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料福利社

HeiLiaoFuLiShe

    一夜春(h) - 第9章

    姜蜜嫁入镇南侯府已有两月了,这些时日里,她过得并不十分好。
    她不知秦绝思是怎么说服镇南侯的,但很显然,他们虽点头让她进门,实则极不喜她这个儿媳。
    侯府其他几房的当家人都是镇南侯的庶出兄弟,也都依附于大房嫡支,习惯看人眼色行事,镇南侯夫妇的态度明显影响到了他们。
    姜蜜暗地里受到许多刁难,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有秦绝思的宠爱在身,侯府的下人对她倒还算恭敬。
    这日,她正在核算秦绝思的私账。
    姜蜜是宗妇,管家是必然的,只是才进门不久,对府里不甚熟悉,再加上侯夫人对她心存芥蒂,便以此为借口不把管家权交出。
    郎君心疼她,为给她撑腰便将自己的私产全部交于她管理。他的产业比她想的还要多上许多,各种门面,铺子,田产加在一起足有上万两。
    秦绝思的信任与爱重让她很是开心,管账自是尽心尽力。
    如今,账目的检查已接近尾声,每一处模糊和不清晰之处她都会叫上管事来一一询问。只是,现在这一处的模糊账面却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原因在于账本上只轻描淡写的记了一句去年春日500两银子支出,其他记录是什么也没有,便是她想唤人询问也不知该唤谁。
    犹豫再叁,她唤了郎君的贴身小厮前来询问,本意只是想厘清账目,却不想那小厮却是目光闪烁,答非所问。
    她心中笃定其中有蹊跷,只是她还未坐稳世子夫人的位置,不好大动干戈,便暗暗记下,准备同郎君说道一番。
    她让那小厮退下,自己端了些粥水糕点便要给郎君送去书房。
    谁知到了门口,侍卫正要通报,还未来得及敲门便听见斥责声和重物摔落的声音,一时不知是否该下手。
    姜蜜站在门口,隐约听见山贼,500两,封口,春日等字眼,还未多想门便被打开,一个下人弯着腰从里面出来,额头上红肿青紫的痕迹,像是被重物打了。ⓡoùsнùШù.ⅵp(roushuwu)
    她定睛一看,正是郎君的贴身小厮。
    她觉着有些不对了,怎地刚从她那儿走便到郎君这里来了?
    她扣了扣门,轻轻推开,屋内有些狼藉,男人背着身,声音不耐得很。
    “出去!”
    “郎君?”姜蜜轻声唤道。
    男人这才转身,英武俊朗的脸闪过一丝慌乱。
    “蜜儿,你怎么来了?”
    “给郎君送些吃食。”
    姜蜜端着粥水糕点绕过地上的碎片,把东西放到桌案上,“这是发生什么了?竟惹得郎君气愤至此?”
    “没,没什么。”秦绝思连忙说道,“这小子做事不谨慎,训斥两句罢了。”
    说着,他忧心姜蜜听到了对话,还细细观察她的反应,见她确实没有任何异样才放了心。
    姜蜜没有注意到他的打量,只小心翼翼地将煮好的粥水和点心一一摆放,方便郎君取食。
    “我正要同你说呢,”姜蜜想起之前的事,有些不太开心道,“这家伙,我刚问他账目的事,他也是答非所问。”
    强健有力的大手把姜蜜搂进怀里,他把唇贴在姜蜜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叫她敏感的身体有了反应,“蜜儿莫气,为夫明儿便赶他出府,叫你解解气。”
    姜蜜娇嗔一声,“若如此,娘可又有说道得了。”
    “郎君,我看那账本去年春有一笔500两的支出,你可知是作甚了?”
    秦绝思眼神微闪,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这…蜜儿,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嗯?”
    “我…我拿去赌场了,只是手气太差,输光了。”
    姜蜜讶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秦绝思却紧张地搂紧她,“就这一次,我早便没碰了,蜜儿你可别生气。”
    “哪会,”姜蜜失笑,“只是惊讶郎君也有如此年少轻狂之时。”
    “既如此,我便不查那账了,好替郎君瞒下。”
    姜蜜笑意盈盈,端起桌案上的粥水,“郎君也饿了罢?来尝尝。”
    看姜蜜不打算追究的样子,秦绝思哪有拒绝的理儿,听话地全喝了,末了还咂嘴道,“没有蜜儿的奶水好喝。”
    “郎君…”姜蜜害羞,“我,我先走了。”
    说罢,她便小跑着离开。
    再待下去,她怕郎君会压着她成事。虽说她也很想要,可是婆母严苛,倘若知道了定要骂她是坏男人精水儿的狐媚子。
    回到屋中,她看见书案上还未收起的账本,心中的疑虑又再次浮现。
    山贼,500两,春日…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了去年她成婚前收到的信件。当时她以为是叶湛胡诌的,并不相信,现在看来…
    她唤了陪嫁的心腹过来,低语几句,心中有些不安。而这种不安很快应验了,没几日她便收到了调查的结果。
    她看着手中的信纸,上面的结果与当初叶湛所说的一般无二,包括了秦绝思曾追慕过她的事。
    也…包括了那句她早已忘记的“一近武夫便觉浊臭不堪。”
    不仅如此,连那位惹她怀疑的小厮也在那天后失踪了。
