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恶梦般的折磨并没有结束,接下来的几天还是一样的折磨,就好像是酷刑,对林亚菁来说这几天就像身在地狱一样,罗易泽不断的对她索求,不管她的生理以及心理状况好不好,就是只做爱,而且做爱姿势与花样越来越多,每一次她清醒来后他就将她压在床上,狠狠的g她,完全没有任何温柔在。
乾净的床单总是被弄湿,就算换上新的还是立马就湿透了,过程中她不断的求饶,求饶声中又夹带着呻吟声,可罗易泽这头猛兽就像是打开了暴力因子的开关,迳自的狠狠操她,她虽然感到醉仙欲死,但疼痛占多数,全身上下都酸痛红肿,没有一处的肌肤是安然无事的。
〝罗哥哥……求、求求你〞林亚菁流着泪水,不断的求扰,只要他一把她押上床就是求饶,以往都是求他给她更多,而现在恳求的是求他放过她。
肿胀热烫的肉棒抽送小穴中的嫩肉,罗易泽凝视她的神情已经是用冷漠两个字来形容,他知道嫩肉附近的肉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红肿,甚至有时候会渗出血来,大腿根部的肌肤也被磨破,每次的进出都会弄到伤口而刺痛,乳晕上的皮被吸吮的破裂,还有一点的组织液渗出。
罗易泽在完事后替她洗澡以及消毒擦药,可是让她休息的时间就只有一两个小时,这几天的所作所为,林亚菁觉得自己心快死了,她就像是个没有生命的布偶一样被无情对待,这男人不是把她当作是女人对待,而是把她当作没有感情的玩物,没有温柔可言,就只有暴力相待。⒭ōцшℯnшц⑶.©ōⅿ(rouwenwu3)
以前有的疼惜与温柔全部都消失殆尽,他现在的眼神就只有冷漠,毫无温度,冰冷冷的发出令人畏惧的冷光。
他的双手刻意扯着乳晕上面的伤口,柔软的肌肤被他蛮力对待,这样子的累积,林亚菁身上就只有痛楚而已,脸上的泪水流了又乾,乾了又流,就像是私处底下泛滥的水,永无止尽的流出水,乾涸没有多久,又沾上湿润。
〝罗哥哥,要怎样……你才会放过我?你说说……我、我都答应……〞林亚菁眼神无光的看着他,说起话没有任何一丝力量,她不仅是心累,身子也累。
罗易泽手扣住她的脸颊,强迫她与他的冷眼对看,算算日子已经折磨她将近十天,这几天林亚菁就像被囚禁的鸟一样,被他关在笼子中,哪里也不能去,每天的行程就只有欢爱,连三餐也都吃很少,水也喝很少,她已经喊到几乎快要没有声音,喉咙乾涸,里面甚至有着被他抽送无数次而射出的残留精液。
〝知道错了?〞终于,罗易泽开口回答她了。
见他终于愿意与她对谈,林亚菁无力的狂点头,〝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要我做的事情我都答应你……〞她摸着他的手,眼泪直掉。
说没有心疼是假的,罗易泽从头到尾的惩罚都是故意的,他要让她害怕,害怕逃离他身边。这样从此之后就可以将她绑住在身边,是吧?
抹掉她脸上的泪水后将林亚菁从床上抱起,走进浴室替她清洗,清洗透审拿出医药箱,〝腿打开,帮你上药。〞
林亚菁没有抗拒的直接张开腿,感受到那处被抹上冰凉的药膏,她喘了喘,又道歉几声,又开始流泪。
〝别哭了。〞难得的温柔话语,林亚菁听到的时候愣了愣,还以为自己听错,见他又温柔的抹去她脸上的眼泪,她才知觉对方似乎不再生气了。
原本冷冰冰的人,现在总算有了温度在。
〝罗哥哥,对不起。〞她又说了一次。
〝嗯,别哭了,等等给你吃些好吃的。〞
〝……好。〞
身体上药后,林亚菁换上了件新衣服,她疲惫地躺在床上,原本要等待餐点,却因为疲累而入睡。
而这恶梦,就此结束。
再次清醒后,她发现自己的所在位置换了,是罗易泽的别墅,也就是她上次半夜离开的那个地方。
有人发现她醒来后,送上餐点来,林亚菁吃着那些热腾腾的餐点,忍不住又落下泪水,问问旁人罗易泽人呢,一位看起来像管家的妇女说他晚点回来。
林亚菁吃完了餐点后,又倒头入睡,这几天的折磨成了恶梦,她会因为这恶梦而惊醒过来,摀着脸,她要自己振作。
她的神情空洞,望着窗外的景物,罗易泽在傍晚的时候回来,见到她一个人乖乖地待在房里,没有哭没有吵闹,柔顺的不像是以往的林亚菁。