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一地鸡毛,冷的没有温度的家…
“你的早餐,姐包了!争取让你2年内都吃不到重样的!”她宣誓般认真的说着。
一股暖流汹涌的冲进了心房,我曲起右手拉住她搭在我肩膀上的左手垂在身侧说,“好!”林影芝,你要说到做到,我的早餐你包了,那是我想要的“家”。
我直勾勾的看着她,一点也没掩饰自己的欲望,那是对她,对幸福的渴望。
她扑扇着睫毛,眼里都是我,想吻她。
“要哪种吐司?”我压下冲动,问。
本应如期而至的吻戛然而止,她一阵脸红和尴尬。
傻瓜,要是我吻了怕是就买不了菜了。
还说不定明天就上个头条,公厕门。
她打算挣开我的手,我用力反握住,“一会儿回家再亲你,别急。”我伏在她耳边说。
看来我说中她心事儿了,她尴尬极了,更用力的去抽手,我笑着握得更紧。
那之后我就一直牵着她,直到遇见安秋。
我真在看做奶酪火锅的奶酪,她猛的从我手心里抽出了手。
我吓一跳,“怎么了?”,靠过去问,抬起手要去揽她肩膀。
她抬手将我的挥了下去。
不对,我顺着她视线方向望过去,是安秋,我们饭友,我自然的打了招呼。
“你们!!”安秋,看着我们八卦。
被撞见了,也好,省的去一个个宣布了。我刚要开口承认跟她恋爱了这件事儿。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脱口而出。
我没见过真正的超冷冻现象,但是那一刻我却真真的体会到了那种感受。
上一秒我身处天堂,因为那个早饭的誓言,下一秒我却已置身地狱,我们的关系是她不能言语的。
我克制不住的一僵。
“那是哪样?”安秋声音响起。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影芝回到。
不想再听下去,“我先去买别的,你们聊。”,话闭,我转身离开。
我算什么?转身后,我一直在不停的诘问。
别去想,别去问,给她时间。
我努力的平复情绪,忍着心里的那份不甘,直到那个盒子。
紧急避孕药的盒子…
空的,躺在垃圾桶里…
她吃了避孕药…
昨晚我她说了,如果要吃药,我去买…
她就不想跟我有过多的交集,所以悄悄的吃药…
所以昨晚她答应在一起,只是床上戏言…
可不是么,她都不承认我们的关系…
她不是那种人,你见过,她重情…
她跟你说过她不玩感情…
她答应给你做早餐了,两年不重样…
我不停的自我撕扯,正面的负面的情绪如海浪般相伴来袭。
跟她谈谈,我起身出去丢垃圾回来的路上做了决定。
回到家,她正在办公桌前忙着,我上前询问,她弄剧组回国的事儿。
不急在这一时,等她忙完了再问。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收拾了洗碗机。
“叮…”微信
[我和她牵手在蛋奶区购物的照片]林焘
[领导,你跟我姐啥情况?]林焘
还没跟她谈过,决定权还是交给她吧。她说什么我都认便是。
[问你姐吧。]我
寒意袭来…
迎春花季,却依然免不了倒春寒,今日尤甚…
我扔下手机,去冲洗澡。
这个澡我冲了很久,一是安慰自己要冷静,一切等跟她聊完了再说;二是逃避,怕越早出去,越早知道结果。
澡总是要洗完,结局也总需要去面对,然而我却怎么也想不到,竟是这样的回复。
“叮…”,微信,一张聊天截图是林焘和她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
[安秋说都看见你们一起买拖鞋,买套儿了]林焘
[你跟我领导现在什么关系?]林焘
[昨天状态不好,又觉得寂寞,一时酒后乱性]她
她回林焘微信的时间正是跟我说她忙剧团事儿那段时间。
所以,不是没时间跟我聊,只是不想跟我聊,是这样么…
[哥,你这怕不是让我姐给当成了用品…]林焘
[哥,你条件那么好,不愁没女人…]林焘
一股酸涩苦楚涌上喉头…
那味道像极了今早她给我冲的那杯黑咖啡,Brésil…
呵,可不是像极了,那咖啡泛着阵阵花香,就像她给我许下的那些诺言,给我的那些诺言…
全是幻像,都是谎言…
***
小科普:液态水在24°的情况下,只要一震动就会瞬间全部变为冰,此现象称为超冷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