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衣已经睡熟了。
书雪着了宫衣,被分到了外殿,与仆妇同住。
算是海棠殿里的洒扫侍从。没事的时候才可以伺候六公主。
而徐锦衣所在的坑上,睡着一溜裸体的女子。
她们玉体横陈,乳头和阴蒂上都绑着丝结,系着不同的花结,即便在梦里,她们的敏感处依挺立着。
在这里,没有尊严可讲。
无论是宫里的贵人,还是文武大臣们的女儿,都一视同仁地被迫接受调教。
一日日的性虐和折磨,使女子们的自尊越发纤薄。
徐锦衣是公主,除了书雪服侍的特例,其他与别的女子相同,只是所受凌虐更严重。
她的乳头上绑着特制的乳扣,外表看去,是一对吉祥玉扣。
内里却雕成了齿状,狠狠地咬合着,令她随时处于酥麻状态。
她乳头翘立着,本就比别人巨大,被咬合之后,又比龙眼肿了一圈。
两个乳扣之间连着一条极细金链。
每天太监们都会牵着她胸前的金链,带她进入调教殿,熟练的给嘴里咬上竹筒,再将她绑到各种特制的邢架上。
今天,将她绑到了“青梅竹马”木架上。
名字虽好听,但意味却极淫荡,与两情相悦毫不相干。
这是由两个板子做成的木马邢架,一边的木板上开着口子。
不但能将头伸进去,还将双乳和下阴的位置都扣了洞。
人绑在上面,可以透过木板上的空隙,露出脸面,看到木马中间的侍卫狠干宫女。
这里来的侍卫,都是特选的。
经过皇帝御批,要么立过功,要么皇帝对之有愧,给他们补偿的。
而宫女都是从蜀国或是其他战败国,收缴来的女人,一要漂亮二要年青叁要耐操。
这个木马还有另个用途,就是让女人坐上在上面,受刑至死。
那算是极邢了,不会给徐锦衣这样的处女使用。
她此时正趴在在“青梅竹马”上,全身一丝不挂,乳房被挤压得变形,而后半身则完全裸露着。
徐锦衣的后背很好看,别看她前胸波涛汹涌,该瘦的地方却毫无赘肉,脊背上的每个关节却清晰可见。
突出的蝴蝶骨像是一对飞翼,在透明似的皮肉下浮动着。
浅浅的腰窝盛满了两弯月牙,然后便是雪白的臀肉,正吞吃着粗大玉珠的嫩红穴口。
后背露在空气里,刚刚被击了20鞭,浮着纵横交错的痕迹,她透过竹筒竭力呼吸着。
鼻子红红的象只兔子,却只能连一丝象样的声音都发不出。
她被迫看着竹马下的活春宫,只觉得比之《皇族秘史》更加淫荡,辣眼睛。
下面,一个年纪很青的侍卫,正将一个更小的宫女,象是撬开一只肥美的蚌壳一般打开。
宫女的脚踝,被强硬的分开,架在男人的双肩上,正好是个他方便看脸,也方便肏弄的姿势。
合不扰口的女穴象是被操坏了,散发着鲜红的糜烂色调。
“不许尿,再尿就干你后面。”侍卫警告那个已经被操弄得半昏迷的宫女。
他已经做了许久,从徐锦衣被绑到上面,直到20鞭刑过后,男人丝毫没有歇息的意思。
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小宫女过于甜美可爱,还是被人看着更加兴奋,抑或是知道木马上观赏的人是蜀国六公主,令男人有种莫名的征服感,他将小宫女当成公主了。
这样的认知,令徐锦衣更加无地自容。
她虽然被浅浅地塞着个玉珠,却还是觉得空,无边无际的空。
少年的分身不是特别大,却异样的红,象朵盛放的鸡冠花。
与前日所见越谦忍的相比,小了半寸,细了些许,但徐锦衣却觉得宫女已被玩弄的快翻白眼了。
少年抬头看向徐锦衣,她拼命摇头,不想让侍卫看到她的狼狈。
可男人却早已对宫女那张普通的面容不敢兴趣了,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徐锦衣。
“公主,你现在叫娇奴吧?你的奶子好大呀,我一只手都握不住。”男人说着便就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她的。
另一只手却握着小宫女的:“你看,娇奴,你的比她的大好几圈,手感也好。有感觉了吗?”男人一边说一边玩着绑了如意扣的乳头。
他力气很大,像是要把整个乳房揪下来似的。
“是不是很痒?公主你流水了。”他将藏在花穴中的玉珠一把扣出来,用手指摩擦,然后换上口腔。
男人温热的嘴一贴上去,徐锦衣便抖了两抖,太恶心了,刚亲过别人,又来亲她,她差点呕吐。
男人站起身,细长的分身,挺翘着在她面前颤抖。
嬷嬷将她嘴里竹筒拿下,男人那已经分泌着液体的龟头在她脸上蹭了个来回。
蹭了她一脸宫女的淫水,又引起她的恶心。
男人怒了:“公主你还是好好舔一舔,认清你现在的身份。”
他不耐烦地顶了顶胯,捏着公主的鼻子迫使她张口,将那玩艺儿一气送入了她口中。
徐锦衣差点窒息,虽然男人的东西比越谦忍小了许多,她却还是受不住。
“舔,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她悲哀的想拒绝,可为了能活着出去,去寻找弟弟,只好忍受。
用在海棠殿学的方法,伸出舌头来回的舔弄着,那青筋凸起的柱身,立即膨胀了一圈。
顶在她的喉咙上,她急忙摇头表示受不了。
男人慢慢退了出来,她浅浅地把性器含在嘴里吸吮着。
她做得很卖力,希望减少痛苦。
啧啧的水声不绝于耳。
男人很享受,六公主太美,太漂亮了。
像一只天鹅,高昂着头,又像一只迷途的小鹿,洁白冰冷。
却做着这样淫秽的事,露着奶子和花蒂,卖力的服务于男人。
这种视觉盛宴,太过刺激。
才几下,男人便忍不住了,狂吼着,喷涌而出。
奶白色的腥臭物,全部喷在公主的嘴里,并顺着脖子流了下去。
正在此时,大殿突然安静了下来。
一股浓稠、滚烫的液体浇了徐锦衣一头一身。
她还以为又是精液,可瞬间就被血红的一幕刺激的毛骨悚然。
那是血,年轻侍卫的热血,旋即他的头咕噜噜地滚到了她脚下。
脸上还带着满足的微笑,好象陶醉在徐锦衣嘴里的温度中。
呼啦一声,他的身体也倒下了,胳膊用力向空中划过,却在倒地一瞬间,抓在了她的脚踝上。
徐锦衣大口吸气,她已经喊不出来了,四肢还被死死捆着,躲也躲不了。
这时周围呼拉拉跪了一票人,高呼:“殿下,罪该万死,请恕罪。”
之后,她眼睛一黑,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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