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内,音乐和浅浅的海浪声交织,舒适的金色水晶吊灯点亮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走道两旁,戴着不同面具的客人叁叁两两聚集在一起,中央舞台是交响乐团在演奏。
不明所以的客人会在这里寻找舞伴,不再继续前进。
再走过一道门,交谈声渐弱,偶尔传来打趣的哼笑声,明显拥挤许多,若是不注意就会撞到人。
聚光灯指向最前方的舞台,座无虚席。
好戏即将开场,然而大多数人已经挤不过去了,只能在最外围驻足。
进门走廊两旁古典柱式的夹缝区域同样进行了一番布置,视线放低,一个年轻男人上身赤裸,倚卧在地台,腰部以下盖着宽大的金色丝绸,面具蒙住了上半张脸,只露出下颌。
他紧绷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如海浪一般翻卷起下身的布料,然后又缓缓回落。但布料四角和地毯钉在了一起,始终不会彻底滑落,也把男人固定在原地。
暴起青筋的手臂向后举过头顶,手腕则淹没在身后黑色的幕布之中,似乎被用什么牵住。
“这是第五号表演者”,戴着面具的主持人从幕布一侧走出,黑色长裙,黑色手套。
有些客人回头,察觉到不对劲,皱起眉头与身边人窃窃私语。
主持人在“表演者”身侧半跪,手伸进布里,向下游走,轻松就摸到在振动器的刺激下变得又硬又具有韧性的茎棍。
她微微顿住,又往上推了一档。
下一秒,伴随着男人咬牙的闷哼,布料顶点开始猛烈上下弹跳,逐渐蔓延开斑驳的水迹。
他大概从没受过这样的刺激,一边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一边试图曲起双腿,暧昧的布料在挣动下随时可能被扯坏,这下谁都知道他在经历什么了。
刺啦——
周围发出惊呼,又或是惊叹,男人白皙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沉迷着拨弄手心遥控器的主持突然停下,站直了身体,伸手揭掉了最后一点可怜的遮蔽。
男人收缩的小腹中心一片光滑,和腿上一样,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
挂满了精液的深红色肉茎小幅度抖动,显得楚楚可怜,只见被取掉振动器后,啪地一声敲在小腹上,同时响起好听的低哼声。
几乎被欣赏透彻了,主持人才不慌不忙地绕到幕布后。
很快,原本安静的男人突然瞪大双眼,试图对抗双手传来的拖力,双脚无助地蹬动。
终是徒劳,肩膀以上回到黑暗,他还没试图看清周围,就有人掰开他的嘴,灌入了一小瓶苦涩的液体。
在外面的人,只能看见他的腿慢慢像认命似的停住了,再然后,整个人都消失在幕布之中。
这瓶液体是禁药,能暂时使人失去行动能力,但意识仍然是清醒的,且身体会变得极度敏感。
他被蒙上了黑色的眼罩,四肢动弹不得,嘴也发不出声音,只能感觉到自己在什么上面被推动,一点点微小的颠簸都被无限放大,然后听见了交谈的声音,什么叁号……训练……
他被架了起来,一前一后,四只手。
啊!
腿被抬高,肉茎被一只手抓起,两颗卵蛋用手心揉搓着,他恨不得立刻失去意识,但神经却给出最快速激烈的反应,身体在嘲弄的轻笑声中再次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