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望寒看着她这样的表情轻吸一口气,把直冲头顶的欲念强行压了下去。
他明明应该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说,可,最终被她眼神里不加掩饰的厌憎给堵成了喉咙里沙哑的叹。
“和悠。我做错过许多事。我也是人渣,并不比他们好上一些。我会。”他斟酌着字句,本来就不善于给自己找理由的人,把解释和抗辩全都尽数咽了了回去,而会做什么——想了想,也想不出一个最恰当的承诺,干脆只坦白他要做的事情。“这些天。我会一直陪着你。”
“你……!”
听到这个,和悠当场就呆住了,她模糊地想起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操干的一天一夜,恐惧地面无血色。“不要。不要……”
闻望寒这才意识到自己吓到了她。“不是。你别怕。我,我不会那么操你了。刚才那次,是特殊情况。”
“……”她的表情清楚地表示了她并不相信。
“我不会了。你不同意,我就不会……”
“你就不会做了?”她问。
“不行。”闻望寒无比果断地拒绝了。“但。我不会那么狠了。”
“……”
“不可能不做。我肯定是要操你的。”闻望寒眉梢微微蹙起。
“人。渣……”她眼眶攸然又红了一些,完全不理解这个男人的脑回路也彻底放弃的样子,她刚才就已经领教过了,绝对的力气压制之下她也推搡不开,甚至想要转过身体都不可能,只能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闻望寒见状稍抬起膝来把就她蜷在一起的身体抬高,半强迫地把她抗拒绷紧的身体揽得更紧,体型差之下,几乎将她完全圈在了自己的怀里。她不睁眼,他也不介意,额头抵在她额上。
“和悠。你是浊人。我是清人。你会发情,我也会发情。交合。是我们的本能。你我也没有任何不同。”
他稍显低沉的嗓音惯有的沉冷毋定,全然陈述,不容置疑。
“……”和悠跟不上这个人的思路和想法,却反而莫名被这种口吻和话语激怒了,她睁开眼睛看他怒道,“闻望寒,我和你完全不同!就算这些确是我抗拒不了的本能,可我也不想和你做!”
“我杀过很多人。”闻望寒忽话锋一转。“很多。”
“……”和悠一愣,冷笑了一声。“那你杀了我好了。”
“他们没有人想死。”闻望寒说道。“但那又如何呢。你不想死。你也会被杀。你不想做。你还是会要做。”
他的眼瞳里全然是冰冷至极的黑,完全看不到任何感情的波动。
“所以,你是在说服我,反抗不了,就去接受就去认命?”和悠笑了起来。
“不是。”他摇了摇头。“我从第一次见到你时,就知道你和他们是不同的。你靠在马车上时,我告诉你……幕考开始了。你什么都没说好像认命了。”
闻望寒轻轻地看着她。“可你那时的眼神分明说的是‘我会抢回来的’。”
“……”和悠一怔。
他指弯挑起她的下颌,鼻尖轻轻地蹭着她的。“对你。我克制过、我控制过。但是,这条路走不通。所以我不可能再克制、也不可能再控制自己的欲望。”
他的嘴唇轻轻擦在她的嘴角。“你说我喜欢你就是打着想操你的幌子。我无法否认。因为我自己的确分不清楚,喜欢一个人和想肏一个人有什么区别。可和悠……”
“我为什么要分个清楚?我这些年,已记不清究竟杀了多少人。我也从来不需要任何理由、也不需要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杀他们,从未克制过自己杀人的欲望和冲动。而我见到你,就无法克制想要肏你的冲动。”
他的鼻息吐在她的脸上,夹杂着浅淡信息素的味道,明明信息素很冷、眼神也很冰冷——
可过近的距离之下,那双黑到毫无人类感情犹如渊海的瞳,是她都无法理解的灼热。
“哪怕不见你。只是想到你。我的鸡巴都会硬到痛死。我只想用鸡巴操烂你身体每一个骚穴。这种冲动,和喜欢,有什么区别。我的确分不清。”他说道。
“和悠,你在我身下淫荡如母狗一样求我操你,比杀人来得爽利的多。你被我操喷出来的水,比他们溅出来的血还更让我兴奋。”
“你被我肏得浪叫着我的名字求饶时……哈……”闻望寒的呼吸变得粗重,“那些人,无论怎么哭喊求饶,都哭不出你这样的声音…无论杀多少人……无论多少……”
他抓起和悠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你听。这里,是妖物的心脏。它以前偶尔,会因为杀人的快感而起伏波动。这一次,在来见你之前,我也杀了一些人。但是,它毫无动静。但是……当我走进房间,见到你时……它跳得很快。我想它以前,是会为杀人而偶尔跳动。”
“现在……它似乎只为你而跳动。”
闻望寒将她的下颌抬得更高一些,滚烫的气息暧昧地纠缠在她的唇齿间。“为此……我会帮你抢回你在马车上想抢回来的东西。而我……抢回你。”
“抢回那时在马车上,就应该抢回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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