    多狠心的人啊。
    姜蜜的心口一阵阵发凉,娇弱的身姿摇摇欲坠,她不知所措的坐下,手中的信纸被捏的发皱。
    “蜜儿,我回来了。”
    秦绝思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这以往让她安心不已的声音此刻却像是催魂厉鬼,让她害怕的紧。
    她连忙收起信纸,故作轻松地问候,“郎君今日下值倒早。”
    “实在想念蜜儿,可不是一到点便跑了。”他从后面抱住姜蜜,亲昵地吻她的发。
    只是他突然回来,让姜蜜毫无防备,心情还未平复,僵硬的身子一下便被察觉了。
    “怎么了?”秦绝思有些疑惑,低头看怀中的女孩儿,却一下子注意到她手上皱成一团的信纸。
    “这是什么?”他伸手便要去拿,姜蜜连忙想要躲开。
    但她不过一娇弱的深闺女子,又哪里比的过常年习武的健壮男子,信纸很快便被秦绝思握在手里。
    他轻笑着打开信纸,嘴里还说着,“我倒要看看蜜儿整日看些什么。”
    皱成一团的信纸被展开,随着时间的推移,拿着信纸的手渐渐捏紧,男人上扬的唇角平了。
    “你…”他艰难地开口,“你是何时知道的?”
    姜蜜垂眸,“早便知晓了,只是当时不信。”
    “谁料…谁料郎君竟当真…当真…”
    她小声呜咽起来,一双顾盼生神的眼眸里有泪光点点,惹人怜惜。
    秦绝思想将她抱在怀里哄,手伸到一半又踌躇着收回,薄唇紧抿。
    “是那小子惹了你怀疑?”
    他说的是他的贴身小厮。
    姜蜜却觉出几分其他味儿来,她娇声质问道,“这重要吗?”
    “郎君毁我名声,而今不思悔改,却只是觉得不该漏了风声?!”
    男人脊背挺得笔直,刀刻般的脸愈显冷峻。
    “那有如何?”他声音冷冷地,“我不是及时出现了吗。”
    姜蜜不敢置信地看着秦绝思,“郎君真这般想?”
    她只觉荒谬,不想看见男人,摇摇晃晃地便想离开此处。见她离去的动作,秦绝思猛然伸手抓住她,语气急促道,“你去哪儿?!”
    姜蜜用力想要甩开男人的手,可那大手却似铁链禁锢住她。
    “你放开我!”
    “我不,”秦绝思冷脸,他本就生的冷硬,身姿高大健壮,如今凶狠起来更是叫人害怕,“你是不是想去找叶湛!”
    “怎会?!”姜蜜小脸上都是泪,“我最是讨厌叶湛,又怎会去寻他!”
    叶湛有些心疼,却克制不住心中的酸意。
    “你们从前可是郎情妾意的,而今又有了孩子,谁知道…”
    话还没说,他便挨了姜蜜一巴掌。
    小麦色的皮肤上印出清晰地五指印,浓眉重重拧起,却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再言语。
    “郎君嘴里说着不在意我与叶湛生过孩子,其实心里介意的很吧,”姜蜜泣声,“如此,倒不如一纸休书来的痛快!”
    “你休想!”秦绝思怒斥。
    他一把抱起姜蜜,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扔在床榻上,撕开她的衣服,将他前夜埋在她体内的玉势取出,粗暴地插进自己的肉棒。
    “放开我!”姜蜜挣扎,她的身子浪的很,肉棒一进入紧闭的穴口便被内里的壁肉死死绞住。
    “不放!你是我的女人,”男人锋利的眉眼此刻坚定的很,“看清楚,是谁的大鸡巴在操你的浪穴!”
    他一手掐住姜蜜柔软的奶子,奶白色的汁液一股股往外流,他弯腰含住奶头,大力的吸嘬。另一个奶子则用食指和拇指揉捏,揉出大股的奶水后直接插进她的嘴里。
    “尝尝你的奶水多骚,没有我天天为你吸奶你受得了吗!”小麦色的手指上奶白的水液遍布,插进女人的红唇里,夹住她柔软的小舌玩弄。
    粗壮的大鸡巴将肥腻的骚穴撑得满满的,甜腻骚黏的水汁包裹住它,淫媚的穴肉被插得快感连连。
    “放…开…唔,”男人模仿肉棒抽插的动作在姜蜜的嘴里插玩,叫她连话也说不出。
    “乖蜜儿,别离开我,”他叼着粉嫩的奶尖舍不得松嘴,紫红的大龟头操开穴里的每块淫肉,“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姜蜜的嘴被男人的手指插的流口水,话也说不出,只心里难受,又很快被又粗又硬的大鸡巴顶到最深处的快感侵袭。
    “我若不这样做,蜜儿又怎会看上我,怕不是早为他人妻了!”说道这里,秦绝思发了狠,健壮的腰部发力,整根操进姜蜜的子宫处,每一下都操得淫水翻涌,整个花穴软烂泥泞,宫口的小嘴吸嘬他龟头上的马眼。
    “是你说你讨厌粗鄙武夫,否则我又何至于此!”他的肉棒在姜蜜的骚穴内肆虐,像是在发泄什么,“我能怎么办!你同叶湛那般亲近,难道真要我看你嫁给他人?”
    “休想!”他低声怒吼,加快操弄的频率,屋子内春情涌动,床板嘎吱作响。
    女子娇嫩的皮肤泛起潮红,尤其是两只奶子,像是成熟的水蜜桃,散发着甜香勾引男人,诱得他大口吮吸甜蜜的汁水。
    姜蜜小声啜泣,这些时日以来受得委屈和郎君的欺瞒一起,带给她前所未有的迷惘感。
    一想到她对秦绝思的灼灼爱意里竟掺杂了这许多谋划算计,她便怎么也止不住眼泪。
    “别哭了,蜜儿别哭了…”他心疼地亲吻她眼角泪珠,不住地道歉,下身的插弄却并不停止。
    床榻依然在摇晃,交缠的身影仍是不变。
    这个夜晚好像和从前的每一天都一样。
    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