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今晚,神有些乱了;心也不知是否有所感应,也乱了。
“能不能别再叫我爹,叫我南宫肃也好。晴儿不是不知,我并非是你爹。”看着南宫肃嘴唇一张一合的,我只觉胃中的酒慢慢熨到了全身。
我听话得顺着他的意,低声慢慢吐出:“南宫…肃…”
南宫肃放开的我脸,吻上了我的颈脖,我蹙眉道:“别…”
他并没有理会,反而含住慢慢的吸了起来,我有些清醒了,便大力推开他。
急急叫道:“你这是做什麽?”
“迷儿,我或是已快将死之人。”
听讲他这般说,我凛声道:“南宫肃,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迷儿!”
他走过来将我大力拥在怀中,我推也推不开,只好大力的咬住了他的肩膀,他却好似蚊子叮一般,没有反应。
“那晴儿告诉我,为何你和她这般像,为甚。”
我大力摇着头:“我如何得知?反正我不是她!”
他低声问道:“晴儿又怎知。”
我愣住了,我怎知…我怎知…我一定…不是她…?
他放开我,吻着我的头侧,不停说道:“你就是,你就是…”
我觉得是否吸魂珠的灵力太弱了,仿佛被他催眠了一般,就像迷儿一样,被他悉心呵护着。
本就觉得自己可能不能活,加上被迩豁纳一感染,不知为何,想起了那日南宫肃和我诉说着他和迷儿的故事。
只感觉他俯在我耳边说:“就当可怜我,就当还我给月儿那麽多内功的人情,给我,可好。”
我听见南宫月的名字,瞬间清醒了过来,忍不住眼眶的泪水,敲打着他的胸膛。
“你这是何意?你这是何意?”
他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发,一手便控制住了我的双手,柔声道:“等了你太久了,今晚,我只求你,给我最後一夜,可好。”
我流着泪摇头:“我已经有南宫月了,我不会对不起他的。”
南宫肃听闻,低低笑了起来:“那那晚,夜儿怎麽来了。”
我闻言一震,他竟听去了?!
他看着我震惊的模样,解答道:“南宫府的事,我怎会不知,晴儿别这般模样。”
他牵着我,走向南宫月的房间,我竟那般不知所措的被他拉着。
南宫肃轻轻推开南宫月的门,只见他背着手,抬头看着窗外的的天空。听见门响,便转过头来。
他看见南宫肃拖着我的手,身子一震,眼神黯了下去,行礼道:“父亲。”
南宫肃深深叹了口气,问道:“你和晴儿,是否私定终身了?”
南宫月急忙单膝跪下:“请父亲原谅,我与晴儿确是两情相悦。”
南宫肃拉起他,轻笑道:“好,不用跪。”
说罢,南宫肃便吐出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话:“那你做大,我做小,可好。”
南宫月滚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肃,嚅嗫道:“父亲……何意?!…”
我的心在南宫肃说出那一句话时,心跳停止了一下後,便如马达一般,重重的跳着。只觉快得似要从喉咙口里飞出来一般。
南宫肃轻笑着摇摇头道:“我只求和夜儿一般,做一个侧室便可。”
我听到这句话时,我不知为何心疼得不能呼吸,不敢置信的捂着嘴,任眼泪滑落。
南宫肃是一个多麽骄傲的人啊,是一个性情多麽清冷的人啊,为了性格和迷儿相似的我,跟他过一夜,竟然对自己儿子说出这般糊涂话来!
南宫月显然根本无法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个字。
南宫肃笑了笑,“不肯麽?”
说罢便撩开前袍,单膝跪了下来,掌击拳上,低声道:“肯,还是不肯。”
看见南宫肃这般,南宫月急忙也跪了下来要将他拉起,“父亲!如何能这般折孩儿的寿!”
南宫肃看着他轻笑道:“明日,不知会如何。我只想要她,既然求天,天不应,今日,我只求你。”
南宫月艰难的转头看着泪流满面的我,闭眼叹了口气,道:“若晴儿愿,我便…我便…”
南宫肃继续笑着看着南宫月,“她只听你的。”
南宫月苦痛看着南宫肃,“父亲何苦咄咄相逼…”
这时南宫肃放下另外一条腿,双膝跪地,笑道:“求你。”
我这时已经喘不上气了,完全不知这戏剧化的一幕到底如何发生,又会如何收场,只想快些过去,不要再…不要再…
南宫月叹了口气,起身扶着南宫肃“父亲,起来说,可好。”
南宫肃却纹丝不动,南宫月闭眼叹了口气,走向我,问道:“晴儿何意。”
我看着他流泪,一句话也都说不出,今晚喝了那麽许多酒,这会儿醉的人,却像是南宫肃。
南宫月望进我的双眼,柔声问道:“晴儿,你对南宫肃可有情意?”
我愣住了,缓缓放下手看着他,他牵起我的手,然後拉到南宫肃面前,和着我,一起跪下。
“父亲,愚钝孩儿欠你许多,晴儿不是物品。你想要,且自行争取罢。”说罢便磕了个头,起身走了出去。
这时和南宫肃面对面的跪着,我看着他一脸笑意,完全不像刚刚屈辱地跪在自己孩子面前的人,应该有的神情。
他拉着我,缓缓起身,抚着我的脸颊,抹去我的泪珠。
抵着我的额头,啄了一下我的鼻尖,低声问道:“晴儿,你肯麽。”
我抽泣道:“南宫肃…我不懂你,我真的不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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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意难挡h
南宫肃将我拉到床边坐下,拨着我的发,柔声道:“我的人生,不是从出生开始的,而是从遇见她开始的。”
说罢慢慢抽出我的发簪,梳理着我的发:“其实她走了,我已近死过一回了,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於心死。只有她,才会让我对世间有了感知,若你不是她,为何我会‘重生’。”
拢了拢我的发,他继续说道:“一直以来,我就知你是她,只是我一直等,一直等。直到那日,你折的纸飞机,敲碎了我所有的耐心。”
他说罢,慢慢伸手去捻起束发带,缓缓拉开,披泄出一头长发:“晴儿,或许她不会再回来了。就算明日过後,你醒来,却不是她,月儿还会陪着你。而我,便不能再护你左右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泪一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