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咽了几声,撞著胆子楚楚可怜的小声道,:“求求你……放过我吧……如果你要找姑娘,镇子几里外,就有一个妓院,你去找他们吧…嗯嗯……呜呜…”
闻言,身後的男人不由闷笑一声,他重重咳了一声,粗著嗓子大声道。:“我那也不去,就要你这个小贱人给大爷我泄火!”
说著,便抽出手指,将身下的巨物紧紧抵在那潮湿一片的小花穴上,抓紧她的腰肢,狠狠的插了进去。
“呜……啊……”甜腻的呻吟,从唇中破裂开来,
“是你……“桑儿听著这熟悉的嗓音不由一震,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抓下眼睛上的布条,但是双手却被男人急忙抓住了,他掐了掐她胸前的娇小浑圆,笑道
“别摘下来,这样你的身子才会更敏感,更有趣……”
“你太过分了……呜…………”
桑儿听了,不由又羞又气,两行泪水愤愤然滚落下来,但是身後的男子却又忽而恶意的加快了身下撞击的速度,让她本来的哭啼声又变成了一串串破碎的呻吟声,
“……停下来……唔……嗯嗯……你……你怎麽……可以这样……恩啊……戏弄我……你太过……分了……嗯嗯……你坏……”
“桑儿,刚才不是也很舒服麽,怎麽只会骂我坏……“耶律灼一把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让自己的巨物牢牢的埋入她的花径,烫热的大掌从她腋下穿过,大力揉搓著那一对娇小圆润,笑意深沈,:
“难道你不想再见到我麽?嗯?”
“我……嗯……我想,可是你不该……嗯嗯……啊……不该戏弄我……你知不知道我……我刚才好怕……”
“怕麽,可是……你的下穴刚才却兴奋的湿成那样呢……”耶律灼一想到刚才若真的是别人,她也会被玩成这副样子,心头便不由窜起一种无名火,身下的动作越发大力粗鲁起来,两根指头紧紧夹著她胸前的粉粒向外拉扯的变形。
“啊~~好痛~~~~~~~~~~别~~~~~”桑儿扭著身子,哭啼叫著,乳尖上那异常尖锐的刺痛让她眼泪不觉又滚了下来。
“那就求我,求我干你……”
“……不……”这麽羞耻的话,她怎麽说的出口,她咬著唇,摇头拒绝。
“不说,就会更痛”耶律灼捏著她的乳尖儿更大力的一拧一扯,那火烧般的刺痛让她痛的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下,快感从身体里消退,只剩难耐的痛处。
“快说,求我干你” 耶律灼沈著声音在她耳边又重复了一遍,手中的力道又重几分,
桑儿再受不住那痛,只得红著脸,哭哭啼啼的小声道,:“求你……求你……呜……干我……”
她隐约可以感到他的怒气,却不能明白这怒气从何而来,
耶律灼这才眉头微皱,松开手,转而握著她的腰肢,疯狂的套弄起自己昂扬的巨物。
他的动作野蛮而用力,也不顾她的哭啼尖叫,直到她被强烈的快感和痛楚刺激的昏了过去後,又按著她的雪臀发泄了好一会儿,才将巨物从那红肿不堪的花瓣里大力抽了出来,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抱著她走了回去。
奴桑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的床上了,
守在一边的泽枝见她醒来,赶忙凑上来,双手托著下巴,有些著急道,:“姐姐,你怎麽才醒,灼哥哥都已经走了”
奴桑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才发觉天幕已经彻底黯淡下来,不由怔怔道,:“他走了?什麽时候走的?”
泽枝想了些,认真道,:“把你抱回来,和我玩了一小会就走了,他说他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
“嗯……”奴桑儿低低垂下眼眸应了一声,心口却无法自制的抽痛起来,他这算什麽呢,每一次,都是这样不发一言的就走,而自己就好像是个玩具,玩完了,便随手扔在一边,什麽时候想玩了,就再拿来玩玩麽,
泽枝挠了挠头,看著她有些伤心的神情,又道,:““不过,灼哥哥说他忙完了,还会再回来的”
桑儿抹了抹眼泪,勉强笑了笑道,:“泽枝乖,姐姐没事,走,姐姐做饭给你吃”
“嗯,我帮姐姐一起”
☆、第12章原来是你(欢)
耶律灼并没有失言,一个多月後,他果然再次回到了静溪村,这一次,回来的时候,也是日暮时分。
只不过,他走入那个熟悉的小院子时,却没见到奴桑儿,反而看到泽枝坐在树下,正抱著一个桃木盒子,从里面偷偷摸摸的拿出一个青松石手串在手中把玩。
耶律灼起初只是随意看了一眼,但是当看到那被他顽皮缠著手腕来回晃悠的青色手串,脸色立刻一怔,整个身子都是一僵,他大步上前,什麽也不说,便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手串从他手中夺了过来,瞪著他,大声道,
:“你怎麽会有这青松石手串,你是从哪里偷来的?”
泽枝哇哇大叫的挣脱他的手掌,气的小脸通红的将木盒子朝院子里一扔,跳著脚叫道,:”这个才不是我偷得,这个是我姐姐的,是姐姐的!”
耶律灼目光一凝,不可置信的看著手里的青松石手串,一时间竟久久不言。唯有那双深湛的眸子里的波光起伏不定,讳莫如深。
这麽说,当年的那个小女孩,难道就是……
“泽枝,你又胡乱翻我的东西了,我不是说过不准你碰这个木盒麽!”背著草筐走进来的奴桑儿看著仍在地上的桃木盒,柔弱的声音平添了几分恼意。
“这手串是你的?” 低沈磁性的男声突兀的在院子里响起。像是炸弹一样在她耳边炸开。
桑儿猛然抬起头,看著立在院子里的男人,手中紧紧握著的手串,咬了咬唇,目光在阳光下晶莹闪烁不休,过了许久,才轻轻点了点头。
耶律灼一步步走到她身前,神情有些震惊,有些怀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他挑起她的下巴,薄唇有些玩味的微微向上扬起,:“原来,你就是我当初救的那个小宋狗……”
“……我……不叫小宋狗,我叫奴桑儿……”她微微皱眉,小声反驳道。
一切仿佛再次重新上演,但是又有些什麽感觉不同了,
落花在两人之间静静飘落,追溯著那些已经淡忘在脑海中的曾经。。
他看著奴桑儿忐忑不安的小脸,大手一伸,将她扯到怀里,轮廓深邃的面容上,笑容深远,:”想不到你这丫头都长这麽大了?”
“原来……你还记得我……” 她呢喃不清的小声道,水盈盈的眸子却是一直看著他,他比她年长十岁,再过两年便到了而立之年,昔日稚气的摸样早已变成了阅览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