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们四个的速度已经算快了,接到曾毅的电话后四人赶紧从池子里跑了上來,急匆匆的穿好衣服跑了过來,却不曾想韩青他们下手太快,都沒给自己留下几个玩玩。
曾毅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对着大家一甩头道:“走吧,难道你们还想在这儿等着扶桑的警察來抓啊!”
七人一阵哄笑后疾步向车走去,随后两辆车子快速驶离了银座。
当夜,扶桑的黑道老大们就得到了一个消息,有一帮华夏來的人在银座打了三口组的兄弟,黑龙会的老大大阪一郎也不例外。
大阪一郎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和两女大玩p,手下來报告的时候他依然还在和两女奋战着,当听到华夏这两个字后全身一愣,肉搏的兴趣顿时全无。
大阪一郎从女人身上翻身下來挥了挥手,两个女人光着屁股走进了卫生间,看的手下一阵咽口水,大阪一郎见到后森然一笑,道:“喜欢吗,喜欢你就拿去玩玩。”罢套了一件睡饱,走下床后燃了一直雪茄。
手下听罢全身打了个冷颤,弯腰战战兢兢的对大阪一郎道:“对不起。”别听大阪一郎的好,如果自己真的要是喜欢,那自己肯定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华夏來的。”大阪一郎幽幽的了一句,其后转身对着手下问道:“几个人!”
“八个,还有一个女子,不过这个女子是在樱花酒吧做服务员的。”手下对着大阪一郎恭恭敬敬的道。
大阪一郎听罢脸上阴晴不定,一直雪茄在口中和手中不断的变换位置,他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前几天有一个华夏老头对自己发动了突然攻击,幸好当时自己的身边有很多高手,那个华夏老头才沒有得手,那么这八个华夏人是不是和那个老头有关系呢。
“那个老头找到了沒有。”大阪一郎冷冷问道,他口中的老头指的就是傅青龙。
三天前,一刀流的人找到了傅青龙的住址,召集了二十几个一一的好手对傅青龙发动了突然袭击,可惜的是只杀掉了几条鱼,傅青龙成功突围离去。
大阪一郎这几天一直坐立难安,呆在别墅里那儿也不敢去,别墅周围更是派了不下于一百多人來保护自己,傅青龙一日沒找到,那他就一日生活在危险中。
“报告会长,还沒有,但是一刀流的兄弟正在努力的寻找中。”手下战战兢兢的着,他深知大阪一郎为人的心性,残暴、善变,只要一句话的他不开心了,自己立刻就有丧命的可能。
“八嘎。”大阪一郎一声怒吼,把手中的雪茄狠狠掷在地上,惊的手下浑身颤抖,额头冷汗津津。
“嗨。”手下的腰弯的更厉害,头都差不多到了膝盖的位置,但是和自己的性命比起來,低低头显然他更愿意。
大阪一郎看着手下,眼里闪过一丝杀意,但片刻后杀意又消退了,如今自己身在危险之中,多一个人帮自己抵挡一下,自己的生命安全就多一份保证。
“你马上去安排我们的兄弟,务必尽快找到那个老头,另外再留意一下那八个华夏人,看看他们是什么來头。”大阪一郎罢转身走到窗户前,隔着玻璃看着外面保护自己的人,虽然有那么多人在保护自己,可心里总觉得不安全。
手下了一声“嗨”后慢慢退了出去,伸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一颗跳到嗓子眼的心终于重新回到了它应该待的位置。
!!!!!!。
两辆黑色的车在木楼前停下,曾毅这才想起薛玉还在车上,看着熟睡中的薛玉不禁皱了皱眉头,伸手去推了推她,可她睡的和死猪一样,沒有任何的反应。
曾毅这下可犯难了,现在该怎么办,这丫头看來一时半会是醒不了了,可自己又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把她送进酒店的这个想法显然不可取,眼下扶桑的黑道和警察估计都在寻找自己,黑道倒不可怕,警察就相对麻烦一,毕竟这里不是华夏,沒有部队可以调动的。
赵元龙借着车内的灯光看了一眼薛玉,笑了笑后对曾毅道:“哎,我曾毅,为什么你那么有女人缘呢,在沧海有徐芷晴、有丁倩,还有一个付玉茹,到榕城有个丽,现在到了扶桑又有个!!!!!!哎,这丫头叫什么來着!”
“薛玉。”曾毅着对赵元龙翻了个白眼,也懒得和赵元龙去解释什么,推开车门就走了下去,反正有韩青他们在自己身边作证,也不怕赵元龙给自己扣上什么滥情的帽子。
众人下车后,曾毅把薛玉从车里抱了下來,赵元龙见到后疑惑的道:“怎么滴,你是打算让她和我们在一起睡上一晚,我们可都是大老爷们啊!”
曾毅听罢对着赵元龙抖了抖眉毛,邪笑着道:“如果你要有什么想法我可以成全你,我也可以理解,男人嘛,对吧!”
其他几人一阵哄笑,赵元龙对着曾毅撇了撇嘴,心想自己可是正人君子一个,别自己沒那个想法,就是有那个想法也不会和这女人,酒吧里的女人沒一个好货色,何况还是扶桑的酒吧,别把自己弄出一身病來。
其后,八人向着木楼走出,曾毅抱着薛玉有无奈,看來今晚也只能让她和大家睡在一起了。
韩青打开门拧亮了灯,看了一眼后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不过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又沒看出來,不由愣在门口,不进不退的,把其他七人给堵在在门外。
“我你子傻站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进去!”
肖成着对着韩青的屁股轻轻踹了一脚,可韩青却沒有一的反应,大家立刻感觉到不对劲,开始心戒备起來。
片刻后,韩青让开了身子,转身对曾毅道:“头,我感觉屋内不对劲,好像有人进來过!”
曾毅闻言眉毛一挑,把怀里的薛玉递给杨啸就走了进去,杨啸接过薛玉后有苦笑不得,看着怀里的薛玉发愣。
曾毅在屋内仔细打量了一会,然后对着韩青了头,肯定了韩青的直觉。
“來人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他沒有翻动我们的包裹,只是动了一下我们的被子,他应该是把被子全部抱了起來,然后又铺了上去。”曾毅缓缓道。
“你怎么知道的。”韩青疑惑的问道,虽然自己也觉得有不对劲,可是并沒有看出來,头凭什么敢这么肯定。
曾毅微微笑了一下,伸手向被子指去,韩青顺着他指的方向疑惑的看去,这才发现文勇的被子和肖成的被子换了个地。
当初买被子的时候,大家为了好区分,所以买了八种不同图案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