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都让你惩罚了,现在气消了吧。闲闲地顺便摸进女孩的衣服里,掌心下是一团丰满的乳球,像是在揉面团似的,一只不够,两只同时上手,刘嫣被他捏得难受得哼哼:“别捏我~”
“还不给我?”王懋和咬住她一边耳垂,不停地去啃她脖子,高高扬起的脑袋一瞬间气息凌乱:“你,跟姜曼怡真的分开了?”因为热气丝丝往耳朵里吹,刘嫣弄得浑身痒痒的,双腿不自觉分开,还在操心最重要的问题。
王懋和掰开一双腿,两指伸进去,小湿地泛滥成水帘洞,“还怀疑我?嗯?之前是我混蛋,但是我知道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你!”绵绵的淫液顺着指尖往外流,王懋和拿那处顶了顶,刘嫣尖叫出声,
“你的银样镴枪头还能干?”粉白粉白的小脸蛋清纯又美丽,娇着脸问,早上她早就醒了一直趴在下面玩他那里,就跟个鼻涕虫一样软哒哒的,怎么也举不起来,还说是不是玩坏了,此时问出口才知道厉害。
王懋和哀怨地瞅了一眼身下,男人清早的晨勃都直接免了,怒极一把将人甩在自己脑袋上,抱住小腿拼命地去吸女孩的小屄
“啊,不要~别这样不行!”高高翘起的小脚在空中乱舞,她还没说解禁怎么可以无赖,王懋和从乱喷着的泉眼探出头,嘴巴亮晶晶的:⒫ǒ18τǒ.℃ǒⅿ(po18to.coⅿ)
“这个不算,昨晚一直伺候老公累了吧,老公服侍你,”两片嘴猛地包牢上下翕动的蚌口,将人舔上了高峰。
窗外又是新的一年,从认识到现在已经是一年的光景,尤记得那个夏天遇见刘嫣,彼时还是个没被自己放在心上的小丫头,生怕自己抢走了姜曼怡,那个含着敌意的眼神,仿佛还在昨天。
他将坐在榻榻米上晒太阳的小姑娘揽在怀里,只穿一件低领羊毛衫,因为手臂伸展的姿势就露出圆润可爱的肚脐,王懋和摸了摸小肚子那里,都能给他生孩子了。
因为节日缘故王懋和没去工作,电话却少不了,除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外,就是极个别的节日问候,久别胜新婚,两人呆在公寓里腻歪了叁天,吃饭上厕所都胶在一起,日子过得恍恍惚惚,也没人来打扰。姜曼怡倒是来过一次,刘嫣从监控器里面看见是她,犹豫了半天也没给她开门,刘嫣猜她可能是来上门求复合的,撇撇嘴就直接给关了。
李维维在那天商场第二天就打来了电话,沉默尴尬的电流在二人中流转,刘嫣抓握着手机等了几分钟也没听到对方说话,还以为挂了,几秒后才听到对面悠悠地问:
“你有心病,王懋和就是你的药是不是?”气急败坏的口气隔着手机都能听出来,他以为自己总算是有了机会,没等他咂摸过味来,肉就自己飞走了。
刘嫣不知道在想什么,嗯了一声,然后便听那头发出一阵破风箱鼓动声音,说了句:“祝你幸福”,就挂了电话。
刘嫣莫名其妙,这时王懋和从书房里出来,端着杯水,细碎的头发遮挡着男人深邃的眼睛,少了平日里精英强势的气息,整个人像个毛茸茸的大狗狗,刘嫣拍拍沙发,让他坐过来。
“谁打来的电话?”
刘嫣顺势躺下,头枕着他的大腿,唔~好惬意!摇了摇脑袋说打错了,咸猪手还在男人的腿间打转转。
刘嫣问他:“过年你不用去拜年的吗?”每天跟她厮混在一起,除了做那事就是做那事,他有这么喜欢她啊!
她说到这里,王懋和果然顿了下,他沉吟了片刻才说起自己的打算:“嫣嫣,你愿意跟我一起去见见我父母吗?”
既然认定了就要快刀斩乱麻,如果他是一个人那么他可以无所顾忌要她,可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随心所欲,当你接受馈赠的同时还要承担对应的责任。
刘嫣突然就被这话打了个措手不及,从沙发上一个打挺,嗯嗯啊啊半天:“他们会不会打我啊?”
“要打也是我挡着。”
小丫头有时候像个神经兮兮的小女王,有时候又格外的纤细敏感,耷拉着脑袋看得让人心疼,说:“我知道,他们不会喜欢我的。”
王懋和只摸了摸她长长的头发,什么话也没说。
年初五这天,纷纷飘起了大雪,小姑娘深深浅浅的脚印一步一步印在雪白地里,白色的毛线帽子,白色的雪地靴,白绒绒的一身衬着这雪景像个小精灵。
王懋和拉住欲要玩雪的小姑娘,扯了扯帽子,本来还想是不是给她打扮得成熟点,这样子显得他诱拐小孩啊,虽然情况确实如此,欲盖弥彰也掩盖不了本质,还是顺其自然吧。
顺着大道车子一路开进山脚下的别墅区,花木郁郁葱葱,警卫戒备森严,刘嫣从来没来过这里,睁着眼睛好奇地往外看。
王家在这地界算是声名赫赫,年节门庭却门可罗雀,耸立的大门缓缓拉开,只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停着。
两人手紧紧牵着走进去,保姆看见是他赶紧迎了进来,客厅里除了王友君夫妇还有两位客人。
姜曼怡看见他俩手拖着手进来,突然蹭地一下站起来,王懋和仿佛没看到她一样,恭恭敬敬地叫了声:“爸,妈。”
刘嫣一直跟着后面,此刻进了屋,看到姜曼怡脑子嗡的响了一下,什么动作也忘记做了,还是王懋和拉了拉她,让跟着一起喊人。
“爸爸,妈,妈”磕磕绊绊喊了句,对于她来说,爸爸妈妈一直活在她的记忆里,从来也没怎么感受过父母的爱,陌生又新鲜。
王友君却没看她,威严的脸上一片肃穆:“今天曼怡上门,我们这边是打算下周六直接举行婚礼,多余的虚礼也不必,趁着年节两家人坐一块儿吃个饭就成,你忙你的工作,剩下的自有曼怡帮你打理。”
不容反驳的话是命令也是威胁,男人静立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我们之间的婚约已经解除,婚礼自然也用不着准备了。今天上门是要跟二老坦诚一件事,家务事,闲杂人等,可以先离开了吧””不知所谓的东西!”
随着董事长夫人的一声惊呼,茶几上的一方砚台打在王懋和的额头,鲜血顺着额角流下来,她赶紧过去查看儿子的伤势,刚好磕在眼角位置,再偏点就不是流血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