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晚了,你还没吃东西?”耶律渲云疑惑的皱了皱眉,惊讶道。
“…………嗯……衣服……还没洗完……”奴桑儿搓了搓小手,声音近乎有些听不见了,
“洗完东西才给饭吃?洗不完难道就要一晚上一直饿着肚子?岂有此理!”耶律渲云猛然间一拍木椅把手,一向淡漠温和的声音不知怎么的,突然的就夹杂了一股莫名的怒气,脸上的神情也含着几分冷意,这样的神情就连他身后那个不发一言的男子也有些动容的开口道,
“七皇子息怒,身子要紧”
奴桑儿见他显然动了怒的神情,也急忙摆着手道,:“是啊,七皇子……其实我也不是很饿,我没事的……”
“就是因为你性子太柔弱,才总是被人这般欺负”耶律渲云无奈的重重叹了口气,依旧有些余怒未消的回头冲身后人道,:“迟暮,去看看膳房里还有没有什么吃的,去弄些来”
那迟暮看了奴桑儿一眼,垂首道,:“是”
那迟暮的动作也是相当利落的的,那应答的声音未落下,身影已经远行而去,足见其功力之深。
果然,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迟暮便带着几个热腾腾的糕点和一些小菜赶了回来,还带了一壶桑花酒
奴桑儿的确是早已经饿坏了,如今一闻那扑鼻的饭菜香,也的确是忍受不住这诱惑,只是微微一踟蹰。便跟着耶律渲云坐在院子里的小亭子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当真是好几天没有好好吃一顿饭,奴桑儿起初还是有些顾忌形象的,但是吃到最后,也不知道是饿极了还是那些美味当真太好吃,吃起来也变得有些狼吞虎噎起来,一些酥点的细渣沾在脸颊边,也浑然不觉
耶律渲云看着她这般可爱的样子,唇角边那消失的笑容又渐渐浮起,不由自主的便伸出手为她拭去唇边的渣子,温柔的声音含着无关痛痒的责备:“你看你,都饿成这幅样子,还说不饿……”
那冰冷手指的触碰,让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如水般的眸子盈盈落了过去,便也碰到了那一双融化了春水一般的目光,那样的目光,让她的脸颊一红,手边的核桃酥竟然一时忘了放在嘴里。
耶律渲云也是一愣,像是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过了片刻,方轻垂下眼睑,看着她手中的核桃笑问道,:“……怎么不吃了?不好吃么?”
奴桑儿回过神,赶忙摇摇头,一边咬着手中的核桃酥,一边脸颊染红的的感激笑道,:“不是,都很好吃的,多谢……七皇子……”
“你我之间,不必过分拘礼……毕竟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耶律渲云淡淡说着,又扫了一眼桌上的各种小菜,问道,:“你最喜欢吃哪一种,明日我再送些来给你?”
“……嗯……”奴桑儿目光在小方桌上看了一遍,盯着杯子里颜色美丽的酒水,有些不好意思的柔柔一笑,“……我……还是觉得这个核桃酥最好吃,还有这个桑花酒……也很香……”
“呵呵,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也甚是喜欢这桑花酒,虽然辽国美酒数不胜数,但是我还是更偏爱这桑花,其香淡雅而醉人,饮之忘忧”
“嗯,是啊,这香气真的可以让人忘记很多烦恼……”
“明日,我再送些来给你”
“……这……会不会太麻烦了……”奴桑儿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摇着头拒绝。“还是算了……”
耶律渲云摇头笑笑,仰头将杯中酒饮下,口中不再与她争辩,但是心中已经有了盘算。、
他们吃完东西,又小坐了一会,迟暮担心夜色寒凉对耶律渲云身子不好,便小心提醒起来,耶律渲云见天色已经很深了,也不再坚持,嘱咐了奴桑儿几句好好休息,便也由着他推着自己离开了,
翌日,午后,
耶律渲云又叫迟暮带着上好的核桃酥和桑花酒来到了杂役房,但是,杂役房里却是不见桑儿的身影,
“不知七皇子驾到,有失远迎,还请七皇子恕罪”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见到耶律渲云,眸子里暗暗的闪过一丝轻蔑之色,身形懒懒的走过去请安。
“虞萝公主在哪?” 耶律渲云无视着她脸上那显而易见的虚伪恭敬,开门见山的淡淡问道。
“回七皇子,刚才六皇子点名要那个贱奴过去伺候,现在估计还在枫麟殿呢”
“…………”闻言,耶律渲云微微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不知道七皇子是要亲自去枫麟殿呢,还是要奴婢叫人去把那个贱奴叫回来?”那中年女子眼角斜挑着问道,那语气里分明含了几分嘲讽之意,身在宫里,自然免不了会练成一副势利眼的本领
在这宫里,谁不知道辽帝最宠爱的就是六皇子,最不喜欢的就是七皇子,这两人的待遇分明是一个天一个地,奴才们对两人的态度也是截然不同,
眼下,这个中年奴婢就是满脸揶揄的看好戏的样子,像是算准了他不敢去找那耶律弓麟要人。
耶律渲云也不理会那奴婢,只是回过头,冲着迟暮不动声色的淡淡吩咐道,:“推我去枫麟殿”
☆、(17鲜币)第53章呕红(微辣)
枫麟殿内的一间偏堂内,少女双手高悬着吊在半空中,衣衫近乎褪尽,露出皓白如雪的肌肤。
两条腿被那一身华服的男人紧按在健壮的腰际两侧,滚烫而坚硬的分身,一次又一次的蛮横捣入令他销魂不已的粉嫩花穴,两人交合之处,紧紧相接着,近乎没有一丝缝隙,流不停的蜜汁沿着双腿绵延而下
“啊啊………好深……啊……嗯嗯…别……别这么快…………我……我不行了……太深了……不要了啊……嗯啊啊……”
奴桑儿湿红着眸子,断断续续的呻吟哭叫着,身后男人的撞击那么用力而深入,一下又一下的进犯着她的禁地,不容拒绝的侵略,毫不疲倦的占有,让她的身子被一次次野蛮的征服,被迫的流淌出充满淫靡气息的爱液。
在那种重重的撞击下,两人耻部一次次紧密咬合,她被高高悬吊的身子就像一座秋千,被来去摆弄,随着他的撞击一次次往后飞出,又被他霸道的带回,再撞飞。粗糙摩擦带来的快感,堆积在那狭窄的花穴里,逼得她快要发疯。
“啊啊……我受不了了……恩啊…………啊啊…………嗯…………啊…啊………”
“舒服的要受不了了是么?”耶律弓麟贴近她的后背,一边在她体内继续狂野的抽送着,一边揉弄着她嫩滑的雪臀,在上面毫不留情的掐弄着,听着她媚叫的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