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昨晚哭得太厉害,艾芙耶的眼睛还肿着,迷迷糊糊一时不怎么睁得开,只不过她习惯了不完全借助视力去行动,因此还是起身收拾自己和乱糟糟的屋子,没想到刚踩到地面上,腿竟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径直摔倒在地上。“吱呀——”正巧房门被推开,艾芙耶与来人面面相觑。
瑞思修女推开门后看到的景象便是——浑身青紫与红痕交织的艾芙耶赤裸着身体狼狈地趴在冰凉的地面上,抬头看向她这边的眼神先是迷茫,随后转为惊惧,慌乱中扯来一旁的床单裹在身上爬到角落里缩着。
实际上是因为艾芙耶没有看清,把身着黑色修女服的瑞思修女认成了墨色皮肤的恶魔,被折腾了一夜尝遍各种滋味,还出现了信仰动摇的认知,身心俱遭受到严重打击,起初的自信坚强消磨了大半,如今像只受伤的小动物独自躲着瑟瑟发抖。
瑞思修女脸上露出一丝心疼,赶紧过去拥抱住这个可怜的女孩:“辛苦你了,孩子。主会记住你所付出的一切。”温婉熟悉的声线宛如一根救命稻草般将艾芙耶从泥潭里拉了出来,情绪有了宣泄的出口,她紧紧拽住瑞思修女的衣袖放声哭泣,过了一会儿才在修女轻拍背部的节奏中缓缓平静下来。
艾芙耶的眼眶红得像只小兔子,眼白上布满了血丝,她几乎把这么多年来积攒的泪水都哭完了,瑞思修女静静地等待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现在有很多事情不得不和艾芙耶说清楚。
“修女…我、我……”艾芙耶才哭完没多久,声音非常嘶哑,像没有上足发条的八音盒,掺杂了许多杂音,断断续续发不出声来。
“艾芙耶,先别着急。有些事我要和你说,你冷静下来仔细听。”瑞思修女扶着艾芙耶到柔软的床上坐好,缓缓开口:“你出生时外界已经有魔物四处肆虐所以不知道,实际上起初魔物刚出现的时候,只有寥寥几人有能力抵抗,但是这种情况在他们合力封印了一只恶魔后得到改善。”
“这几人与恶魔签订了契约以获得力量和庇护,建立了现在我们所在的圣依修道院,将力量传递下来,使我们都拥有祛除魔物的能力,这件事只有少数人知道。如果你能看得清楚的话,应该会看见那只恶魔额头上的十字符号,他右眼上缝的三道十字银线也是为了限制力量所做的封印。”
“封印的力量有限,因此契约上仍然需要我们付出相应的代价——每过六年都需要进献数名年轻修女给恶魔。你这双眼睛显露能力的那一天,有如此多魔物涌进来,是因为那一年我们没有遵守约定,这一届新任的大修女和神父比往届更强,有近乎匹敌初代的能力,大家都在寻求可以完全封印恶魔的办法,我们原本以为……那时已经可以与之对抗。”
“那后来怎么样了?”艾芙耶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虽然提出疑问,但心中已隐隐有了答案。瑞思修女轻声叹息:“最后还是挑选了几位修女送去,没有人活过第二晚。”她看了一眼紧皱眉头的艾芙耶,继续道:“但现在这次不一样,他第一次指名挑选修女,只选择了你一个。大概是那一年你的表现后来传到了他那里。”
艾芙耶听得有些迷茫:“修女,那我现在该怎么做?恶魔还会再来吗?”
