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级职员。
“妈妈,她是班里那个没爸没妈的严法已,她爸妈都不要她,没人要的私生女,天
天只有佣人接送。”一个穿着蓬松裙长相不怎么过得去的小女孩一蹦一跳地来到美
妇身边,明明是小孩子的脸,表情老气横纵的。
“原来是佣人啊,难怪这么寒酸。”
“你才没爸!我有爸爸,我爸爸还要比你爸爸高大帅气!”严法已握着双拳大声叫道。
“真没家教,说话这么粗鲁,没有妈的孩子就是没教养。”
“你才没教养!”
“你看呀,头发是棕色的,就是一个小杂种,肯定是你爸不知睡了那个妓女,将你
给生了下来,然后又不想要你,才不理你的。”美妇口没遮栏地漫骂着严法已,
仗着自已的优势来欺负一个孤弱无依的小女孩,来提升自已的优越感。
让人骂得毫无反击之力的严法已哗的一声扑在温柔的怀里哭了,温柔再是铁石心肠
也不会无力于衷。
“那位大婶,法法这种叫混血,不叫杂种,您长得不好看,就多读点书,至于有没
教养,也论不到您来操心,管好你家的‘蠢’种就好,至于他爸睡什么女人,也不用
您来操心,您管好您家的男人不睡别的女人就好了。”
“你谁啊,敢这样子跟我说话。”
“说真的,我还挺怕了,怕说话声音大了,将您鼻尖上的波尿酸给震跑了,那真是
对不住哦。”温柔将脸凑到她打着厚重粉底鼻尖完全超过了正常生理范围的脸蛋
上。“额上的皱纹都嘣出来了,还有法令纹……”
“谁……谁打波尿酸了?”一时让温柔吓得底气不足的美妇下意识抚了抚额头。
“本来我也不怎么喜欢这个裙子,也觉得有点贵嘛,但是没办法,你喜欢,我只好
买了。”温柔对着美妇说完,便拉着一脸泪水的严法已去柜台结帐,布布看到美妇
在挑事,就没有挑衣服,就安静地站到了一边。
结完帐,温柔就带着两小只离开。
正要温柔走出大门的时候,美妇又拦住了她,“下周五是家长日,我倒想看一下,
他爸爸到底有多高大多帅气,如果没见到人,那我让全班的同学都知道她就是一个
说谎的孩子。”
美妇在想孩子对自已父亲的形容多少都渗着水分,大多数人都长得一般,到时完全
可以奚落她。
温柔透过橱窗,看到了一辆名贵房车外面,站着一位抽着雪茄衣着华贵西装的中年
男人,男人估计跟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差不多一样高,顶着一个大大的肚腩。
“您丈夫?”她问。
“羡慕吧。”美妇不可一世地道。
温柔无法抑制地给她一个无语的表情。
这个世界……
后来,温柔在另外的店给两小只买了衣服,经过这事,严法已也没再闹事,没再大
哭大叫,当然温柔的态度也软化了点,看到她这么可怜,又听话,修好狗窝后,就
带他们逛街吃小吃。
周日突然下起暴雨,三大小,窝在床上看卡通片。
到了上学的日子,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上班带上学,下班接放学,其间
她不主动打电话给严律已,严律已也不主动打给她。
周三凌时三点,让连续响了十分钟的手机铃声吵醒的女人,顶着一腔怒火,咔——的
一声将铁闸门打开,英俊帅气的男人一如上次一样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格格不入的残
旧楼梯间,这是这一次只有真皮行李箱,没有蛋糕。
“我回来了。”男人抓着女人往他身上发泄要捶打的小手,柔声道,无视女人爆表的
怒气值,一把将女人横抱起,进了房间,将女人温柔地放在床上,凭记忆轻手轻脚
的从柜子上拿了出了上一次那套睡衣,出去卫生间洗漱。
他再回来时,女人已重新入睡。
他像上次一样,将她圈入怀中,安然入睡。
“爹地,爹地……”忘了关门,严法已走了温柔的房间,小手拉扯着床上面的男人,男
人抱着女人迷糊地醒来,看了一下墙壁上的时钟显示着,七点五分钟。
男人抓了一下头发,他这几天都没怎么睡过,刚才睡了四小时,还是很困,然后不
知死活地拍醒怀中的女人。
“孩子要上学了,你起床。”
持续了三分钟,女人终于忍无可忍地挂着大大的黑眼圈醒了,擦了擦眼睛,意识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