏奴一凛,不自觉的就张开了嘴,该隐便在她口中抽送着,夏奴唔唔连声,以撒见状,也加大了进出的力道,往前猛力一推,该隐的肉棒深入夏奴嘴里,夏奴忍不住呛咳了一声。
两人就这麽一前一後的抽插着夏奴,夏奴双目泛泪,觉得自己双腿间卡着一硬物,嘴巴里又含着一根腥气极重的棒子,两根棒子前後包夹着她,让肉体的反应起了加乘效应,此时她除了男人的棒子外再无其他知觉了。
该隐见着夏奴的体内插着另一个男人的棒子,且以撒正奋力推进着,而自己的肉棒也在同一个女人体内,不由得大是兴奋,捧住夏奴的脸一下下往前挺进。
以撒见夏奴一边被自己操着,一边张开小嘴服务另一个男人,心下有点不快,就想奋力拚搏,让夏奴起更大的反应。夏奴感到两根硬物在她体内比试着,欲争夺她的注意力,深处竟起了一阵强烈的快感,大量蜜液自体内涌出,夏奴口中发出哭声。
两根棒子毫不留情的肆虐着她的身体,夏奴的快意越来越强烈,双手不住打颤,几乎快支撑不住身体,她上方的小嘴吸吮着该隐那粗野的肉棒,下方的小嘴则紧咬着以撒的肉棒,两根棒子给她的感觉竟合而为一,从上到下连成一气,夏奴觉得自己已被男人的肉棒给贯穿,彻彻底底被搞着。
早晨的钟声响起,两个男人同时射出一泡浓精,夏奴充分体验了味觉、嗅觉、触觉的享受,她觉得射入花穴深处的浓精似乎也同时出现在她嘴里,花穴高潮的同时,她口中也嚐到了高潮的滋味,夏奴双目含泪,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床上,体内涌现的液体与精液一同被排出。
该隐举起棒子,将残存的精液涂在夏奴脸上,夏奴只是「嗯」了一声,以撒不甘心,也抹了一些精液在她的翘臀上。夏奴任由两个男人玩弄着,只是双腿又是一阵酸软。
以撒边着装边怒瞪着该隐,该隐只是一笑:「今天我会找其他两位来讨论的。」就穿上衣物,走出了房间。以撒叹气,穿好衣服後轻抚了夏奴翘臀几下,便也走出房间。
随後,安琪拉又走了进来,笑吟吟地说:「安琪拉方才看到该隐大人从房里出去,果然到这一刻了呢,只是这麽一来,您的身体受的了吗?」
夏奴疲累不堪,无暇顾及安琪拉说的话究竟是褒是贬。
傍晚,夏奴早已沐浴完,翻着书本认真地看着,亚伯的外袍早就被她收起来,打算等他下次出现再还给他。
只是,尚未到用餐时间,该隐就破门而入,对夏奴咧开大大的笑容。夏奴诧异地看着他:「不是还没到晚上吗?」
该隐微笑:「游戏规则改变了,从此以後,我们四个会每天见到你…但也许不会,一天有24小时,每6小时轮一个人,但如果当事人有事无法前来,那就是他的问题。」
夏奴冒出一身冷汗:「什麽?!意思是我得每天见到你吗?」该隐大是不悦,哼了一声。「你大可感到不快,但之後你就得每天跟我做。」
一想到这全是该隐的馊主意,夏奴怒由心生,撇过头去不看他,该隐冷冷地说:「这是四大天使决议的结果,你不接受也得接受。」夏奴怒气冲冲地质问该隐:「那我吃饭的时间呢?休息的时间呢?」
该隐耸耸肩:「或许你可以去跟其他三位乔。」该隐如此霸道,夏奴心中更气,再度把头转开,该隐凑上前,一把揪住她头发,逼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厉声道:「女人,你就这麽不想见到我?!」
夏奴忍着痛,倔强地把头转开,从喉咙硬是挤出声音:「对。」该隐大怒,将身上衣物去了,粗鲁的将夏奴拦腰抱起,一路将她硬推至墙边,夏奴大声惨叫。
该隐粗壮的前胸紧贴着夏奴的粉背,夏奴那白嫩的肌肤碰触着该隐结实强硬的肌肉,一时间心脏竟砰砰乱跳,说不出的惊慌…却又有些奇怪的情绪油然而生,夏奴咽下口水,试图压下那怪异的反应。
该隐粗喘着气,双手紧紧箍着夏奴的纤腰,夏奴惶惑不安,呼呼喘着气,只觉该隐的男根在她股间不住磨蹭,夏奴腰腹忽然一软,险些就要栽倒,但该隐强健的手臂支撑住她。
「真这麽讨厌我?嗯?」该隐沙哑着声音说着,夏奴不知他为何这麽问,只觉粉嫩的臀瓣间,那物事早已张狂起来,不安分的摩娑着她,一股热意从夏奴嫩穴深处冒出,夏奴强压下体内的冲动,奋力点了一下头。
但该隐下一刻就握住她粉臀,粗吼一声,双手拇指掰开她小穴,将硕大的男根塞了进去,夏奴呜咽了一声,接着就被该隐压在墙上大加肆虐。
夏奴双手扶着墙,以承受该隐不间断的撞击,该隐一手抓住她的腰,一手揉着她的臀肉,用那硕大的物事顶撞着她,浓密卷曲的阴毛不住在撞击时擦到夏奴粉嫩的臀肉,几乎让她娇吟起来,夏奴狭窄的嫩穴也被撑出了该隐的形状,两人紧紧吸附着、撞击着、啃咬着彼此,夏奴含着眼泪,硬是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该隐怒道:「我就是让你这麽不舒服吗?」夏奴紧咬住唇不回答,抵抗着该隐那宛如狂风暴雨的肆虐,该隐发了狂似的使劲抽插她,那棒子好像永无疲倦之日,夏奴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叫出声,但又紧咬住自己的下唇,下唇逐渐渗出血来。
该隐见状忽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