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是刺,扎在她和海清云之间的刺。
不能想,一想就疼!
本来宝画建议她,在门前多走几圈,只说是丢了镯子,可徐锦衣完全没那心情。
她想着,日日被剥得精光,即便现在外面穿得光鲜,可内里依然带着乳夹,小穴里夹着珍珠。
因为后庭的猪毛,还没拿出来,铜钱来的匆忙,她也只顾着问弟弟的事儿,忘记问如何取出了。
现在依然每天要靠珍珠,靠玉势来解决酸痒。
可那位郡主,穿戴整齐,美得好似叁月桃花,端正坐在那里,是高高在上的世家贵女。
徐锦衣早已麻木的心,迸出一抹恨意。
若不是国破家亡,她怎能沦落为宫奴,甚至与下人厮混?与狗同寝?
都是一枝花树上的娇蕾,谁又比谁下贱?
凭什么?
她越想越气,将手里的衣服,撕得粉碎。把头上的首饰,摔在地上。
转头去睡了,到了晚上,魏金凰又来偷偷暗袭她,她装作不知,任他妄为。
魏金凰见她不反抗,心里一喜,脱了裤子,不厌其烦地玩弄着她的菊花。
这男人,自从她受辱回来,再也没碰过她前穴。
可依然喜欢拿着绳子,将徐锦衣捆成各种形状,大多是劈着两条腿,任人玩弄的姿态。
此刻在烛下,,他将徐锦衣双手向后绑好,又挑出一根绳子,在肘部上方绕过。
用力一拉,徐锦衣只感到双臂一紧,双肩向后板,乳房向前挺,痛苦之极。
“嗯……”徐锦衣从口中溢出轻吟,想要装睡,也装不成了:“王爷?”
她轻轻地说。
“闭嘴,不要叫我。”魏金凰将一块布,晒到了她嘴里,他不想听她说,只想蹂躏。
“白天穿成那个样子,不就是想勾引我吗?行,我来了,定叫你今夜不得安睡。”
魏金凰哑着嗓子,喘息如野兽。
谁勾引你?
勾引的可不是你。
可这些话,徐锦衣只能咽回肚子里。
她一双巨乳,被绳子束缚着,呼之欲出。
丰满无比的酥胸,因此显得更加傲挺诱人。
只是好紧,好疼!
徐锦衣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小口小口的,让空气流过喉咙。
“厉害的还在后面。”
魏金凰喃喃自语,他憋了几日,早已难忍。
柒弦那相貌和那身子,他根本不感兴趣,一靠近就觉得恶心,满眼都是徐锦衣的影子。
“闭上眼睛,感受着。”魏金凰命令。
徐锦衣感到胳臂很难受,可那强烈的紧束感,却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那天,看到两个死囚玩弄梅落,又出现在她眼前。
不知什么时候,捆绑和束缚,已经令她习惯,这些空着身子的日子,反而像是偷来的。
魏金凰继续忙活着,又拿出一根粗绳,穿过胳臂,向前绕过奶子上段,在身后交叉,再向前绕过奶子下端,缠到身后束紧。
这样,徐锦衣一双巨大的双奶,就被紧紧勒住,向前突出着,显得特别大,特别挺。
徐锦衣只感觉一阵疼痛,可是只能发出呜呜声音,这声音在静夜里,显得格外挑逗。
魏金凰将剩下的绳子,绕过身子,一圈一圈的绑,像是给女人穿了一件绳子内衣。
最后剩下的绳结,分别在膝关节上下绕过系紧。
打了结的绳索,穿过裆下,男人将绳子往上一收,绳结便紧紧贴在阴蒂之间。
绳子向上与手腕间的绳子系在一起,使她的手更受约束。
徐锦衣只要一动,就牵动私处的绳结。
她绯红满面,却觉察到了细绳入肉的快乐。
“就这么享受?”
魏金凰借着暗淡的烛光,看到徐锦衣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着。
面上虽然痛苦,可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懂得。
他在姐姐面上,经常看到这种表情。
他的手开始四处抚摸。
徐锦衣被男人的手多次抚摸过身体,异常敏感,绳子的捆束,使她触觉更加敏锐。
下体的刺激,更是令她一动不敢动,一阵阵快感潮水般涌了上来。
只刺激得她全身发软,淫水长流。
一阵难以形容的燥热与冲动,令她瘫软在床上。
今天晚上,魏金凰并没点带着春情的香,也没有用药,也许因为发现女人身体成熟了。
象一枚烂红的果子,等待采摘。
这个认知,令他惊讶。
难道与别的男人接触,能令这个小浪肉,更加妖娆妩媚!
他不愿与别人分享,却又喜欢徐锦衣那迷离的表情。
“舒服吗?”魏金凰可不是来服侍她的,他是来折磨女人,以取悦自己的。
说完,他手里冒出了一堆玉势。
一个白色巨鹿角,雕刻成了丑陋的样子。
魏金凰抹了一些油膏,噗的一下,便插到了徐锦衣的花穴中。
太大了,比所有人的都大,没有经过前戏,便狠狠插了进去。
徐锦衣感觉子宫都快被冲破了。
她摇着头,额头上青筋暴起。
魏金凰却不管不顾,大力地抽插起来。
抽了十来下,又拿出一个稍小一些的,这是一种植物做成的,上面还有着尖尖的棱角。
他又抹了一些油,慢慢的,一点一点插入了徐锦衣的菊花。
他很享受这种过程,尤其是看到徐锦衣像鱼一样,挺起身子,又落下,不停的抽搐,他就觉得心里莫名的满足。
或许是小时候,看过魏金蝶被那人折磨吧!
他把徐锦衣幻想成了魏金蝶。
十岁以后,他便每天,握着巨大的阴茎,痛苦地睁着眼睛,
听着房间里那些淫词浪语,不停与五姑娘亲热,换来一波波的吐泡,直到天亮。
他心里极渴望魏金蝶,又痛恨她,既想把她捆起来,狠狠的折磨,又想用鞭子,把她打得浑身是血,唯独没有学过温柔疼惜人。
他又拿出来一根极细的毛笔,用力插入徐锦衣尿道。
虽然徐锦衣尿道早已开发,可还是不适应,叁个洞穴都被插得紧紧,她只觉得身子膨胀,好像不是自己了。
魏金凰还是不肯放过她,将手指捏着她的阴蒂,不停扯来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