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葭在邮件里写的内容很杂,但最多的笔墨是关于连如若。但涉及到连如若的事情她都没说完,那是她最屈辱的部分,内心最深处的戒心还是让她不敢完全把自己摊给连天何看,她还是在害怕,害怕一切的不确定。
她甚至还庆幸连天何没有回复,她不需要有人回复,她只是要一个发、泄的通道,可以让自己疏解内心的压力和难受,其他的,她不求。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有肉!之前给基友看的时候,她们说有点恶心,让我唯美点。
很不幸,我目前思维有限,唯美无能……
日子还长嘛,我会努力的!
第4章第四章
从那以后,连如若对吴葭来说就是完全陌生的另外一个人,所有认识都推翻重来。
吴葭第一次产生了厌恶一个人的情绪,第一次有了想要逃离的异常强烈的念头,第一次开始后悔当初做出离开福利院的决定……连如若还带给她很多很多第一次,都烙印在她的记忆里,成为她终生无法摆脱的梦魇。
每个月她月事前或后的一个星期,连如若就会在深夜一家人都熟睡之后,摸黑潜入她房间爬上她的床,从背后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整张脸埋入她的颈窝,双手贪\婪的在她身体各处游\移,把她全\身摸\遍。
他会扳过她的脸,深深与她唇\舌相\交,强迫她吞下他的唾\液;他会用手指进入她两\腿之间,在细\缝中肆\意挑\拨,惹得她浑身发热、心痒难耐,在他身下如蛇般扭动;他会用舌挑\逗她的花\蕊,然后模仿抽\插的频\率让身涓\流不断,娇、喘连连,而他则如同一个饥、渴的旅人,尽数吞下那些带着处、子芳香的花、蜜。
直到她全身抽、搐,柔、媚地惊叫一声,在他怀里瘫软成一滩水,才会稍微满足,暂时放过她。
这些还算是轻的,最让吴葭无法接受的,是被拉到书桌前背对他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腿大大张开,陪他在电脑前一起看那些说日语对白、对她来说不堪入目的影片,而他的手就会在她腿、心和胸前肆、意作怪,可他在显示屏里映出的表情却是格外正经。
如果她拒绝,他就会粗、暴地把她脱、个精、光,用领带绑、住她的双手,强迫她跪在他面前,用嘴、含、住他高耸的欲、望,让他达到高、潮,吞下他喷、射而出的精华。
吴葭哭过、吵过,也试图挣扎反抗,但全部都没有用,在强势的连如若面前,她显得弱小得犹如一直蝼蚁,每一次都只能被他压在身下,极尽屈辱。
可不知为什么,连如若始终不曾将她真正占有,每到关键时刻他都会咬牙终止,用其他方法让自己得到疏、解。
吴葭觉得他似乎是在等待,可他究竟在等待什么,她并不知晓。
而当她明白连如若的心思之时,一切早已不可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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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如若用自己最大的耐心等待着那个特别的日子来临,为此他无数次幻想过吴葭在他身下绚烂绽放的模样。
但吴葭却丝毫没能察觉出连如若周期性的某些奇怪举动,度日如年走过了六年,一直在专心的咬着牙忍耐。
她十八岁生日那天正好是b城的一场盛宴,连家大规模出动,白禾一如既往地没有带上她,而是衣着华丽高贵,挽着自己惹人注目的小女儿,昂首挺胸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十二岁之后再也没有人关注过她的生日,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会忘记,因为那不是她出生的纪念日,而是进了福利院之后院长将她入院的日期当成了生日,严格说起来,这个日期并没有多大意义。
但她今年却莫名觉得很落寞,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睡。
十八岁了,她终于成为了大人,这意味着她可以有机会离开这幢冷冰冰的别墅,有机会可以过自己的生活。她可以为自己做决定,不必屈身于白禾强硬的要求;她可以抬起头、挺起腰板告诉连家所有人,她不会再如同一个傀儡一样虚度光阴;她不想再作为如茵的影子,她是一个独立的存在。
或许是渴望自由的想法太过强烈,一阵胡思乱想后她手臂覆在眼睛上,自嘲地哈哈大笑起来。
想法永远都是最勇敢、最大胆、最不计后果的,但她只是个行动的矮子,想得越多渴望也就越多,现实里也就越发的胆小,生活一成不变。
突然,耳边传来开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机警地坐起身,借着小夜灯有限的光亮往门口看去——是连如若。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晚还会回来,按照白禾的计划,他们一家人应该会high整整一夜的。
果然,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折腾她的机会。
连如若穿着一身深蓝色的休闲西装坐到床边,周身散发着酒气,眼里流窜着让吴葭害怕的气息。
他抚上吴葭的脸颊,停滞了几秒,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深深吻住了她的唇,强势地啃\噬,带着一股想要将她吞入腹中的征服\性。
他的手熟练地褪\下她的睡裙,扯\掉她的底\裤,用手指让她到达第一次高\潮。
整个过程吴葭尽力迎\合,希望可以尽早结束到这场折磨。
但连如若似乎并不想就这么结束,他迅速脱\掉自己的衣裤,将吴葭双手举过头顶用领带绑、住,眼里闪过一阵异样的光芒,不顾吴葭的挣扎,双手托着她的臀,直接就刺\了进去。
虽然有了一次高\潮,吴葭的紧\致还是让连如若进入得有些困难,下身的肿\胀感让吴葭下意识排斥,紧缩着自己,为自己留下最后一丝底线。
“如芷,放松,放松,我快被你夹\断了。”连如若吻着吴葭的唇说,一只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把玩她敏\感的花\心。
“求求你出去,不要这样,求求你……”吴葭只觉得全身都在痛,特别是在连如若一点点推进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根本容不下那样巨大的东西,就算这几年来她一直都在适应。
“很快的,你给我,你给我,你就不痛了。”
说着他就使劲一\顶,顺利刺破了那层他觊觎已久、薄薄的膜。
吴葭痛得大叫,身体就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不管连如若吻得再怎么用力,也不能分散她对痛的感知。
通道彻底打通后,连如若像是得到了什么鼓励,抽\插的速度加快了,全然不顾吴葭的感受,胡乱地一点点向最深处靠近。
就在他快要到达目的地时,吴葭第二次高\潮了,口中溢出撩\人的呻\吟声。
“如芷,没事了,就快好了。”连如若笑着安慰身下不住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