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还躺着一具裸男。
正是大靖国四王爷——魏金凰。
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皮上,酣睡正浓,呼吸间带着韵律。
徐锦衣一惊,这才相起昨晚的事,她已失身。
处女膜如花绽放,帕子散落着一朵血色梅花。
如果皇帝陛下追究下来,她只有死路一条。
可她不能死,她要为了弟弟而活。
魏金凰长得不难看,是个美男子,可却不是她心中思念的面庞。
思来想去,她越想越难过,耸着肩膀,静静地躲在被子里哭。
细微的动静惊醒了身边的人。
那个刚晋升为男人的小狼狗,一下子拉开她被子。
“你哭什么?是怪我欺负了你?”他一向高高在上,见不得女子哭泣,有轻微不悦。
娇奴摇头:“我是女孩子,第一次被男人……所以……”
“我明白了。”四王爷拉开被子,将高耸的分身露了出来:“若非不高兴,就再来快活吧,你看它已经醒了。”
他还是小孩心性,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并未想到女子被破身,有无限苦楚和心结。щоо⒅.∁∁(woo18.cc)
淡淡的晨光中,那分身勃起老高。
徐锦衣情不自禁的抬头看去,只觉一道雷光劈在她头上。
她张大了眼睛,目不转睫的看着那根巨大。
昨夜匆忙,又是在烛光之下,看得并不分明,只感觉双腿间象是被巨刃撕裂。
此时展眼看去,才发现,魏金凰这物事,与越谦忍大不相同。
只见它雄纠纠,气昂昂,
好似一条巨龙初抬头,又似一条威蟒看山河,
上面一个圆球落圆球,淡粉色的龟头竟然昂扬是个葫芦状。
“啊!”娇奴只觉得凄惶,却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去碰触。
这玩艺太奇观了。
虽然她只见过越谦忍一条鸡巴,可春宫图倒也偷看过,画上男人都是细细一条,如棍状。
这腰间的玉葫芦,可奇怪得紧。
一摸之下,阳物张开铃口,吐了一口粘液,全粘在了她的手上。
滚烫滚烫的。
“好姐姐,你快帮我纾解吧。”魏金凰的大手覆上小手,一把将她的手,实实在在握住了那根玉茎。
娇奴只觉得入手后,那东西还在蹦跳,上面的青筋犹如脉搏,又似小鸟,扑着翅膀,不住挣动。
“姐姐,你捏得太紧了,要松松的,上下套弄。”魏金凰只觉得,命脉被面前女子捏在手中,却说不出的舒畅。
“你这……这个东西,形状怎如此奇怪?”徐锦衣丢开手,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仔细看着那巨物。
她头极低,就快要碰到那阳具,呼吸喷在上面,巨物不觉又暴涨一圈。
徐锦衣抚着胸膛,只觉恐怖,这么大的东西昨夜是如何塞入小穴的?
难怪此时她还觉得周身酸软。
阳物不停颤抖,魏金凰挺了挺身子:“姐姐我好难受,肿胀莫名,你且将它在嘴里温热,我说与你听。”
他的声音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又字字讲究文法,十分动听。
徐锦衣满心好奇,便忍着难受,轻轻伸出丁香小舌,在那葫芦样的阳物上,添糖儿般的拭了一下。
“舒坦。”魏金凰受不了,将整个龟头一下怼入她口里。
小小的檀口儿,怎么容得下这么个东西。
只含了个尖儿,娇奴便疯狂抗拒,并呕了出来。
“你居然嫌弃我!”王爷做惯,听多了奉承的话,魏金凰怎受得了这个。
眼睛一瞪,强自捏住徐锦衣的鼻子,逼着她张开小口,狠狠地将阳物惯了进去。
并将她两手折到身后,不许反抗。
女子只感觉好似沉入了水底,呼吸不顺。
可口里含着那巨大的物事,又吐不出来。
无奈下,只好被他强按着头,律动起来。
王爷舒服多了,终是松开了缚住的手,随她舔弄。
“用舌头,舔弄……”他颤声说道,只觉得好似浮上了云端,这世上无论什么都难换这片刻的舒畅。
“且将牙齿收着,别碰着我的宝贝,我听说你还有个随行的丫鬟,若不听话,我将她送到军营子里去。”
徐锦衣怕了,忙努力的适应着这个尺寸。
见她不再抗拒,而是努力的吞咽,小王爷的心情好了些许。
他一边抬着身子,不停怂动,一边说:“我听说,女子刚刚破壁,身子软乏,我且饶了你,就用嘴把它伺候好。”
他手指下抚,将娇奴的双乳从裘衣里掏出来,大力抚弄。
很快,徐锦衣便脸红心跳起来。
“我们魏家男子,天生伟物,超出寻常,一般女子都承受不住,肏几下便能把阴精耗干,每个男人一辈子非娶五六房不可,
到了我十世祖父那一代,虽然富贵冲天,却独恋我十世祖母,怕损了她的阴精,就不再做房事。”
魏金凰十分受用,便将家族秘事,慢慢说与她听。
“十世祖母好不容易生了一儿一女,谁料想这一儿一女不恋其他人,反而生出背伦之心,
最后在为祖先守灵的时候,偷偷做下悖逆之事,生下了一个男孩,这个男孩身体健康,可阳物却比祖上小了许多,
且是个畸形。只听年老的仆妇们说,是个陀螺样儿,且没见过,也不知真假。
到了下一代,魏家的每个男子阴物都与众不同,一开始家人惶惶,可这东西却能令女人格外快活,比正常粗大蠢笨之物,
多了许多好处,你也算是有福之人,能享用我这个独特的宝物,不过比起皇兄来,
还是略输一筹,他占了先机,比我先生,那阳物不但有祖先的遗风,
上面还化形为个肉坨坨,据说女子粘身后,死都不愿意再离开他。”
魏金凰说完,见娇奴已惊得停下了嘴,就用力拍着她的屁股催促道:“再磨蹭,我就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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