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欢不自觉地攥紧拳头,她记得阿娘死的时候就是这个模样,只是她的银铃上沾了血珠,随着晃动而滴落,那十几个男人不管阿娘的死活,发了疯地蹂躏她,每动几下还会在她身上填几道伤痕。“快点让我...妈的,这婊子的穴怎么松了?操,算了,趁她尸体没凉下去再来一把凑合凑合......”阿娘眼睛睁的大大的,痛苦又绝望地看着躲在柜子里的女儿,慢慢地暗下去。
“脏死了,快把人扔出去吧,怎么就死了呢,真晦气......”春姨朝那僵了的尸体啐了一口,眼珠子一转,“那个小野种呢?在玉婳楼吃了这么多年的白饭,现在她娘又死了,也该还还债了。”她被壮汉从柜子里一把拽出来,再然后......
“哟,这儿怎么还藏着一个人啊?小姑娘多大啦?”一个男人不知何时窜到了白梦欢身后,伸手要去摸她屁股,她反应过来立马闪开,后退了几步。
“你是不是看着眼馋了?赖在这里不肯走?”
“篱奴昏过去了,玩着没意思,这丫头长相一般,但也不是不行......”
“小姑娘,修仙有什么意思?今夜啊,我就叫你爽到成仙。”
其他男人不怀好意地朝她走来。
白梦欢不想在此闹起来,忽略那些露骨的话语,调动灵力一掌击在最近的男人胸口,男人哀嚎一声,被击得倒退好几大步,一头栽倒在地上。她趁此时机开启传送阵要跑。她虽然是炼气期,灵力不足以将她送回宗门,但是传送到远些的地方还是勉强可以的。
她刚要传送走却被人定了身。身后传来熟悉的叫唤声:“我倒要看看是谁来坏了各位大人的雅兴。”春姨扭着身子走过来瞧她,刻薄的脸上涂了厚厚一层脂粉,白梦欢心里冷笑,看来当初那道口子划得挺深,现在还要这样遮着。
“裴渊,你干的很好,想不到一个小小修士也敢伤我贵客。”春姨睨她一眼,对她细细打量,白梦欢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春姨身后站着一个黑衣男子,男子带着面具,目光冰冷地打在白梦欢身上,他淡淡道:“她贴了张人皮面具。”随后上前一掀,白梦欢真正的样貌就显现出来。
眼前的男子修为估摸着已是金丹期,而春姨又跟她有仇,白梦欢心里叫苦,脑子转了又转却想不出法子。只见春姨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地吩咐下去:“给我把这贱人关起来。”
“是。”裴渊连法术都懒得用,一记手刀打晕了还想挣扎脱逃的人。
那些官员们面面相觑,春姨又换了副讨好的模样:“几位大人有所不知,这小贱蹄子当年伤了我人,偷了一大笔钱溜了,如今可算被我逮着了,不慎扰了大人们雅兴,都是奴家的错。”
“无妨无妨,”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站起来,色眯眯道,“就是调教好了要把她带来给我赔个罪,我到时候在床上好好教训她。”
“奴家领命。奴家这就去好好教她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