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秦筝来说,或许是这世间最美的情话。
她因这一句话而浑身发麻,大脑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等到她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在发颤,牙齿微启就咬到他的舌尖。
越朝席吃痛地放开她,让她得以轻轻喘息。
他的手从她下颌落下,转而捻起她胸口的项链,用指尖细细摩挲。
“怎么了?”他问她。
他现在确信,在有一瞬间他们是心意相通的。
不管之后出了什么偏差,或者是其他误会,至少他相信,现在的秦筝对他并非毫无感觉。
哪怕一点点,对他来说也已经足够。
他的指节抵着她胸口的肌肤,有一种烧灼的热度,直接透到她的心底。
明明是强烈的喜悦,却让她怀疑自己在做梦,甚至觉得心跳可能随时会停止。Ⓓanъīgè.čoⅯ(danbige)
秦筝向着旁边移了一步,再次避开他的手。
清风扬起旁边的两片床单,把她的面孔遮住,再扬起落下的时候,她仿佛被卷了进去。
越朝席伸手过去,却没有把她拉出来,他掀起床单一角,直接钻了进去。
两人躲在白色的床单里面,风鼓起柔软的面料,夕阳余晖染红所有。
他看见秦筝泛红的面孔,她眼睫垂落,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但他现在不想在意,他再度用手环抱着她的腰,用他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声音问她。
“不喜欢吗?”
是不喜欢我的话,还是不喜欢我的人?
但是他心里突然明白,答案是否定,忍不住低头笑了一声。
下一刻,他侧着头去亲吻她,在她颊边触到一点潮湿,咸咸的。
他顿了顿,心倏地完全柔软了下来。
“秦筝。”他叫她的名字,是无法抑制的喜悦。
他现在可以肯定了,她为什么喜欢上弦月。
面前的人发出了轻轻的呜咽,他则是有一点激动地堵住她柔软的唇。
这是一个带着咸味的吻。
他感觉到她的眼泪沾湿他们的睫毛,顺着紧贴的面颊滑落,汇入嘴唇。
她在他唇间轻声呜咽,他则以唇舌温柔地安慰她。
在他舌尖绽放的泪花,让他心酸难抑,更紧地拥抱着她。
细密的吻不断地落下,比雨丝更缠绵,吻掉她的泪痕。
那一年的那一场雨,那个无法心意相通的吻,在这一刻仿佛得到了弥补。
白色床单将他们彻底裹住,两人渐渐密不可分。
不知何时起,秦筝也抬起手来,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尽情地回应他。
当他的唇舌越落越下,掠过那条月牙项链的时候,她彻底羞红了脸。
“越朝席……”
“嗯?”
“去房间里好不好?”
他心头一动,把她直接抱起来,绕出纠缠的床单,进了顶上唯一的房间。
秦筝是被他抛进床里的,这间民宿在一些选品上参考了她的意见,比如这过分软的床垫。
她几乎是陷进去的,刚撑住手臂,抬起一点身子,面前的男人已经双膝压住床垫,跪在她的身前,解开裤扣。
太快了。
她忍不住避过眼去,却听到拉链声响,耳朵烧红起来。
“窗帘……窗帘还开着……”
赤红的霞光甚至透了进来,一室绚烂,耀眼光芒撒满整张大床。
越朝席笑,“外面看不到。”
民宿在这个村子的最边上,他们的下方就是广阔的稻田,远处直接连着延绵青山。
这个房间很大,床离落地窗也有一定距离。外面光线又强于室内,理论上是看不见房间里的情形的。
秦筝有些紧张地回过头来,却看见越朝席缓缓地褪去周身衣物。
裸露的身躯整个浸润在赤金的阳光下,身体的每一根曲线都染上了光芒,俊美无俦。
下体的肉棒更是已经高高挺立,几乎贴上他的小腹,红得发紫。
她眼神闪躲,觉得唇齿干涸,“我想喝水。”
床头就有一杯,是他刚才进来时候倒的。
他抬手取过,没有送到她的身前,而是直接地喝了。
她看着他仰头喝水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的样子,性感极了,自己也更渴了。
他放下那杯水,再次欺身上来的时候,托住她的下巴。
秦筝对上他的眼睛,黑澄的瞳孔里灼烧的是熟悉的情欲。
他低头,潮湿的双唇贴住她的,把嘴里的水渡给她,一点一点。
等到她不受控制地喝完,又低声问她,“够了吗?”
“够了。”她气都快喘不过来。
如果再说不够,他一定会再次这样给她喂水。
她轻声喘息,他却跪在她的身前,一手扶住自己通红的肉棒,抵在她的唇边。
“还要喝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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