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的时候,斐励笙先下车。
唐宁还在车上揪着裙摆,身子微微打颤。
斐厉笙在车上的时候,把按摩棒调成了自动模式,振动速度和模式都毫无规律,时深时浅,时快时慢。
一路上她的肉穴被震得酥烂,腿已经完全软了。
试了几次,两只膝盖都抖得厉害,根本没办法从这里钻出去。甚至几次尝试让她重重的跌在按摩棒上,反倒被顶得痉挛得愈发厉害。
唐宁几乎是用尽全力才能让自己不发出呻吟。而现在戏才刚开场,她却很可能连车都下不去,更不论接下来的表演了。
正想着,车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还动得了吗?斐励笙倾身下来,目光是他一贯的清隽与温和。
车里的女孩穿着一件满镶碎砖的纱裙,小小的身子坐在那堆细软的白纱中间,此时的唐宁俨然是茉莉中开出的美人,连奶白色的皮肤都成了花瓣。
她脸上还带着点未消退的婴儿肥,颊上粉艳艳的。上抬的大眼睛带着水气,长睫毛沾染了水汽,一根根黏在她的眼尾,颇有一种可怜之意。
眼眸叫车顶灯一照,仿佛被谁撒进了一把星子,在她脸上尤其的璀璨夺目。
斐励笙突然呼吸停窒,心口似被个大钟摆撞到,倏然狂跳起来。
我的腿软了
唐宁的声音娇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微微带喘,连空气都变得湿漉漉的:我怕一会忍不住搞砸了
斐励笙却并没言语,只是蹲低了身子,手臂从唐宁的腰后贴着椅背钻进去,微微使劲便将她整个人抱到怀里,很有技巧的把她提到了车外。
没关系,挨着我就行。斐厉笙的手并没有放开,唐宁整个人几乎被他半搂进怀里。
这是热恋期里的情人才会有的姿势。
进了宴会厅唐宁才知道,参加酒会的大都是斐厉笙与徐思晴的私人好友。
并且这些人似乎都很清楚斐厉笙与徐思晴之间的状况。
看到他挽着唐宁进来,虽然表情有些许惊愕,还是很淡定的跟他们打招呼。
励笙,难得你来。
酒会的主人是个微胖而有点妩媚的女人。一头波浪卷发斜搭在肩上,跟斐励笙寒暄的同时,眼睛有意无意的扫向旁边的唐宁。
曼妮。斐励笙笑着跟她打招呼,搂着唐宁缓步走到女人面前:你请客,我当然得来。
肉穴里的按摩棒在还振动。唐宁两个膝盖直打抖,身子软得像没骨头。她不得不揽住斐励笙的腰,半个身子全倚进他怀里,靠着他带着才能往前走。
她知道这不太雅观,但总比直接瘫倒在地上来得多。
最重要的是,斐励笙并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反而将她搂得更紧。
紧到,唐宁甚至能感觉到他心口的振动。
曼妮看着两人的姿势,笑意越发明显:我也请了思情,怎么没见她来?
女人明显是故意,说话时眼睛直勾勾看着唐宁,仿佛不是问斐励笙,而是在问唐宁。
这个你得去问她。斐厉笙四两拨三斤的又把问题抛回去。
这答案意料显然在曼妮意料之中。
她只是笑了笑,从旁边经过的侍从手里取了杯鸡尾酒递给斐厉笙:这小姑娘是
林曼妮算得上徐思晴的闺蜜,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并且林家也涉及娱乐圈很深,自然也与斐厉笙相识多年。
斐厉笙平常工作很忙,能出现在这里的机会不多。带个姑娘一同出现更是闻所未闻。
一个才出道的后辈,带她出来长长见识。斐厉笙答得很随意。
可他越是随意的回答,就越容易让人想歪。
新出道的演员是该多长点见识。曼妮笑笑,却并不当真。
斐厉笙从未对一一个无亲无故的新人演员这么上心过,穿着上百万的限定礼服来参加她的私人酒会,那确实挺长见识的。
外人也许不知,但曼妮跟斐厉笙相识多年,自然对他有些了解。
他在剧中或许是纵横情场的浪荡子,或许是深谙女性之道的霸道总裁,但生活中他本人的性子冷淡,欲望极低。
徐思晴不知道跟曼妮抱怨过多少回,无论她如何明示暗示,斐厉笙都不会接招。
他的人生仿佛只有工作,他的情感也只赋予剧中的角色。
对于斐厉笙与徐思晴的事,林曼妮知道的最多,甚至比斐厉笙自己了解到的还要详尽。
斐厉笙一直很疑惑徐思晴为什么不肯履行协议,非要拖着不肯离婚。
但林曼妮知道。
她当年看到徐思晴为嫁斐厉笙可谓费尽谋划,甚至用了最蠢的办法,不惜自毁前途。
终于得偿所愿,又岂会那么容易就善罢甘休。
斐励笙接过曼妮递过来的酒,转手却送到唐宁面前,表情前所未有的温柔:你喝这个,度数低些,晚上好睡觉。
唐宁原本是低着头的。那杯酒递到面前,她盯着看了半晌,才行动迟缓的伸手去接。
任谁都能看出她的手在抖。
那纤细弱白的五指,颤的像风中的落叶,极其惹人怜爱。
斐厉笙把酒收回来,转而握住唐宁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才倾身凑到她面前,语气轻柔得仿佛怕惊落一片轻软的雪花:
怎么了?
厉笙哥唐宁的声音绕了几个弯才钻进斐厉笙的耳朵里,抬起的大眼睛蓄满了莹润的水液:我站累了
自定义的震动模式比常规模式更磨人。
有时是缓缓静止,在唐宁放松警惕之后,又突然剧烈震颤起来。棒身击打她的穴肉,按摩头蹂躏她的阴蒂,小珠串拍松她的菊穴。
有时有是一阵猛烈的撞击和连续的拍打,速度又快又极。却在唐宁即将攀上高峰的那一刻完全静止下来。
唐宁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不仅是汁水,连菊穴里的肠液都跟着流了出来,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流,痒意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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