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令和林珊珊私下天南海北什么都能聊,但加了第叁第四人进来,大家都只能收敛。林珊珊往常惯会带起活跃气氛,此时却还是冷场。
主要原因还是荀晗和孙章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太浓了,他们隔着桌子相互对视,谁也不肯服气谁。
一顿饭吃得磕磕碰碰,不欢而散,荀晗和乐令坐出租车先走了,临走前,他得意地冲孙章扬起下巴,孙章的后槽牙都要磨平了。
本以为将她和孙章的关系说开了,以后就不需要在小晗面前偷偷摸摸,结果那一顿聚餐后,荀晗开始镇日守着她。就连周末两天,他也不出去打球了,整日呆在家,孙章自然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偷摸进她家。
周六为荀晗做了一顿大餐,看着满桌的食物,乐令忍不住想起那天早上他认真喝那碗粥的样子,马上拿起手机给他留言:“你吃饭了吗?”
却马上接到了他的电话,乐令看了看正在摆碗的荀晗,拿起手机走进自己房中,关上门。
电话另一端响起孙章沙哑的声音:“想我吗?”
乐令顾左右而言他,“你吃饭了没?”
孙章看着身前茶几上的空酒瓶和烟盒:“没有。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ⅵρyzω.©óⓜ(vipyzw)
孙章满意地听着乐令焦急地责问,得意地微笑:“那你准备怎么做?”
乐令犹豫地支吾:“要不然我给你点外卖。”话音刚落,乐令便察觉自己的失言。“今天的菜做多了,趁晗晗还没吃,我去打包一点。”她今天是怎么回事,又重新斟酌词句。
“好了,你不用说了。”孙章的声音明明白白冷了下来,乐令不知所措。
这时卧室门却被推开了,荀晗拿着两双筷子,面色不善地看着乐令:“姐,你再不来吃饭,菜都凉了。”
孙章从电话里听到荀晗的声音,攀比和嫉妒心,扭曲了孙章的脸,可惜乐令看不见。
乐令把荀晗的纠缠当成是弟弟缠着姐姐,在孙章眼里,这是明明白白的竞争和挑衅。孙章虽然知道乐令吃软不吃硬,但荀晗占据优势,每天霸占着乐令,孙章连争宠的机会都没有。
“那我等你给我送饭。”留下这一句,孙章不等乐令答应,就挂了手机。
他在赌,赌她一定舍不得。
虽然时间比他想的稍微久一点,但乐令还是来了。孙章穿着睡袍站在门前等她。看了她手上的家常饭盒,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吃剩的才打包给我。”
乐令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尴尬地站在门口。
孙章接过她手里的饭盒,拉了她进来,关上门。
乐令随着他走进客厅,满室烟味,桌上七倒八歪的酒瓶。
孙章不以为意地扫落酒瓶,打开饭盒,自然而然地坐下吃起来。
乐令坐立不安地站在一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看着孙章渐渐吃完,乐令在一旁扭着手指斟酌开口:“小晗明天要中考,我我今晚我要在家陪他复习,答应了他两小时内回去。”乐令声音不自觉低了下去,她满心都是歉意,但过去十多年来她习惯性地把小晗放在第一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掉。
孙章还是低头,他拿起纸巾擦了擦嘴,一言不发地进了卧室。乐令正不知是不是要跟进去,他穿着一新地走了出来,手上拿着钥匙,对她伸手:“走吧,我送你回去。”
乐令松了一口气,拉着他的手快乐向前走。背对着她,孙章的眼神如饿狼一般充满侵略性,他想要的是乐令把他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可荀晗一而再再而叁挑衅他的地位,他虽不能对荀晗除之而后快,但也能用尽手段,让乐令看不见他时一刻也忘不了他。
