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了好一会儿,你意识到自己蜷缩在实验室的角落,在冰凉刺骨的地面上仅着一件单薄的白大褂睡了一夜,四肢都是酸痛和淤青。你眯着眼睛确认了一遍自己的位置,呵,恐怕是金丝蛛把你挤下来任由你滚落到旁边的,你朝他的位置看了一眼,正巧对上视线,又立即被他错开了。
因为一直被你无视,面前的人终于忍不住出声了:“博…博士……”你转过头看他,他是你的助手潜子平,二十出头的小伙儿,高你一个头,头顶还翘着一束睡觉时压乱的黑发,分配到你身边之后表现平平,还很容易紧张,但好在很听话也很努力,尚且算牢靠。既然都被他看见了,你觉得让他来协助你也无妨。
“我跟他交配了。”你揉着眉头直截了当告诉他,浑身的疼痛让你没时间再多绕弯子,他惊愕地喊了一声,然后便被你盯得涨红了脸,低着头支支吾吾也不知说些什么。
“是实验的一部分,但是不许告诉别人,记得时刻监测他的身体情况然后报告给我,我会再回来,直到成功怀孕为止,之后就由你来把风吧。”
你拍了拍他的肩膀,摇摇晃晃地朝门外走去,但是没走两步就一阵胸闷,竟是吐了一口黑血出来,很快就两眼发黑倒了下去。这一倒就直接躺了两个星期,前一个星期你都处于高热状态,浑身乏力恶心,混沌中你回想起那天他在你口中注入的毒素,恐怕是想存了直接让你死的心思。
尽管如此狼狈的状况从未在你身上出现过,但幸运的是之前融进你身体里的潘多拉病毒一直与毒素维持一个互相抗衡的状态,吊着你半条命,连来为你诊治的医生都感到惊叹,但好在医生是你相识多年的老友,你让她隐瞒了这个秘密,同时每天都会从助手子平那边获得金丝蛛的讯息。
你让他解除了对金丝蛛的捆绑禁制,安排去专门的收容室,每天让人给他播放一堆学习语言的语音和视频。你之前就意识到金丝蛛的学习能力应该很强,起初完全不理解你说的话,可隔了几日再见面那时,你说话速度放缓告诉他要生孩子,他却是明白的,可能在你不在的时候从其他实验人员那里获取了讯息。若是正式让他学习语言的话也许很快能进行对话。倒不是你良心发现,其中一部分原因只是因为如果要羞辱他,他听不明白那可就无趣的多。
在身体里的混乱逐渐达到一个稳定值之后,你终于能自由行动了,精神也恢复如初,但你的身体仍维持在一种不正常的高热中,仿佛除了体温过高以外没有任何异常,回到研究院后的你决定将推延了许久的第二次受孕机会提上日程。
借助子平的帮忙,你再一次见到了被束缚住的金丝蛛,只是换了个地点——收容室四周都是柔软洁白的软垫,金丝蛛被提前注入了麻醉,上肢用束缚带捆住反剪着在墙边瘫坐着,这次为他戴上了口笼,不用担心他再咬伤你。
如今他冰凉的身体反而成为你最好的降温神器,你紧紧地贴着他胯间,上次激烈又疼痛的记忆涌上来,腿心炙热滚烫的蜜液黏附在微凉的阴茎上,穴肉迫不及待地将它含吮进内里,好缓解火烧般的刺痛。
“嗯……啊”你不由自主地靠在他肩头搂着他的脖颈磨蹭,终于怀抱中的躯体开始慢慢苏醒,你感觉到他浑身一震,瞬间撞开你,将你掀倒在一旁,柔软的白垫将你轻轻地托起,你拉扯着他也跟着倒在软垫上,离得近了,你轻易看穿他倒映着你身影的眼底透着惊惧和不可思议,闪烁着微弱的光。
“想不到我还活着?”你再一次贴近他,炙人的温度烫得他都往后缩了一下,“真遗憾,没能毒死我啊。”他一再的往后躲避,但你并不着急,因为你身上抹了浓重的雌蛛费洛蒙,他处于发情期,生物本能迟早会让他屈服。
没过多久,果然看见他不安地动了起来,即使神情十分抗拒,身体还是慢慢朝你靠近,然而靠得越近费洛蒙的作用却更大了,你看见他胯间逐渐挺立起来,随后爬到了你身上。你舔了舔唇,两指慢慢分开流淌蜜露的穴肉,朝他一笑。
“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