瑞思修女忧心地看着她,艾芙耶这些年都不与大家住在一起,守在离后门最近的位置,缘由是因为她能及时发现后门闯入的魔物然而造成这里时常有魔物出没的原因是——恶魔就在那里沉睡,这些年,他一直都离她如此之近。
然而她不必将这件事告诉艾芙耶,徒增恐慌,因此只是挑选了部分事情告诉她:“恶魔的行踪不定,除了进献的修女或者是大修女和神父以外,我们是很难见到的。完全封印恶魔的办法还在寻找,然而现在你是最有机会能接触到他的人,艾芙耶,希望你能在他身上找到突破口,虽然我并不想让你遭受这些苦痛,但这是为了拯救更多人必须付出的代价。我们时刻被主的爱所环绕,理应学习以祂的心为心,去为世人奉献自己。”
“好的,我明白了。”艾芙耶听完瑞思修女的教导,感到一丝鼓舞,朝着瑞思修女露出了往常温和的笑容,“您别担心,我很快能振作起来的!主的力量会支撑我前行。”修女看见她似乎恢复如常,有些心安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做得很好,只要保持对主的敬爱与跟随之心,主必然会赐福于你。”
瑞思修女嘱咐艾芙耶好好休息后就离开了,今天特许她可以不用参加晚祷。然而艾芙耶在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后就将房间收拾干净,再继续呆在房里反而使得昨晚的画面一遍遍在脑海里回放,为了出门散散心,同时她也觉得必须为自己心中的疑虑和过错去告罪,增强心中的信仰,因此赶在晚祷前来到教堂的告解室。
告解室前并没有其他人,于是艾芙耶在胸前划过十字圣号,打开门走进告解室内,轻声朝着小小的方格窗口说:“请神父祝福,我罪人愿在教会内悔改。”
“愿圣神光照你的心,使你诚心诚意告罪并接受仁慈天父的恩宠~”低沉的声音由内传出,不知为何声音和语调都有些熟悉,艾芙耶心中想着也许是曾见过面的神父。
“我犯下了罪过,有一瞬背叛了自己的信仰和敬爱的主。”艾芙耶低头告罪。
“噢,详细说说吧。不可瞒罪,我会仔细聆听。”
“好、好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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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思修女:balabalabala
艾芙耶:信仰 10忠诚 10信念 10
恶魔:嘤嘤嘤,不守信用的人类就想要对付我67676767
恶魔×修女(六)
虽然直觉似乎告诉她哪里不对,但因为有厚厚的垂帘和窗格阻挡,艾芙耶并不能看见对方的模样,只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毕竟这里是庄重的教堂,应该是不会有闲杂人等进入,于是缓缓将自己的罪过道来。
“我做了不洁净的事情。”艾芙耶低头绞着手指,这对她来说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因为恶魔的特殊性,她还是隐去了他的存在:“虽然不是我主动去做的,但是……我似乎有一瞬间沉溺其中了,使我远离了自己的本心以及天主。”
“你犯下淫罪,且违反了会规。”神父的话令艾芙耶的脸上瞬间覆上一抹殷红,她咬了咬下唇,声如蚊呐地点头应下了,随后便听见神父说:“但这并没有什么可害羞的,产生性欲是人的本能,你应当正视这种感觉,这也是主赐予你的礼物之一。当你时刻检视自己的信仰,若对主是真心的,即便在你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时,主也会来帮助你。”
“你愿意让主来引导你,纠正你的错误吗?”
“当然,请您指示。”
“请过来我这边。”咔哒、咔哒——神父似乎在打开阻隔在他们之间的那道木门上的锁扣。木门打开后,艾芙耶只隐约看得清一个高大笔挺的身影站在那里,右手持经书看向她,左侧的小桌子上放着耶稣殉难十字架。她按照指示坐在铺有软垫的长凳上,面对着神父。
“请你现在还原当时的场景吧。”神父的声音依旧很平缓,仿佛说着很普通的事情。艾芙耶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之间没有动,直至神父又重复了一遍,并告诉她:“这是为了能给予你正视罪过的机会,将你解救出来重获救恩。”
艾芙耶挣扎了一会儿,终于缓缓撩起了修女服的下摆,抬起腿靠坐在椅子上,尽管神父的视线令人害羞,但所幸修女服十分宽大,能遮挡住大部分的身体使她安心了一些,葱白圆润的指尖有些生涩地朝腿心摸去,手指交叠在饱满的花户上就不敢再动了。
正迟疑着,神父的声音又再一次响起:“需要帮忙吗?”艾芙耶一惊:“不需要!”她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缓缓探入穴口,但才没过一个指节就疼得轻呼出声,昨夜剧烈运动导致的后遗症还留着。“怎么了?”“抱歉,有些不舒服,我可以停下吗?”