车很快驶到了乐令楼下,孙章特意停在拐角一棵大树下,黑夜里,他这辆黑色的车顿时匿影藏形。
乐令有些舍不得和他分开,她正不知道怎么和他共度剩下的时光,孙章转过身来,用如狼似虎的眼神锁住她,贴着她的耳朵:“我想要射在你嘴里。”
近乎直白的邀请,她本该有羞辱感的,可她也想尝一尝他,幻想很久了。
“好。”孙章一挑眉,她一点也不害羞,甚至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自遇到他后,她的这张嘴只做了叁件事,吃饭、斗嘴和接吻。
现在还多了一样,吃他。
乐令看过一些AV,耳朵听珊珊说过,但自己没试过。
唯一的顾虑是,这是在车上。算了,就当是补偿他吧,珊珊总说,男人得哄哄。
看到她像一只猫咪一样,乖巧捧着他的阳具,孙章的征服感倍增。
尤其是当那只猫咪勾引一样抬起眼睛,带着挑衅说:“我也等不及要尝一尝你。”孙章那向来冷峻的脸,因为她的大胆,而瞬间升温。
她轻轻张开嘴,却发现真的太粗了,试了好几次,尽力的把嘴巴张到了极限,这才堪堪裹住,可口水止不住淌下来,她这样样子,真的又狼狈又色情。
真的含住的时候,孙章仰头,一手伸过头顶抓紧车顶的安全扶手,脑袋一片空白,温暖湿润的口腔裹住他,全身的毛孔都似乎张开了。她的舌头软而滑,沿着他的青筋描绘,孙章顿觉全身都掉入云里。
她嘴小小的,努力再叁也只能含一半,孙章往前送,示意她多含点,她又无辜地把他吐出来,轻咬下唇:“不行,再深就想吐了。”
嘴里虽然这么说,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再含住时,特意往深喉处咽,似要吮出他所有的精华。孙章的小腹都在抽搐,她不时抬眼,眼神里是热切渴望吞下他,仿佛她掌握了他胯下这方寸之地,就完全控制住了他。
美中不足的是,她经验不足,牙齿老是碰疼他。
孙章在又痛又爽间不断沉浮,舍不得推开她,又享受又忍受,呼吸不畅。
电话响起,乐令装出的老成被吓跑了,她立刻吐出他,口水连着龟头拉出一根银丝。孙章强硬把她的头按下去,又伸出手从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隔着内裤轻触穴口,在表面轻轻滑过,乐令立刻抖了身体。
他面不改色地聊着工作,谁能知道此刻他股间耸动着一颗女人的头。
他的声音一切如常,乐令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有唧唧口水声不听话地跑出。
孙章慢慢转动手腕,他的指节弯起上勾,不时伸平,旋转缓抽,乐令不得不几下捂嘴大口喘息一下,身体里的水声才让她脸红。她扭着股,却不是想摆脱他,而是想要他的手指变得更长更粗,进得更深,在她身体里旋转撞击。穴里的蜜水更充沛了,孙章的手掌都湿透了。
看他那么得意,乐令吐出阴茎,转而去舔他的阴囊。孙章的声音终于开始起了变化,他的呼吸开始一颤一颤的,大腿开始发抖,乐令轻轻嘬他,挑逗得他脸色几变,狼狈挂了电话。
她的舌头绕着龟头灵活地舔,不时把舌尖玩闹一样往里钻,孙章的肢体也有些许扭曲,腰也不由自主往上顶,全身都在叫嚣着要来了,头仰得翻过去,手快把安全把手攥下来。他的大腿肉开始抽搐,用力按住乐令的头,最后集中在深喉处最柔软的那一点,用尽全力喷射,爽到他全身接近抽筋。
看到他爽的全身发抖,欲罢不能,莫名的有成就感。
乐令狼狈地咳嗽,敢射到她嘴里,乐令吞下一些,看着他眼神深邃,她立刻接吻把剩下的还给他。
看着他喉结滚动,吞下自己的精液,脸上还有一些惊愕,乐令昂起头,像打败他一样,露出了得胜的笑容。
他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