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邪魅一笑,大腿忽然张开,让跨坐在自已身上的小羔羊一时失去重心,跌趴在自已胸膛上。
她的头正偎在他的颈窝里,男人的双手自然地垂在了身侧,既不扶起她,也不推开她。
他低头轻嗅着她脖子上带着体温淡淡的体香,没有香水味,像清泉水,像花香,像牛奶混合而成的味道,丰韵绵长清雅,充满生机活力。
鼻尖若有若无地触碰到她的耳廓,最细微的接触就像电弧一样,两束电子相互吸引着,隔着空气中间却燃起剧烈的火花,将她的意志也燃烧殆尽。
温热的鼻息落在敏感的耳窝里,温柔浑身一震,放在他肩膀上的小手不由一攥,全身的感官细胞被调动起来,男人半湿的唇珠沿着她额骨轻轻地下向滑,最细微的皮肤接触却造成海啸,在身体中掀起千涛百浪。
腿心里有一道火苗在乱窜,欲望开始苏醒。
她好想要他,前所未有地想要他,理智被抛于脑后,之前的屈辱同样地全被抛于脑后,理智与屈辱在性欲面前不值一提。
她终于把持不住吻上他的喉结,轻轻含着吸着,感受着他男性的刚阳魅力,小手忍不住扯开了纯白的衬衫,直接接触着温热的肌肤。
他的每一寸肌肉都适到好处的完美,不厚不薄,不过不失,没有一丝瑕疵,在血液的流动下呈现出最逢勃的生机。
男人依然没有任何动作,对于她的举动,依然是不迎不拒,任由着她对自已上下其手。
她从喉结吻起,一路到锁骨,胸膛……
因为脚裸被拴死,她只好将男人推到了沙发靠背上,才能吮住了胸膛上小小的突起,先是用舌尖轻轻一舔,再用双唇吮住一吸,男人的呼吸终于有了细微的变化。
身体的需求被完全唤醒,腿心更是骚痒难耐。
“摸摸我。”
尊严有何用,她只想要他,要他好好地疼自已。
“摸那里?”男人略为低沉的声音就在她耳窝响起,令她连骨头都酥软了。
“那里都好。”
这人简直就是个恶魔,什么也不干就可以将她诱惑,而她还要该死的甘于被诱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美丽的恶魔体贴地依从她的话,将手搁到了她的膝盖上,用手心摩挲着那圆浑的小膝盖,隔着一双厚厚的黑色长筒袜,将热量与力量传递过去。
“上点。”
她撅着小屁股向他凑前了一点,依然埋头在他的胸膛上,用舌尖轮流地服侍着那两颗小突起,手也没停,探到了男人的尾椎骨去,用手指勾着那凹沟,试图将恶魔媚惑,与他沉沦欲海。
“顾承与……”
“嗯?”
他绝对是故意的,摸来摸去,就是摸着她穿着厚袜子的地方,隔靴搔痒一点也不止痒!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将他的手拉到了那片裸露的微凉大腿肌肤上去,让微凉的皮肤被温热的大手温热着,简直舒服得要上天堂。
不,不对,她要的不是这个!
“顾承与……”小手又游回了他前身,贪婪地摸过着上身的每一寸紧致的肌肤,她声若蚊蝇地贴着他耳边乞求着,“摸那里……”
身体就像火烧了一样,急需要泄解。
“那里是那里?”
温柔虽然好色,但是太粗俗的话还是难以启齿,红着脸,半刻才那个性器官的白话名,“小穴……穴……”
“好……”
顾承与如她所愿地来到了腿心,手指轻轻地勾开内裤的小花边,感觉到内裤那中间的位置已经被润湿透,指背抵住了中间小小的肉缝,上下刮弄着,力道很轻很温柔。
“重一点……”温柔撅了撅腿心,希望男人更深入的接触。
男人将手指反过来,将指尖探到了肉缝里面,用指腹轻轻地摁压着里面细小如绿豆的肉核,轻轻揉搓着,再顺着肉缝滑到了穴口,又在穴口磨了两下,再回去揉搓小肉核,来回地反复着,小穴难受得直冒淫水。
“插进去……”
顾承与听话地将手指插了一小截进去,穴口立即饥渴难耐地将指节紧紧夹着。
但手指也只插进了一个指节,没有更多。
男人敷衍了事,不思进取的态度令温柔好生恼火,脚裸被拴着,她又不能生气地一走了之,激怒他,她又不敢。
“顾承与,给我好不好?”
那种锥心的骚痒在全身蔓延,身体的每一细胞都在渴求他的接触,他的抚摸。
“给你什么?这样吗?”明知故问。
手指再探进一个指节,轻轻地抚慰里面极度饥渴的嫩肉。
温柔再也忍受不了被顾承与钝刀子割肉,抿着下唇,支起自已,主动出击,一把扯下他的内裤,将里面早就充血肿硬的阴茎释放出来。
粗壮的阴茎高高地翘着,贴着小腹,并发出灼热的热量,青紫色交错的脉胳全部盘起,茎头渗着粘稠的汁水,嚣张跋扈,等待着女人将它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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