“啊,是我忘了……稍等一下。”
说着,神父倾身朝艾芙耶这边靠过来,洁净且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搭在艾芙耶小腹上,原本艾芙耶有些抗拒地朝后躲闪,但很快她便奇异般地感到些许暖意在小腹流转,慢慢传递至全身,似乎被柔软的棉花包裹起来,轻飘飘的,所有不适都被带走了。
“神父,您做了什么?”艾芙耶十分惊诧,发现身上的酸疼完全消失了。“这仅仅是为你赦免罪恶的第一步,你的告解仍需继续。”神父比刚刚离得近了,身上的热意传达到她身上,一直隐隐约约有种熟悉的感觉萦绕在身边,但她始终没能判断那到底是什么。
神父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她继续,尽管感到有些羞耻和抵触,但神父似乎表现得十分坦然和可靠,再加上刚刚展现出的能力,如果此刻拒绝反而显得自己告罪的诚意不足够,于是艾芙耶只好再一次将手指塞入花穴缓缓抽插,这次意外地顺利,穴道里渗出些许湿润的液体,方便了她的深入,抽插间不自觉地开始摩挲起花核,酥麻的感觉从中心扩散开。
神父的视线始终浇注在她身上,艾芙耶无法回避,感觉脸上的滚烫都快将她燃烧起来了,然而体内的情潮在逐渐激荡,她咬紧牙关,不让呻吟从口中溢出,快感堆积起来在脑海中叫嚣着要释放,撑在椅子一侧的手愈发用力握紧,而陷入温暖穴肉的指尖速度加快,即将到达临界点的时候艾芙耶却突然抽出手停了下来,微微喘着气,满脸潮红,她努力按耐住欲求不满的心,抬头望向神父:“可、可以了吗?”
“你告罪的痛悔仅仅只能做到这样吗?不过没关系,我会竭尽所能帮助你。”神父转身去放下了经书,拿起一直静静地放置在那的耶稣殉难十字架,它以黑檀木雕刻,青铜镶边,耶稣苦像在其上栩栩如生。
艾芙耶原本想将双腿从长凳上放下,却被神父阻止了行动,一直遮挡着美好春光的修女服下摆被掀开,神父垂着头,紧紧按住她的腿。因被撑至两边的大腿肌肉拉扯,红润泛着亮泽的阴唇朝两边微微翻开,还留有一丝昨晚肆虐过的痕迹,刚刚被情潮激荡出的花液缓缓流淌出来润湿了铺在底下的软垫。
“神父?!”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艾芙耶试图抵抗,但按压着她的力量比想象中还大,挣扎间穴口突然传来被微凉异物触碰的感觉。
“别紧张,主赦免罪恶的同时,也会赋予宠爱。”神父抬起头对着艾芙耶露出安抚的笑容,因为凑的近,她还是能分辨出他脸上的部分变化,最明显的便是——那对霎时变得炙眼的双眸,标志性的长矩形瞳孔横跨其中。
她还没能立即理解他说的话,下一秒一道黑影就带着冷硬的十字架破开花唇在湿滑的肉壁里横冲直撞。“唔呜,你!”是恶魔!艾芙耶还未喊出声就被捂住了嘴。
叩叩叩。告解室外传来敲门声,艾芙耶听见恶魔示意对方可以进来,阻隔的木门刚刚早已经关上,从窗格和垂帘另一边传来的声音她一听便认出来了,是瑞思修女!
作为圣物的十字架在穴道里以不轻不重的力道缓缓抽插着,原本应该感到不适的艾芙耶竟从心底油然升起一丝快慰,似乎舒缓了刚刚没有完成的自渎,小腹下方回荡着一圈又一圈的酥麻震颤,加重了欲望的爬升。
身体异常的反应使她不得不朝震颤的源头看去,白净的皮肤上似乎出现了妖异的黑色花纹,伴随每一次抽送的动作时隐时现。一定是刚刚恶魔做了些什么,但是此刻的艾芙耶不敢出声呼喊瑞思修女,免得连累她。恶魔似乎也明白艾芙耶的想法,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却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挪到离窗格更近的位置。
除了眼睛和尾巴的变化,外貌依然是衣冠楚楚的神父形象,恶魔淡定地与一门之隔的瑞思修女对话,实际上却一手扶在艾芙耶腰上,一手推着仍堵在穴肉里的十字架更加深入,黑色神父常服被艾芙耶拉扯得起了层层褶皱,她必须得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只能紧紧搂住恶魔。
十字架被泛滥的花液带着滑出,再一次被重重推进。“唔。”
“怎么了,罗约神父?”瑞思修女隔着厚厚的垂帘,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没什么,你继续说。”恶魔用了些力道在艾芙耶的腰上捏着,稍稍侧了头用只有彼此听得见的声音说着:“咬疼我了,亲爱的。”
Zρó①8.có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